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把鞋與襪都脫去時,露出了赫闌言白皙、粉嫩的腳丫子時,眼睛暗了不少。隻見赫闌言的腳長得十分的漂亮,五個腳脂,如上好的玉,瑩潤可愛,都透著淡淡的粉色。腳很小巧,放在手心竟是如此的契合,好像赫闌言的腳是專門為斜墨的手而生。
斜墨氣息不穩地碰到了赫闌言滑嫩的皮膚,他感覺自己的手好像被吸住了一樣,拿不下來。然後定定心神,試著幫赫闌言活動活動腳,然後揉著有些腫起的地方。“好些了嗎?”
赫闌言從斜墨的手中離開,斜墨內心一陣失望,早知就揉慢點。赫闌言試著動了一下腳,好像不痛了。“沒事了,謝謝。”果然是神醫,有兩下子,隻是揉了幾下,便不再痛了。赫闌言想自己穿上襪子和鞋子,隻是有人早她一步。
斜墨把襪子拿起,然後細細的套在赫闌言的腳上,隻有他自己知道,心裏是多麼不願意把這隻漂亮的腳在自己眼睛底下,藏起來。可是這兒常有人經過,如此美景,被別人看了去,他會瘋的。
斜墨幫赫闌言穿好鞋子後,赫闌言便站了起來,時間差不多了,她該回去。
看到赫闌言要走,斜墨很舍不得,“你要去哪兒,妖、妖卿呢?”
“妖卿?如果你想找妖卿的話,去言城吧,他在那裏。”原來是想找妖卿敘舊。
斜墨知道,他真正想問的是有關於赫闌言的事,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再見,我要走了。”赫闌言從斜墨的眼裏看到了依依不舍,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別走!”斜墨情不自禁地拉住了赫闌言的手。
“你別忘了我跟妖卿的關係。”如果當日她是故意讓斜墨誤會自己與妖卿的關係,用含糊不清的話來誤導斜墨,那今天就是最真實的情況。她的確已經接受了妖卿,妖卿成了她男人中的一個。
“我沒忘,你接受了妖卿,那牧冰呢,你把牧冰放在什麼位置!”明明是他先遇到的赫闌言,而妖卿卻先他一步得到了赫闌言的心。
“牧冰是我的相公,妖卿也成了我的人,有什麼矛盾的地方嗎?”她還不止這兩個男人。
聽到赫闌言的話,斜墨完全不敢相信,“你是說,牧冰和妖卿都是你的……相公?”驕傲如妖卿能接受這種生活?
“是的。”不但他們兩個,還有臨煦呢。
“如果……如果說,我也能接受這樣的生活,你會不會要了我?”斜墨一時賭氣地說。
“斜墨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赫闌言拉開了斜墨拽著她的手,“這句話,你不覺得怪嗎?”
“哪兒奇怪了?”
