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祖宗,這話可說不得。我知道你還在為你藍姐姐的事,生赫闌姑娘的氣。可是你別忘了,咱家軒主喜歡人家姑娘,赫闌姑娘成為我們夫人也是遲早的事。可別得罪了自己以後的主子。”臨雲這丫頭,對臨藍的死一直耿耿於懷。
“有什麼說不得的,我說,赫闌言那隻狐狸精一定做不了我們的軒主夫人!”臨雲不服氣地說。
“隨你怎麼說吧。軒主愛慘了赫闌姑娘,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如果軒主最後不能跟赫闌姑娘在一起,指不定會出什麼事。以後你對赫闌姑娘的態度好點,不然我是不會包庇你的。”等到赫闌姑娘嫁給軒主,自然就是她們的主子。她雖然與臨雲這丫頭關係不錯,但不會尊悲不分。
臨雲小丫頭存什麼心,她會不知道。也是少女的夢啊,軒主那麼英俊瀟灑,想要愛上軒主太容易了。隻是軒主心裏隻有赫闌姑娘,再也看不到其他人。這隻能靠臨雲丫頭自己去想通。“我先走了。”
臨蘭走了之後,臨雲才放開她用身體遮著的牆麵,那上麵有著赫闌言的名字,而名字上,卻是凹凸不平,隻見臨雲用石頭不斷地砸赫闌言的名字,“讓你勾引軒主,讓你勾引軒主!”
把五個婢子都關好之後,臨煦便去找赫闌言。“言,你確定餓‘她’三天之後,‘她’一定會顯出原形嗎?”臨煦想到那個嬌小可人的婢子竟然會是地底城那個凶惡殘暴的狼人時,眼裏就充滿了殺氣。想不到,他還起把禍害留在了身邊。
“如果換成平時,那就不會,可放在現在,就一定會。”赫闌言肯定地說,她想出這個辦法便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沒想到的是,今天去過花田的婢子挺多,那四個婢子就無辜後牽連了。
“言言,為什麼現在就一定會呢?”小青兒也不是很明白,因為它怕這次不能使得狼人顯原形的話,言言還會有危險,這是它最不能容忍的。
“別忘了,後天就是月圓之夜,照我估計,那狼人每到月圓之夜,必需食人,不然‘她’就無法保持‘她’皮囊的狀態。我們都讓‘她’餓了三天三夜,已經受不了了,再加上在月圓之夜,‘她’想要吃食的渴望更是強到嚇人。‘她’的食量我見過,需要吃掉一個男人的身體才能飽。所以在雙重壓迫之下,‘她’一定會在饑餓的催使之下,變身成狼,出來覓食。”
這個計劃絕對沒有半點紕漏,她早就讓臨煦派人看守那狼人,讓別人絕對不能給‘她’送吃的。
第一天,赫闌言他們坐在自己的房間裏,聊天喝茶。而那狼人一直住在牢房之中,數日子。今天才是開始,‘她’一定要熬著,絕不能讓赫闌言那個小賤人看扁‘她’。以為把‘她’關在這裏,餓上三天就能餓死‘她’或者找出‘她’?這也太異想天開了,‘她’一定要讓赫闌言那小賤人輸得很慘。
第二天,赫闌言與臨煦在下棋,赫闌言知道,某隻狼快要想到事情的不對之處了。嗬嗬,‘她’會有什麼反應呢?
