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最後的武士(2 / 3)

一個重要的會議,你也一起來參加吧。’’我詫異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也可以來參加?’’他笑著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媛毓不

是外人。’’我跟著他一路來到了大殿,大殿內很大,像個專門的會議室似的,中間擺放著一張由紫檀木製成的長形方桌,桌子兩側整齊地放

著一個個同樣由紫檀木製成的椅子。時間還有些早,大鳥笑道,‘‘媛毓,我們稍微等一會兒,榎本君已經派人去通知大家來這裏開會了。’’

看得出來,這裏的坐位是按照等級的順序排列的,我很識相地走到了一側的最後一個位置,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用手摸了一下桌子,手感不錯。

紫檀木,不愧是木中極品。雖然它出現在這裏讓我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我還是沒有問這是為什麼。過了一會兒,大家都陸續地來了,有榎本、

土方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人。榎本見大家都來齊了,從坐位上站了起來,嚴肅道,‘‘今天叫大家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大家商討,我想在

蝦夷島建立一個共和國。’’底下的人麵麵相覷,我睜大了眼睛,共和國?我沒聽錯吧,榎本剛剛說要建立共和國?他的思想怎麼會這麼超前

呢?榎本解釋道,‘‘我們現在擁有蝦夷島的製海權,建立起共和國或許能與新政軍相抗衡,有了製海權,我們成立的國家就能夠被認可。而

共和國,是一個人人平等的法治國家,君主專製製度快要結束了,我們要建立起屬於我們的共和國。對於我的這個提議,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大鳥和土方讚同地點了點頭,其他人也同意了他的這個提議,榎本向大家鞠了一躬。十二月十五日,榎本正式宣布了蝦夷共和國的成立,

並在箱館街進行了遊行,遊行儀式結束後,還進行了首次政府首腦投票選舉製度。在會議上,榎本先生被選為總統,大鳥先生為選為陸軍奉行,

土方先生被選為陸軍奉行並等。為了慶祝日本史上第一個共和國---蝦夷共和國的成立,大門大家還舉辦了一場宴會。我站在大殿內,環顧了一

下四周,哇,真的弄的挺豪華的。撤走了平時會議用的長形方桌,換成了一個個小一點的紫檀木製成的圓桌,上麵放著一些自助餐。榎本走到

了大殿最前方的台子上,轉過身來麵對我們,向我們鞠了一躬,‘‘大家請安靜。’’交談中的人們停了下來,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他。他

見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繼續道,‘‘謝謝大家對我榎本的支持,我一定會努力地讓蝦夷共和國更加強大的。’’底下站著的我們爆發出一陣熱

烈般的鼓掌聲,榎本道,‘‘現在我宣布,宴會正式開始,各位可以隨意享用自助餐,不必拘束。’’聽到他說完後,大家又恢複了剛才的熱

鬧。我無聊地四處閑逛著,唉,今天一些舊幕府的官員還特意地參加了這次宴會。我撇了撇嘴,看著這豪華的宴會,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唉,

有權有勢的人就是好啊,哪像我呀,一個普通的平民老百姓。走到了一個圓桌前,看著那些自助餐,讓我有一種錯覺,好像置身在現代的上層

貴族宴會中似的。我把目光移向了自助餐旁邊的白蘭地和紅酒上。天哪,這個時代就已經有這些東西了呀。我開了一瓶紅酒,倒在了高腳杯中,

學著電視劇裏的人一樣,微舉起杯子輕輕地搖晃著裏麵的紅酒,陽光照射著那醉人的酒紅色液體上,讓我覺得好似夢境中一般。看著那迷人的

顏色,聞著那好聞的酒香味兒,雖然喝酒對身體不好,但是少喝一些紅酒能夠促進新陳代謝,而且還可以美容養顏。我忍不住輕抿了一口杯中

的紅酒,感歎道,‘‘wa,goodwine。’’這時,有人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媛毓。’’嚇了我一大跳,我轉過了身子,看到了榎本,輕

拍著胸口,‘‘是榎本先生啊,您突然間拍我一下,真是嚇死我了。’’他狐疑地望著我,‘‘goodwine?你會說英文?’’額頭上冒出一滴

冷汗,我胡謅道,‘‘額,因為父親是商人,所以小的時候隨父親出海時學了一點點英文而已。’’榎本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