“斜墨,你也是一個傲氣的男人,別為了我做一些傻決定。”她並不喜歡斜墨,所以不希望斜墨做這種決定,對誰都不好。
“赫闌言,我愛上你了!”斜墨沒有理會赫闌言的話,而是用炙熱的眼,灼燒著赫闌言的心。“我愛上了你,所以想跟你永遠在一起。其實你我之間的事,是我做得不夠好。早在言城,我不該因為你的刻意諷刺而負氣離開。後來在妖宮,我更不該聽了你含糊不清的話後,自己胡思亂想,接著又放棄了你。”
斜墨離開妖宮之後,不是沒有反思過他跟赫闌言之間的事。他總認為自己愛上了赫闌言沒有得到幸福,他不信任赫闌言。所以赫闌言稍一製造出一些假象,他便深信不疑,然後自動的離開。隻要他的愛多一點堅持,他跟赫闌言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與你接觸的時間並不多,可你什麼性子我也有些了解。你不喜歡別人懷疑你說過的話,你要的是全然的信任。無謂的猜忌與動搖隻會讓你心生厭煩。你早我一步發現我對你是有情,可因為各種原因,我的情不堅定,容易因為一些事情而搖擺。你討厭這樣子的我,這樣子的斜墨讓你無法接受。所以打從一開始,你便針對我這點,讓我離開。”
赫闌言沒說話,的確,就像斜墨說的一樣,她早就感覺到了斜墨這種性子。她身邊的血奴個個都愛她,但她從來都不會像對待斜墨那樣對付自己的血奴。隻要血奴還是幹淨的身子,她不會主動讓血奴離開。可斜墨不一樣,她討厭反複無常的男人,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然後因為各種原因而輕易動搖。
就算她不會接受這樣的男人,可這種男人在她眼前晃,她都嫌惹眼。為此,她最後用計,氣走了斜墨,正如她猜想的一樣,斜墨太容易上當了,沒弄清事實的真相,便一投紮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她不需要這樣的男人。
看到赫闌言的沉默,斜墨知道自己最近的反思是有用的,至少赫闌言肯認真聽他講話了。妖卿之所以先他一步得到赫闌言,就是因為妖卿一旦愛上了,就別想有什麼理由能動搖他。
“所以是我做錯了,是我以前做得不夠好。我不該怨你對我太狠心,是我沒有先讓你放心。經過這些日子的反思,我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我隻想要與你共度一生,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都沒了意義。所以可不可以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我的改變。”
赫闌言還是一陣沉默,就當斜墨以為自己永遠都沒有機會時,赫闌言終於出聲了,“好,我給你一次機會,但最後你跟我會是什麼關係,我不會做任何保證。但在此之前,我在讓你看看我的真麵目。”赫闌言恢複自己吸血鬼的模樣。
但斜墨一點都沒嚇到,更加沒有驚訝。“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別忘了,我是一個大夫。我不但知道你不是人,那個小青兒也不是人,我無意間曾碰過它的手,發生它的身體冰涼,應是水係的動物。”
“是的,小青兒是一條將在修練成人的大青蛇,而我是吸血鬼,來自於另一個世界。”想不到,斜墨早就通過他的看家本領,弄清楚她跟小青兒非人類的事實。“斜墨,聽著,機會隻有一次,如果你還是沒有辦法克服你心理上的困難,以後就請你別來煩我。”
“好,一言為定!”斜墨知道他與赫闌言的關係算是邁出了第一步,以後一定會更好的!“你現在住哪兒?”
“我住在歐炎的家,在那兒我有事。”赫闌言稍稍解釋了一下她的動向。
斜墨很快明白赫闌言話裏的意思,如甘冽香竹一般,吹起一陣清香的風,“小心點,明天我來找你。”赫闌言有事要做,他不能打擾到赫闌言。至於歐炎,他知道歐炎也喜歡赫闌言,隻是剛剛已經約定好,他要克服自己的心魔。若赫闌言與他真有緣,沒有人能把他從赫闌言身邊趕走。
斜墨親自送赫闌言回到歐炎的府邸門口,然後淡淡一笑,如沐春風一般,“你進去吧,明天我來看你。”
“嗯。”習慣了清冷的斜墨,太過溫柔反而讓赫闌言有些不適應,她隻能淡淡地‘嗯’了一聲,留給斜墨一道美麗的背影。
看到赫闌言終於回來了,歐炎一直提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本提意讓赫闌言四處走走,是希望赫闌言能夠先愛上炎堡這個地方,這樣一來,讓赫闌言留下來必定容易不少。隻是這一出門便是好幾個時辰,讓本就惴惴不安的心更加慌亂,還好赫闌言最後還是回來了。
“你回來了,去哪兒了?”