在牢中,那狼人已經餓得沒有力氣了,雖然有水喝,可喝水又不能飽。現在‘她’所受的痛苦和折磨都是赫闌言害的,於是對赫闌言的恨又加深了一份。因為有了情景的影響,狼人越發覺得自己肚子好餓。怎麼辦,‘她’開始頭暈了,明明喝了很多水,可是嗓子還是很幹。‘她’想要那種濕漉漉、血淋淋的東西來滋潤‘她的’嗓子。
為什麼今天‘她’對肉的渴望變得如此的強烈?狼人抬頭,向牢窗外望去。看到那半圓的月亮,竟然開始有越來越圓的跡象,狼人猛然明白‘她’的感覺為何而來。看著那接近圓月的月亮,狼人眼裏閃過紅光,在‘她’眼裏,那是月亮的顏色,月亮是紅色的,就跟人的血是一個顏色,都那麼的美,美味。
就當‘她’想狼嚎一聲時,突然想起,自己正在牢裏,不是在外麵。若在外麵嚎一聲,誰都會當是林中的野狼,但‘她’在牢裏嚎的話,一定會被人發現的。該死的,明天是月圓之夜,所以‘她’的肚子特別的餓,想要吃人肉。原來赫闌言那個小賤人打得是月圓夜的主意,哼,休想。
第三天,赫闌言讓臨煦去準備了一些好東西,要好好招待那個狼人。
狼人在牢裏第三天了,第三天了!狼人感覺自己都快要發狂了,現在不是一天難過,而是‘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難熬。肚子不斷叫著,喉嚨幹得想飲血。‘她’打滾倒在地上,希望以此減輕身上的不舒服。可是‘她’的胃就好像在打架一樣,生疼生疼。不,不應該是打架,‘她’的胃在吃東西。
‘她’也是血肉這軀,沒有吃的,但‘她’的身體才不會管這個情況,一直叫囂著要吃。於是,‘她’的內髒開始打架,打輸的那個就會成為贏家嘴裏的食物。它張大著嘴,一口又一口的咬著,那種撕開生肉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想到這裏,狼人竟然開始咬起自己的手,此刻的‘她’,如果可以,‘她’多麼想把自己也難吞了啊!
就在這時,牢房裏多了一絲味道。原本痛甘不堪,無力倒地的狼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四撐在地上,十足就是一條狗的模樣。‘她’不斷用力的嗅聞著空氣裏的那一絲味道:好香啊!‘她’要吃,‘她’要吃!
牢房外麵,赫闌言、臨煦、小青兒,還有一個拿著一塊兒正在滴血的肉的婢子,冷眼看著那快要變回原形的狼人。赫闌言笑看了一眼那塊鮮血淋淋的肉,要知道這塊不是普通的肉,她可是讓人狠狠鞭打過的。其血腥味兒與肉的味道,比普通的來的要強烈,是吃生猛動物的最愛啊!
拿著肉的婢子就是臨蘭,她看著那個平時聽話乖巧的小妹妹,此刻如同一條獸犬一般,匍匐在地上,用鼻子不斷嗅聞從肉上發出的腥味,臉上還露出了沉醉的笑容,當臨雲睜開眼時,那眼睛竟然是幽綠色的。她哭了,為什麼臨雲就是那個狼人!
赫闌言從臨蘭手裏拿過那塊肉,扔進了牢房裏,早就對這塊肉垂涎三尺的臨雲想都沒想,兩條後腿一蹬,一個前撲,嘴巴一張,使咬住了那塊肉。動作熟練地讓人詫異,這該是一個正常姑娘會做的動作嗎?
臨雲死死地咬住了那塊肉,也不管肉是生的,還滴著鮮血,便猛往嘴裏塞。因為這塊肉對還是人身的臨雲來說有點大。於是臨雲嘴裏咬著肉,脖子不住地甩動,想要把肉撕開。半天無果,急了的臨雲,終於想起來,‘她’還有爪子,於是兩隻手抓住生肉,狂開始豪吃起來。
隻見臨雲本就紅丹丹的唇碰觸過流血的肉後,發了一層妖異的紅光,那雪白貝齒上全是豬肉的鮮血。‘她’就那麼把一塊生肉給吃了。
看到臨雲這個樣子,臨蘭受不了的扶住牆,狂吐了起來。完全沉浸在鮮肉當中的臨雲竟然一時放鬆了警惕,沒有聽到臨蘭的聲音,可見,臨雲是真的餓瘋了頭。
當臨雲生吞了那塊豬肉後,並不滿足,‘她’死命地舔著自己還流著豬血的手,就像狼在梳理自己的爪子時一樣,每舔到鮮血的味道,臨雲的臉上便會出現一種格外滿足的表情。隻是這滿足堅持不了多久,吃過一塊肉後的臨雲發現自己肚子越來越餓,‘她’還要更多!更多的肉!
“嗷!”終於忍不住的臨雲在還是人身時,就狼嚎一聲,那嚎聲一直回蕩在牢房空蕩蕩的走廊之上,讓人毛骨悚然。好在,赫闌言早就讓臨煦放了其他四個無辜的婢子,不然肯定被嚇到。誰能忍受自己身邊的姐妹是頭狼,而且還是喜歡吃帶著血的肉。
一聲狼嚎之後,臨雲看著那滿月,眼裏閃過一絲紅光,接著就變成鬼火一般的綠光。脖子一個上仰,‘她’的骨骼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不然地在生長。然後臨雲本就可愛的小臉竟然被拉長了,硬生生顯出一張狼臉!
