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嘯天沒有說話,他對這個女子說話的內容根本不感興趣,什麼大學生找不到工業,畢業即失業,什麼農村大學生上學不如初中畢業即到南方打工之類,這些話題離他十萬八千裏,即便全中國的大學生失業,關他鳥事。
小葉看了看白嘯天,問:“大哥,請問你怎麼稱呼呢?”
“姓白!”白嘯天坐上車,這時候他的戒備心理已完全沒有了。有這樣一個漂亮如仙的女孩同行,豈不是天下最美的差事?!
“你姓白,這就巧了,和石佛二中的白軍儒校長一個姓。你們長得也有幾分相像,你是他什麼人啊?總不會是他的兒子吧?”
“世上就有這樣巧的事情!”白嘯天雖然最初不願讓這個女子知道自己就是石佛二中校長白軍儒的兒子,但如此可愛的女大學生令他早已心酥酥的,即然她問,還有什麼不可以如實相告呢。
車“哼哼“兩聲,終於發動起來,在原地顫了兩顫,終於開動了。
“哦,我該稱你一聲白大哥!”女子說著,正襟而坐。
這時候路上來往的車輛並不多,半天才有一輛迎麵駛來,迅即錯肩而去,道路顯得白亮而寬廣。這也使得白嘯天邊開車的同時,邊有心思利用眼的餘光仔細觀察這位搭車女子。女子Rx房高聳,深深的乳溝,隻是皮膚白得有些特別,仿佛雞蛋的二層皮那般,沒有一點血色。她的身旁還有一個大大的布包裹,看來裏麵放的是她簡單的行禮,女人出門,總愛帶上許多根本用不上的東西。想到此,白嘯天嘴角動了動,顯出一絲笑意:這個女人的包包裏會放什麼呢?一包衛生巾?兩粒口香糖?會不會有安全套啊?
車駛過野貓嶺,旁邊就是野貓林。此刻,觀音橋、貞節牌坊,以至整個石佛鎮遠遠地就在前麵了。
女子忽然說:“白大哥,停一停車!”
“有什麼事?”白嘯天急踩刹車停下來,女子不好意地婉爾一笑說:“對不起,我要方便一下!”
白嘯天忍不住又動了動嘴角,笑了,這個女子實在是可愛得緊。
女子如鹿一般輕靈地跳下車,跨過路旁的深溝,走向野貓林深處。
白嘯天盯著那一雙修長的美腿在白裙中隱約可見,豐滿的臀部有規律地左右擺搖,心中不由癢癢萬分,感歎世間還有這樣動人心魄的絕妙女子。這讓他暗歎自己在省城玩的那兩個妓隻能算是殘次品,與眼前這位相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十九層,他娘的根本沒法兒比!假如能和這個小妞上床,那肌膚嫩得一擠一泡水,那還是處女的乳……嘖嘖,白嘯天心裏癢癢的,身體下麵也有一些反映。
過了一刻鍾,女子仍沒有從林中出來。
白嘯天回頭看,暈黃的太陽已落到山那邊,龐大的山峰的陰影從山根一點點籠罩過來,就好像一個巨大無比的魔袍,呼啦啦從西天吞食過來。白嘯天有些焦躁起來,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呢?他想開車一走了之,但看一看身旁那個散著女人香的布包裹,他又猶豫起來,畢竟這是一個漂亮迷人的女子,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荒涼的路上於心不忍啊。男人對漂亮的女人,一向都願意寬容對待。這也是為何許多職場的漂亮女子一路順風的原因之一。
她怎麼了?難道是崴住小腳了?白嘯天忍不住跳下車,跨過深溝,走向野貓林。最後一抹陽光從樹梢上消失了。一股陰冷的風吹過來,驅散了身邊的炎熱,白嘯天不經意地打了一個寒噤。
“小葉!”他喊。野貓林濃密的樹叢象一個無底的黑洞,很快把他的喊聲吸沒了。
“小葉!”白嘯天一邊喊一邊繼續往前走,心想,這個女人撒泡尿還要往林子中跑那麼遠,漂亮女人的戒備心都這麼嚴重嗎?
“小葉!聽到了嗎?”白嘯天粗著脖子大喊!
HA——YA——KU——什麼聲音?白嘯天四顧。他的車已經遠遠地被自己拋在公路上。白嘯天定了定神,那種莫名的聲音似乎是從林子深處傳來的,他的寒毛乍然豎起來,周圍樹木顯得陰森可怖,象一個個巨人猙獰地俯視著他。恐懼一點點順著草徑襲來,慢慢地爬上他的腳與腿,白嘯天決定不再找,也不再等了,他轉回身幾乎是小跑著返回公路,拉開車門,一抬眼,卻看到那個叫小葉的女子已靜靜地坐他的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