“沒什麼,我隻是到處走走,看看青山綠水,有問題?”赫闌言察覺到一點,那就是不知為了什麼歐炎似乎有些緊張,不過現在的赫闌言一心都撲在了斜墨的心上,並沒有深思歐炎的反應。“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
“好,我讓婢女帶你去房間吧,我已經讓她們為你準備好沐浴的地方了。今天趕來也累了,好好休息。”歐炎想得很周到,把所有的事都為赫闌言安排好了。
赫闌言並沒有多想,此時的她的確隻想好好休息。麻煩事是一個接著一個的來,男人跟麻煩是等同的詞,也一直煩著她。血滴子所在的山她還不知道,而最後一個妖變之人是誰她也不知道……一向如冰般的心,不但有了熱度,還開始煩躁起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啊。
赫闌言洗完澡後,躺在床上,既然已經亂了,想不清楚,那麼她就不想,等明天起來再說。赫闌言閉上眼,隻是她的麻煩也跟著進入了她的夢。夢裏,全是歐炎跟斜墨永不放棄的臉,為此,一個晚上,赫闌言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男人……果然是個麻煩……
赫闌言飽飽地睡了一覺,這倒少有。直到這時,赫闌言才發現為什麼自己會睡得那麼好。她討厭有別人味道的地方,歐炎大概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把她的房間弄得很幹淨,沒有一點味道,就像是新的一樣。更聰明的是,歐炎沒有自以為是的認為是個女子都愛花香。
在一個算是很幹淨的房間裏,她當然睡得不錯。
房裏敲門聲響起,“姑娘,您起來了嗎?小婢為你送梳洗的水來了。”
赫闌言從床上起來,“進來吧。”
小婢女端著一盤盤的東西進來,然後恭敬地低著頭,“堡主有事外出了,今天可能回不到炎堡。堡主讓小婢轉告姑娘,這堡裏所有的一切東西,姑娘都可以自行處治,有什麼事也可告訴歐野大人,讓歐炎大人幫您完成。”
走了?“好,我知道,你們下去吧。”
“是。”小婢女們向赫闌言拜了拜,然後離開房間。
婢子走了,小侍又在門外候著,弄得赫闌言有些不舒服了,她不需要這麼多人侍候。“什麼事?”
“回姑娘的話,大堂外有個叫斜墨的公子,說是找您的。”
“好,我知道,這就來。”這麼一大早,斜墨就來了。赫闌言跟在小侍後麵,來到大堂,就看到白衣飄飄的斜墨,在晨曦的照射下,有了謫仙之感。“你來了。”
“是,我知道你才來這兒,所以今天想帶你出去走走,說不定會幫上你什麼忙,反正待在歐炎的府裏,真相也不會自己出來。”
知道這是斜墨約她出去的借口,但赫闌言還是默許了,因為誰也不能確定,她待著不出去,答應就會自己跑過來,她出去了,也未必就找不到答案。赫闌言點點頭,便要跟斜墨出去。
當他們要出門時,又閃出一個小侍,那小侍手裏不知拿了什麼東西,“姑娘,有人讓小人把這個交給您。”把東西交給赫闌言,小侍就離開了。
赫闌言看著手中的東西,原來是一張請柬。赫闌言打開一看:邀請天下皆想年輕不老的人。
隻有這麼一句話,可話的味道卻很濃。
年輕不老,還真有人能做到?她才來到炎堡第二天,就有人專門送這種東西。不容易啊,還真把她這個言城城主的妹妹放在眼裏,挑得偏偏卻是歐炎離開的時候送上。
“什麼東西?”赫闌言身旁的斜墨問道,那張請柬有著淡淡蘭花的味道,而且是用金絲嵌邊,用的材料可見一般,絕不是什麼小人家能送的請的。
“沒什麼,隻是有人知道我才來炎堡,所以送上張請柬,請我去坐客,而且還能長生不老呢。”
“長生不老?”怎麼可能,他是醫者,用藥物最後隻是讓身體強壯,卻不能長生不老,這是多少帝王者的夢啊。
“你自己看看。”赫闌言把那張請柬扔給了斜墨,心裏思考著,是誰給她送的這張貼子,目的又是什麼?
