42、不堪回首(3 / 3)

……(因為太過血腥、暴力與荒淫,在此刪去217字)

趙小燕手上漸漸用力揉捏,人的本能使孔令白的生殖器由軟而硬。“噢,瞧一瞧多麼精神煥發的寶貝呀,你說你嚐過女人的滋味嗎?讓我瞧一瞧我的小寶,還會不會幹活?啊!我喜歡!讓我來嚐一嚐這根香腸好不好吃?你不知道我最愛吃的就是人體香腸了……”趙飛燕說著伏上去,含在口中來回唆動。在趙飛燕的淫弄下,孔令白虛弱的身體很快達到高xdx潮,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出來,射進趙飛燕的口腔。趙飛燕直起身子,拿手在自己嘴角抹了抹,又伸出舌頭左右舔了舔:“味道真的不錯。”

“無恥,你真不要臉!”孔令白虛脫了,他的身體軟得像麵條,提也提不起來,但他還是有氣無力地罵:“操你媽的,想不到世上竟有這樣無恥的女人!”

“你能操嗎?”趙飛燕冷笑著看著孔令白。忽然,趙飛燕眼眸一轉,她走到柱子那裏,突然提起旁邊的砍馬一刀砍斷繩索,孔令白重重地摔在地上,鼻子、嘴全磕在地上。

趙飛燕用腳踢了踢佝僂著身子的孔令白,迫使他仰麵朝天躺在那裏。手腳依舊被捆著的孔令白無能為力,隻能任由這個蛇一般的女人擺布。趙飛燕找來兩根木棍強塞進孔令白的嘴裏,然後冷笑著騎在孔令白的臉上,蹲下去,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讓你嚐一嚐姑奶奶的黃金宴!”

她竟然將自己的大小便送進孔令白無法閉合的嘴裏。

看著一臉屎尿的孔令白,趙飛燕像來高xdx潮一般興奮激動。“太過癮了,我喜歡。我還想要你的寶貝,可是現在它不行了。怎麼辦呢?如果你離開了我,我該怎麼享受高xdx潮呢?”趙飛燕咬著自己纖細的食指做天真狀,片刻她點點頭,興奮地一拍手說:“我有辦法了。”一轉身她的手裏竟然多了一把亮鋥鋥鋒利無比的大剪子。

孔令白恐怖地瞪大雙眼,他想喊,但嘴裏滿是惡臭的屎尿無法開口;他想逃,但手腳被結實的尼絨繩捆綁著一動不能動。他隻有恐怖地瞪大自己的眼睛,看著那個瘋狂的女人一手拿著剪子,一手捏住自己的生殖器。那把明晃晃的侯集特產大剪子一點點靠近自己已經綿軟的生殖器……

石佛鎮,石佛山,古老荒廢的石佛寺裏,孔令白發出慘絕人寰的聲音……

講述到此,孔令白已眼淚伴著鼻涕一把一把地往下落,一個五十幾歲的大男人泣不成聲。

阿萍在旁邊一直靜靜地聽著,作為一個大都市生活居住的成熟女子,自己也知道不少大城市發生的慘無人性的奇聞怪事,但對於趙飛燕的舉動,她仍感到非常震驚,變態或者沒有人性用在這個女人身上都顯得過於輕了。她已不再是人,而是一頭性情怪癖、荒淫無度的人間母獸。

孔令白斷斷續續地接著說:“你們說一說,她還算個女人嗎?簡直連惡魔禽獸都不如啊!我祖上不知做了什麼孽,讓我今生遇到了這樣一個變態狂,她絞盡腦汁用盡辦法來折磨我。在石佛寺我度過了五天地獄一樣的生活,甚至連我自己都記不得自己是人是鬼了。後來,再醒過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觀音河畔的雜草叢裏,身上傷口處爬滿了螞蟻和不知名的蟲子。我知道自己這是到閻王爺門口走了一圈,撿了一條命回來。”

土坤皺著眉頭,忍不住問:“後來呢?”

