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間的洗簌用品已經擺放好了,雖然還是不大適應,不過卻也覺得待遇算是好的,收拾好了,出了房間,卻見紫衣男子已經守在門外了,便問道:“什麼時候到益州的?怎麼都不叫醒我,還怎麼麻煩你們主子。”

衛紫衣聞言,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夫人,這不是益州,而是在去上京城的路上,而且夫人已經睡了三日,在過七八日,就能到上京城了。怔了怔,有些不是很適應的看著這個渾身上下充滿著活力的夫人,清清嗓子,“姑娘請,我們主子正在隔壁的雅間裏備好了飯菜。”

夏楚楚見問他是問不出什麼來了,索性便也不在問,隻是謝了一聲,跟著他到隔壁的雅間之中。

衛紫衣恭敬的先在門口推開了房門,這種場景有些叫夏楚楚找到了身為夏家三小姐的那種尊貴感覺,理所當然的走進去,卻見廳中除了自己見過的那兩位俊美公子,還有一位身著紫紅色衣袍的妖魅男人。

不過她夏楚楚那也是見過世麵的,眼神沒有一分多餘的落在他們的身上打轉,隻是隨意的環視了一眼,臉上掛著一種官方的笑容,朝他們點點頭。

“楚姑娘請坐。”北堂子畫不動聲色的看了今日表情看起來十分傲然的夏楚楚,帶著淡笑開口道。

夏楚楚回謝了一句,這便坐下身來,“對了,還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呢,如今已經到了益州,就不在打擾公子了,竟然這頓飯,算是我請客吧!”夏楚楚這說著,便直接站著身體開始為他們倒酒。

那秦若柳跟著涑傾月聽見她的話,都有些忍不住的看朝北堂子畫,這如今已經在回上京城的路上了,卻騙這夏楚楚是益州,若是叫她發現了,可如何解釋?兩人此刻都以一種看戲的姿態看著他們夫妻倆。

北堂子畫卻是一派淡然,“不用客氣,不過楚姑娘這是打算去哪裏呢?”

“暫時留在益州。”夏楚楚口氣有些冷淡起來,眼前的這男人答非所問,而且從在畫舫之上,自己就沒發現他們的身邊有侍女什麼的,清一色的男人。又見這另外兩個男人,一個妖魅絕色,一個卻是美若謫仙,見他們又這麼親密的在一起,實在是有些叫自己懷疑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啊。

她突然間變得如此的冷淡,北堂子畫也感覺到了,不禁嗬嗬一笑,自我介紹道:“在下姓白,草字若寒,祖上在上京城,世代經商。”說罷指著身旁的涑傾月二人,“這兩位是在下的朋友,這位月公子,渝州人。這是柳公子,北方人。”

如此避重就輕的回答,夏楚楚雖然有些不怎麼滿意他的答案,不過這好歹是知道了一個姓名,又聽說這白若寒是上京城人士,便問道:“原來白公子竟然是上京城的人,那可是聽說過信陽侯府邸?”

“呃,這個自然聽說過。”北堂子畫聽見他如此問起,一時間也提起了精神,很是好奇,她這是要跟自己打聽個什麼。

卻聽夏楚楚說道:“我聽說那信陽侯有龍陽之癖,喜好男風,氣得他的妻子都跑了。”

這夏楚楚因為知道這白若寒是上京城的人,一時間有些激動,那種屬於女人原始的八卦潛意識裏又從心裏升起來,所以就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