臨雲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後兩隻後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後戲頸,長出利爪的手指,深深刺入‘她’的體內,接著兩隻手用力一撕,竟然活生生被‘她’剝下一層人皮來!狼頭首先得到了解脫,從人皮囊當中得到釋放,舒服地又扭動了一下。接下去那些人皮,便好剝了。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動人的小姑娘,變成了渾身是毛的大野狼!
恢複真身後的狼人對著月亮又是一陣狼吼,叫得瘮人的很。大野狼的肚子並沒有飽,所以‘她’現在急需要要大量的肉,帶著鮮血的肉。想想,便有一滴粘稠的液體從狼嘴裏滴下來。
‘她’要出去覓食!大野狼朝著牆,右爪猛力一揮,‘華啦啦’倒下一片。就當‘她’要往外奔時,一張大網子從天而降,把大野狼緊緊地罩住了。四個婢子用力拉住一腳,然後想以此來困住大野狼。
大野狼現在急著要去找吃食,沒有時間在這兒跟小丫頭鬥,於是就想衝破大網。誰知‘她’的狼身才一碰到大網,便被一些絲小的鐵釘刺到,痛醒了一點被饑餓衝暈頭腦的‘臨雲’。
‘臨雲’睜開有了一絲清亮的眼睛,就發現自己被姐妹們用網子網住了。“姐姐們,你們這時做什麼,快放我出去。”
對於‘臨雲’的救命,那些婢子全都視而不見,誰敢應一頭大野狼的那聲‘姐姐’。
‘臨雲’才想救請,用手拉著網時,卻發現‘她’哪還有手,有的隻是兩隻烏黑的狼爪。糟了,‘她’變回原形了?!
“終於發現不對勁兒了?”赫闌言從牢裏出來,看著被網住的‘臨雲’,“你還是輸在了我的手上。本來你我相安無事,哪怕你吃人,我都不會知道。可你不該因為臨煦,吃醋吃到了言城來殺人,後又傷了小缺兒。再來,得不到臨煦的愛後,你不該起動殺他念頭,不然你可以繼續做你的‘臨雲’。”
‘臨雲’狠狠地盯著赫闌言,‘她’此刻多麼想撲上去咬斷赫闌言的喉嚨,要不是赫闌言,‘她’的身份也不會被別人知道。看著一個個平時都對‘她’很好的各位‘姐姐’們,眼裏除了陌生就是害怕!是赫闌言毀了‘她’的一切!
赫闌言無視‘臨雲’惡毒的眼光,繼續著她的說詞,“錯了,我不該叫你‘臨雲’,真正的臨雲早就死了,她是被你殺死的。或許我還可以叫你另一個名字——臨藍。”
聽到‘臨藍’兩個字,不單了狼人呆住了,就連其他人包括臨煦在內,都驚住了。臨藍不是早就死了?
