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話嚴重了。”荊如風負手站在原地,平靜的說道。
然就在這一瞬間,夏楚楚那嬌瘦的身子頓時輕閃,手臂向這荊如風打去,那荊如風一個不及,下意識的朝身後退去,而夏楚楚那裏卻是當機立斷,踢向他的膝蓋軟處,將荊如風連帶著推入那閣樓的陰影裏,纖細的指尖已經緊緊的捏住他的喉嚨,將他整個人逼到後麵的柱子上,笑顏如花,猶如春風一般的和煦,“荊大夫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夏楚楚性子雖然是不夠淡然,但也不是那種特別衝動的人,此刻敢這麼對付荊如風,一來是知道這荊如風確實不會什麼武功,有的或許隻是那所謂的輕功,在就是頂多是暗器上有些造化,也正是他沒有什麼拳腳功夫,所以夏楚楚上一次才能躲過他的銀針,二來,荊如風這滿身的酒氣,可想而知,一個大腦被酒精控製著的人,不要說他有怎麼樣的大的本事,便是這平衡首先他就掌握不了。
也正是這樣,夏楚楚才出了一招險棋。
荊如風此刻反而不慌不驚,而是哈哈的笑起來,口中的渾濁的酒氣隻將夏楚楚噴得一陣惡心。夏楚楚別過頭去,另外一隻手裏的簪子向他的腰間刺去,“我看你還能不能清醒一點。”
那荊如風被這腰間的刺痛感卻是清醒了許多,眼裏滿是捉摸不定的看著夏楚楚。
夏楚楚見他這樣的眼神,自己自從成了這個夏楚楚之後就沒少見,隻覺得一陣莫名的火,晾了他一眼,“別老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他媽的還不知道去看誰呢!”
“夫人你……”荊如風一時啞言,以一種被驚嚇住的眼神看著夏楚楚。
夏楚楚收回手,連同另外一隻手裏的簪子也收起來了,背對著荊如風,“我知道,在這偌大的信陽侯府裏,從來就沒有我這個夫人的存在,原先我以為,隻要一輩子能安安寧寧的過完餘生就好,所以我幾乎不出這楚玉閣半步,可是沒有想到,因為這個夫人的位置,讓諸位都把心思放到我的身上來,連如今荊大夫也開始算計起我來,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的榮幸。”
荊如風心裏有些震驚,他怎麼覺得此刻她的聲音,在顫抖著,難道她在哭麼?想要上前去,但是覺得又十分不妥。
夏楚楚的聲音突然含著些冷氣,“若沒有那一天的事情,或許我會一輩子不出這楚玉閣,可是那天的事情讓我知道,退讓隻會讓別人更加的變本加厲。”
那天?夫人這說的是那天受傷的事情麼?難道夫人已經恢複了記憶,想起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那個丫頭不是已經被……
荊如風的心裏滿是複雜,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要不要繼續懷疑這夏楚楚的身份。“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夫人想來了?”
夏楚楚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難道荊大夫也相信一個丫頭,敢至自己主子的死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