孔令白說:“因為黃金洞出了人命,不久還是被關閉了。那個趙飛燕和梁閻王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阿萍長出了一口氣,問:“梁琪不在了,你為什麼不上告?”

“上告有什麼用?事情早就過去了。梁琪威脅我說,上麵有他的人,他就是天!我的材料遞上去,就不知為何又回到他的手中……在那段沒有人性的日子裏,他們對我的折磨,已經完全摧毀了我的身心鬥誌。回到家,我閉門不出,養了整整一年傷,即有肉體的也有心理的傷。我有一個哥哥叫孔令軍,原來開著這個孔家玉店,那年他患急病去世,我便接管了他的玉店,繼續做玉貨生意。這麼多年來,我時常能隱約聽到一種聲音,我猜測是那些被埋在黃金洞中的人的哭喊嚎叫!再也沒有人可以為他們鳴冤了。雖然我們初次見麵,可是,我看得出來,你這個人一身正氣,是一個有良心和責任感的人,希望你能幫幫他們。如果需要我願盡力,否則,我心裏會一輩子感到不安。”

土坤問:“那個黃金洞的洞口在哪裏?你還記得嗎?”

孔令白說:“就在石佛寺後麵,大約有二三百米處。出了那件事後,就被抹平了。我這些年隻在每年的7月7日運河石佛寺燒香,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們祈禱祝福,也請他們寬恕我不能為他們澄清實事,鳴冤昭雪!”

土坤看著這個曾經堅強但最終向惡勢力屈服的老人,感到人生的諸多無奈。他不想再談這個沉重的令孔令白痛苦不堪的話題,於是話鋒一轉說:“我剛才在孔家老玉店裏見到你的侄子孔慶南,想起一個人叫孔慶東,他們長得真的很想。”

“孔慶東是我的兒子,一個不成器的東西。”

“這幾日見過你兒子孔慶東在嗎?”

“有幾天沒見到他麵了,這個狗東西一天到晚東跑西顛,與那幫潑皮們鬼混,到處惹事生非,見不到他,我倒還清靜一些。”

土坤心裏閃過一個祥的預感。孔慶東還活著嗎?他會不會也神秘地失蹤呢?雖然心中如此想,但土坤還是安慰孔令白:“年輕人喜歡聚眾熱鬧,他可能與朋友們在一起玩得性起,暫時忘了回家,會回來的。”

孔令白點點頭,心裏卻升起一種莫名的不安。“是的,他有一幫狐朋狗友,常常不在家。”孔令白說出這話,心裏卻空落落的。

送土坤與阿萍後,孔令白急忙鎖了院門,騎著老永久自行車去孔家老玉店,店門開著,卻不見侄子孔慶南。“慶南,慶南,哪去了?”孔令白突然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不由得聲嘶力竭地喊。

“在這裏呢。”孔慶南從外麵跑進來,說:“伯伯,你來了,我剛才肚子不舒服,跑去富春堂拿了點兒止泄藥。”

“噢,是這樣啊!”孔令白放下心來。走到店裏問:“慶南,這兩天見著你哥孔慶東沒有?”

孔慶南說:“沒有,我也在想我哥這是又到哪裏去了,很有兩日沒見著他的麵了,會不會和上次一樣,一個人去了省城?”

“他去省城能幹什麼好事?這個鬼孫。”孔令白狠狠地罵了一句。又問:“今天生意怎麼樣啊?”

孔慶南臉上掛著笑說:“叔,今兒還不錯,剛才來了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壯漢,問咱們家有沒有玉佛手。我說櫃台上有30多枚呢。你猜怎麼著?他們全要了,一枚30元,賣了小1000元。那壯漢把咱的玉佛手全呼擼進他的蛇皮口袋裏去了。他們走了我還在想,一下子要這麼多,不知做什麼用?”

“唉,有得錢賺就行了,咱別操那麼多閑心了。”孔令白說著,又想起孔慶東來,心裏不僅多了幾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