“你一心想要至我於死地,根本就沒想過要讓我活著。所以當我們第二次見麵時,你就迫不及待地告訴我說,你跟我之間有血海深仇。雖然我赫闌言不是什麼好人,雙手也沾滿了鮮血,但是自從來到雲幻大陸之後,除了睜開的第一眼,大開殺戒之外,我的確便再也沒有殺過人。”所以,開始,‘臨藍’說與她有血海深仇,她有些不解。
“直到我來到軒城,三天前,我與臨煦在花田賞花,其實當時為的就是要引你出來。有意無意。每天臨煦接近我時,我都會感覺到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緊盯著。這道目光與那狼人看著我時的恨意竟然是一樣的。由於,我便確定了兩件事,第一,狼人也在軒城;第二,狼人似乎對臨煦有意思。”是‘臨藍’太沉不住氣,早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那你是怎麼猜到,我的身份是‘臨藍’?”畢竟就連‘她’最愛的男人都早就忘記了‘臨藍’的存在。
“是你告訴我的。那天我與臨煦在花田裏,臨煦喊出了你的名字,你很開心。可你不該提起臨藍的名字。就算你與臨藍感情很好,但臨煦鍾情於我,軒城裏所有的人都知道,既然你想為臨藍打抱不平,也不該挑我在的時候問。你問一遍也就罷了,卻提了兩遍。”‘臨藍’太過執著,想要知道自己在臨煦的心裏到底有著一個什麼樣的地位。
“不管你變成了‘臨藍’還是‘臨雲’,你對臨煦感情從沒有變過,所以每當你看著臨煦的時候,總會不由地流露出那種愛戀之情。在我麵前,你或許有過收斂,但我還是看出來。試問一個如此深愛著臨煦的女子,即使是再好的姐妹,在麵前愛情也會吃味。你不同,因為不管是‘臨藍’或是‘藍雲’都隻有你一個。”
就是因為藍雲當時不平常的表現,才讓她起了懷疑。當藍雲第二次問臨煦,可還記得臨藍時,她才會故意掐了臨煦一把,讓臨煦開口說,忘記了。如果臨雲真的就是臨藍,也是狼人的話,在這一刺激之下,肯定會顯出原形。如她所料一般,狼人很快便出現了。
“沒錯,臨藍是我,臨雲也是我。我守了臨煦整整二十三年,我看著他從一個無知嬰兒,長成英俊公子,你可知我傾注了多少心血。但你的出現,打破了我所有的希望。臨煦對誰都很好,可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所以我可以告訴自己,終能打動臨煦的心。”狼人深情的目光投在了臨煦身上,可臨煦卻感覺如芒在背。
“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現,臨煦就不會變。那天臨煦急匆匆地跑回軒城,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便趕過去看,就看到了他懷裏的你!一向波瀾不驚的臨煦竟然會因為你而大失方寸,那時我就知道,你會是我跟臨煦之間的障礙。我不過是在你昏迷當中對你做了點手腳,你醒來之後竟然告訴了臨煦,就因為這樣,臨煦毫不留情了殺了照顧他五年的臨藍!”按著臨煦的性子,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殺了臨藍,更何況,‘她’愛臨煦啊!
誰能想到,妖變之後的狼人,竟然在百年之後,嚐到了愛情的滋味,可惜的是,單戀是痛苦的。
“錯,就算我沒有出現,臨煦未必會愛上你。‘臨藍’的死,不可否認,我有責任,若不是因為我,或許當時的‘臨藍’不用死。但這不代表,我不出現,你的愛情就能圓滿。你是看著臨煦長大的,就更加了解他。在我出現之前,臨煦可有對什麼特別有執意的?我的出現,並不能成為臨煦不會愛你的理由。”
她並不比狼人更懂得愛,她也從沒有過這麼強烈的愛。可有一點她知道,因為她出現了,所以臨煦知道了自己想要些什麼。假如,她從來都沒有出現,那麼臨煦說不定永遠都不會愛人,說不定也會愛上別的女人,卻不會是‘臨藍’。
狼人用‘臨藍’這個身份陪了臨煦五個寒暑,如果臨煦真與‘臨藍’有緣,她相信,臨煦早就對‘臨藍’動情了。‘臨藍’的單戀,問題出在臨煦身上,而不該怪到她。“即使臨煦的妻子不是我,你亦無法成為臨煦的妻子,因為臨煦對你沒有情。”
“你撒謊,你騙我!沒有你,臨煦一定會愛上我,他一定會是我的!”赫闌言所說的話,狼人並不是沒有想過,可每次想到臨煦其實對‘她’本身沒有愛戀,‘她’就受不了的不敢再往下想。一直逃避著,直到赫闌言的出現,讓‘她’無法再逃避。
當‘她’的愛戀無果之後,還血淋淋地被攤在眾人之前,‘她’的心碎了,也瘋了。狼人對著滿月‘嗷’,狂吼一聲,那徹骨的痛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為之心酸。雖是如此,卻無法抹滅‘她’曾做過的錯事。
狼人仰天大嘯之後,不顧網中的鐵釘硬著把大網給撕成了一片片,隻是在這過程當中,那些鐵釘不斷刺進狼的身體當中,劃出一道道血痕來。可是身上的痛遠遠沒有心上的傷來得痛。狼人就好像是失去了痛覺神筋,一味的隻是想衝出牢籠。然後撕裂那個讓‘她’形神具滅的女人!