“你要去嗎?”斜墨看完請闌後問赫闌言。赫闌言隻笑不語,從赫闌言的表情上,斜墨能感覺到赫闌言對這張請柬當中的事情非常感興趣。隻是……“這請柬上既沒寫明地址,也沒寫上主人家的名字,假若你真想去,又該怎麼去呢?”這張請柬實再是有些奇怪,太過與眾不同了。
除了一句話外,別的,便再沒有了。就算想去,也不知從何去處啊。
“不用急,既然有人給我們送上這份請柬,自然也會有人帶我們去。我們不用去刻意找,‘他們’會自動現身的。”有人這麼有心機,一大早送來請柬,當然會不顧一切的讓他們去那個不什麼不老園。
隻是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方式‘請’他們過去呢,希望可以溫柔點啊。哈哈哈……
“我們走吧,你別太在意這張請柬,在適當的時候,主人自會出現,然後用‘他’的方式帶我們去請柬當中所說的地方。”他們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耐心地等著主人找上門。
看到赫闌言自信的神情,斜墨眼裏全是迷戀,深情地應了一聲,“好,我不急。”
赫闌言瞪了斜墨一眼,“發什麼呆呢,你不是要帶我出去看看,走吧。”
斜墨笑了一下,這時的赫闌言給他一種小女孩的感覺,原來赫闌言除了冷豔以外,還有其他的麵。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去了解這個心上人兒。
斜墨先是帶著赫闌言逛了街市,赫闌言也很有興致地東看看,西瞧瞧。現在她要跟請柬主人比耐心,看誰先沉不氣了。想讓她因為一張小小的請柬就像是個無頭的蒼蠅,滿大街的亂找,這種蠢事,她赫闌言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誰先著急,誰便輸了。雖說她時間不多,卻也不急在這一時,想跟她玩遊戲,她自然是奉陪到底。
看到赫闌言的好心情,斜墨自然也把那張請柬的事拋諸於腦後。因為請柬上所提到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上。他是知道冰城的離落,妖宮的妖雲已經有一百六十五歲。但這兩個女人似乎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遭遇,才會有如此長壽的生命,可最後還不是化為一堆沙砂,屍骨無全。
那張請柬做得很精致,但在字裏行間,就像是一個遊戲一般,什麼都不說清楚,在故意隱瞞著什麼,毫無誠意。給他的感覺更像是有誰在背後惡做劇。
所以漸漸地,斜墨並沒有把請柬上提到的事情放在心上,專心地陪著赫闌言遊玩。隻是斜墨沒放在心上,赫闌言也沒放在臉上,就代表,他們倆都忘了此事。赫闌言隻是在等主人自投羅網。
遊完了熱鬧的街市後,斜墨又帶著赫闌言去一些景色比較雅靜的地方。赫闌言本來一心撲在遊玩之上,可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附近有了生人的氣息,勾唇一笑,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陣陣香味,身為醫癡的斜墨馬上發現空氣有問題,因而想捂住赫闌言的鼻子。他自小吃過百草,不管什麼樣的miyan對他都沒有用,他隻擔心,赫闌言會被迷倒。
隻是沒想到,空氣當中的藥沒有把斜墨迷倒,而是赫闌言把斜墨給撂倒了。
看到斜墨絲毫沒有被迷yan影響,赫闌言自己也不怕這股子迷味。可赫闌言一直就在等這些人的動靜,若她跟斜墨都沒有暈倒,那些躲在暗處的人,又怎麼可能出來。所以赫闌言在假裝自己被煙迷倒時,把身體倒向了斜墨的方向,然後用指一安,點了斜墨的睡穴。斜墨對赫闌言沒有半點的防備,自然是著了赫闌言的道了。
看到斜墨與赫闌言雙雙倒地之後,那躲在暗處的幾人才出現。假裝昏迷,實則清醒的赫闌言感覺到有三個人,那三人走到她和斜墨的身邊,看看是不是兩個人都昏過去了。