滿月裏的狼,是力大無窮的,即使四個婢子再用武功牽製著狼人,可最後還是被‘她’掙脫。當狼人終於重獲自由時,看著那一輪滿月,狼眸之上蒙上了一層血色,然後狼嘴裏不斷發出底底的嘶吼,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痛苦。
接著狼人狠命地刨了一下地,留下兩道深深的狼痕之後,‘她’的眼不再盯著赫闌言看,而是盯著在場所有人看。
赫闌言發現這點後,心生不好的預感,“糟了,‘她’要開始吃人肉了。”怕就怕此人在妖變之後,成了狼人,每當月圓之夜,必須吞噬一個人才能果腹。
就如赫闌言所料一般,被體內魔性所控製下,狼人早就忘卻了所有,腦子裏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要吃血淋淋的鮮肉。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她’的大餐。隻見狼人在月光的照耀下,身體不斷的膨脹,然後齜牙咧嘴地看著每一個人,心裏盤算著,要先吃哪一個人。
自從狼人妖變之後,‘她’習慣吃的是男人的肉,認為有勁兒,女人的肉嫩,吃起來卻沒味道。隻是為了要以正常身份活下去,因此,‘她’才會吃那些女人,然後穿上她們的人皮。可現在隻有臨煦一個男人,因此,當狼人聞到臨煦味道之後,雙眼馬上就開始發亮。狼人的獸性完全壓製了了‘她’的理性。就連是‘她’最愛的人在‘她’眼裏,也隻不過是一堆肉而已。
所以狼人的愛注定是可悲的。
就在狼人想要撲向臨煦之進,突然從裏麵竄出一條巨大無比的青蛇來,‘嘶’的一聲便纏向了狼人。雖然青蛇很大,但與滿月之下的狼人相比,還是顯得有些小。狼人蛇糾纏了在一起。
看清那道青影竟然就是小青兒後,赫闌言嚇了一跳。小青兒正是閉關之時,本來身體就已經不是很好了。現在還跟狼人纏在一塊,是要找死嗎?“胡鬧!小青兒,給我回來了,我自會對付‘她’。”赫闌言怕極了小青兒會像小缺兒一樣,最後被狼人所傷。
聽到赫闌言的話後,小青兒並沒有依赫闌言的話做。之前狼人曾想要傷過赫闌言,所以小青兒絕不允許狼人活下去,它要親自結果了這條臭狼!
小青兒的蛇身巧妙的纏住了狼人的身體,卻又沒有讓狼爪傷到自己。隻是在一旁觀戰的赫闌言卻不放心,就怕一個不小心,那狼爪子就傷到小青兒的身體。小青兒倒也沒有正麵與狼人產生衝突,而是繞了兩圈後,避開狼爪,先朝向了狼臉。隻是當小青兒的蛇頭對著狼臉時,赫闌言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要知道小青兒纏在其他地方都沒事,可當它麵對著狼臉上,狼人的利爪就能傷到小青兒那顆笨蛋腦了!
當狼爪就要拍向小青兒的蛇腦袋時,赫闌言就閃出自己的手,準備助小青兒一臂之力。隻是小青兒奸詐的竟然又閃開了,讓狼爪硬生生地襲上了自己的狼臉。頓時四道血痕,讓狼狂吼一把。這時,小青兒又閃了回來,生生叼走了一顆狼的眼睛,然後吐在了地上!
臉上受傷,又失了一顆眼睛,狼人痛不欲生,有著無數的疼痛之感沒處發泄,不斷地底著身子,想要先甩掉自己身上的那條大青蛇。小青兒又怎麼會讓狼人如意呢。蛇身繼續緊緊地糾纏著狼身,然後蛇頭來到了狼人的腦頭門兒頂上,接著一啄,竟然啄開了狼人的腦袋,讓人看到了白花花的腦仁。
蛇尾纏來一根小樹枝,插到了狼腦中,一通亂絞。狼慘叫一聲,四肢不斷地抽搐著,就連狼臉也扭曲,所有的筋像是要調起來一樣。十分恐怖。最後狼臉的兩根筋調著狼臉,所有的犬齒都露出來,死相好不難看。
直到確定狼人斷氣那一刻,小青兒才放開纏著狼人的身體,遊回到赫闌言的身邊。隻是看著赫闌言的眼裏充滿了小心翼翼,它不知道赫闌言會不會覺得它太過血腥。赫闌言果然瞪了小青兒一眼,小青兒瑟縮了一下,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