神秘人1,踢了踢斜墨的身體,“剛才看到這個男的反應過來,知道我們下了迷yan,還用手捂著那女的,我以為,這藥對他沒有效呢。”明明是那男人先聞到藥味,先倒下的卻是那女子。也是,雖說男子先聞到藥,可男人的身體比女人好,因此,女人才會先暈倒。
神秘人2:“放心吧,主人的藥什麼時候出過錯。”這兩個人肯定逃不出主人的手掌心。
神秘人3:“喂,現在怎麼辦,主人隻說在帶這個女的回去,現在又多出了一個男的。”神秘人3號皺著眉頭,很不樂意斜墨這個多出來的人。
神秘人2號,“還能怎麼樣,一起帶回去唄,如果不帶這個男人回去,赫闌言失蹤的消息,馬上會傳到那人的耳朵裏。到時候主人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如此一來,主人一定會怪罪下來的。”
神秘人3號:“說的倒也是。”神秘人3號讚同了神秘人2號說的話。
躺在地上的赫闌言有些無奈,她本來放倒斜墨的本意,就是想讓這些神秘人放過斜墨,然後帶著她去找那個什麼主人的。現在好了,看來斜墨也一定要被拖下水了。
神秘人1號催促著說,“既然決定了,快點把這兩人帶回去,不然主人可就真要發火了。”
三個神秘人互相對看一眼後,連忙把赫闌言與斜墨搬到車上去。因為三個神秘人認定了赫闌言跟斜墨已經昏死過去,也就沒人留守在車內,全都坐在車外趕馬,想盡快把赫闌言送到指定的地方
赫闌言躺到馬車上之後,感覺到馬車已經開始行走,才睜開璀璨的星眸,裏麵一片清明。她從馬車上坐了起來,然後看了斜墨一眼,這次把斜墨帶到請柬事件當中,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赫闌言掀開怪車上的簾子,朝外看著,而太過放心的三個神秘人根本就沒發現已經醒來的赫闌言。赫闌言看著兩旁飛馳著的景物,原來他們現在正在往炎堡外趕,來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山林裏。
果然是要做壞事的地方,自然要離得鬧市遠遠的。赫闌言默默記住來時的路,以備不時之需。
馬車大概走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才到達神秘人的目的地。看到馬車有停下來的跡象,赫闌言躺了回去。果然她剛躺下,就聽到‘籲’的一聲,然後馬車的速度便停止下來,接著她眼前一亮,馬車的在簾被掀開。
神秘人1號,“我們快點把這兩個人搬下馬車吧,主人還等著我們的回話呢。”其他兩個神秘人也沒多說話,隻是靜靜地把赫闌言與斜墨搬下馬車,然後便往裏送,本來格外安靜的山林深處,突然傳來絲竹之樂,靡靡之音,還有男男女女的歡笑聲,乍聽之下,還以為來到什麼好地方了。
隻是閉著眼的赫闌言知道,此地絕對是好不到哪去。表麵越是如天堂一般,實際上比地獄更可怕。赫闌言聞到上好的檀香的味道,還有很多美食的香氣,四溢於空氣當中。
“喲,哪來如此美麗的姑娘啊!好像天仙一般!”一個響亮亮的女聲在赫闌言的耳邊咋呼著。
“妹妹眼睛真不好使,這位新來的妹妹怕是天仙都比不過她的一半美麗。”第二個女人也出現了。“可是主人為何請這位天仙妹妹使,下了如此重的手,也不心疼。”女人的話裏充滿了不舍。
“你們懂什麼,好了,別擋著,我們還要向主人回話呢,不過在此之前,會先把這兩人送到他們的房間裏去。”
那些女子似乎絲毫都沒有看到斜墨的樣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赫闌言的身上。“小心著點,弄傷了如此可人的妹妹,我們可是會心疼的。”
“姑奶奶們,我們知道啊,會小心著點的。”
看到那些神秘人離開,兩位女子俏然一笑,“真是不懂風情的男人,能對這麼漂亮的妹妹下去重手。”
“好了,姐姐,別想太多了,我們還是想想如何歡迎這位新來的妹妹吧。我們去找烈哥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