樣啊。’’我疑惑道,‘‘榎本先生的英文怎麼會說的那麼標準呢?’’他和藹地笑著,‘‘我曾去丹麥和法國學習過他們國家的法律和製度

等。’’真沒想到,原來榎本先生還是個留學生呢。這時,麵無表情的土方和一臉陽光笑容的大鳥走了過來。大鳥笑道,‘‘媛毓,你和榎本

君在聊什麼呢?’’我也笑道,‘‘閑聊唄。’’我看到土方伸手倒了一杯紅酒,正要往嘴裏送,急忙叫住了他,‘‘土方先生,不能喝啊,

您忘了您可是出了名的‘一杯醉’啊。’’放下了酒杯,土方殺人般的眼神望向了我,我縮了縮脖子,額,我好像說錯話了。大鳥不怕死地問

道,‘‘什麼是一杯醉啊?’’把目光移向了土方,他額頭上的一根青筋好像嘣了起來,我的嘴角輕輕地抽搐著,衝土方傻樂道,‘‘嗬嗬,

不關我事啊。’’頓時,憤怒的土方再一次被氣成了黑麵神,看著他的表情真的很搞笑,我忍,我忍,‘‘撲哧。’’我很不給麵子地大笑了

起來,不好,我拉著大鳥跑出了大殿,隱隱聽到後麵傳來了土方的怒吼聲。呼,土方先生,這可是公共場合,要注意形象哦。不過,能把他氣

誠這個樣子,我是不是該為自己豎起大拇指呀。明治二年三月。五棱郭大殿內:我們大家坐在椅子上正在召開緊急會議,榎本站在長形方桌的

最前方麵對我們大家,嚴肅道,‘‘新政軍軍隊的八艘船艦已進入蝦夷島附近的宮古灣。對於這一情況,我想聽聽各位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走側邊坐著正數第二個位置的中年男子開口道,‘‘榎本君,我有一個提議。’’榎本道,‘‘荒井君,你有什麼好的提議?’’荒井從椅子

上站了起來分析道,‘‘我海軍認為應該進行接舷攻擊。’’榎本認同地點了點頭,‘‘嗯,目前要打破現狀也隻有這個辦法了。’’他思考

了一會兒道,‘‘我們派出船艦‘蟠龍’和‘高雄’夾擊新政軍船艦,土方君組成白兵隊站在‘回天’號上掩護,等看準時機接舷後,殺敵人

一個措手不及把敵軍趕出宮古灣。’’土方看著榎本,重重地點了點頭,‘‘是。’’會議結束後,我們陸續走出了大殿,我看到大鳥走在走

廊前麵,連忙小跑過去叫住了他,‘‘大鳥先生,等等我。’’前麵走著的他轉過身來,微笑道,‘‘媛毓,有什麼事嗎?’’在他麵前站定

後,我問道,‘‘什麼事白兵隊呀?’’他愣了一下,還是耐心地為我解釋道,‘‘白兵隊就是每次戰鬥中重載最前麵的敢死隊啊,怎麼突然

問我這些?’’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沒什麼,隨便問問而已。’’我的手悄悄地握緊了拳頭,告別了大鳥,我向榎本的房間走去。叩,

叩。我禮貌地敲了敲門,‘‘進來。’’推開門走了進去,站在了榎本的寫字桌前,他抬頭看著我,和藹地笑著,‘‘是媛毓啊,這麼晚了找

我有什麼事嗎?’’我堅定道,‘‘榎本先生,我想和他們先生他們一起參加這次宮古灣海戰,您放心吧,我不會給大家添麻煩的,拜托您讓

我參加吧。’’榎本無奈地點了點頭,‘‘那好吧,你要自己注意安全。’’在此後的半個月中,土方先生一直很用心地訓練白兵隊的射擊練

習。因為暴風雨的關係,蟠龍和高雄不能掌舵,隻有我們的‘回天’號進入了宮古灣。三月二十五日晚,我們像往常一樣在船艦上進行模擬訓

練,在黑暗中我好像看到了有船隻向我們這邊開來,起先並沒有太在意。不對勁,我轉過身去用望遠鏡仔細地看了看船艦,一共有八艘。睜大

了雙眼,天哪,那不是我們的人,我向土方喊去,‘‘土方先生,不好了,有敵軍的船艦來偷襲我們了,怎麼辦啊?’’現在想撤回岸邊已經

不太可能了,我們的船艦離岸邊的距離很遠,土方大吼道,‘‘全體快趴下。’’趴在了甲板上,聽到了敵軍在用槍向我們瘋狂地掃射著,我

們回天號的船長甲賀源吾不幸被子彈打中了心髒,屍體掉入了海中。沒有了船長在掌舵,船艦搖晃著飄在海上,我及時抓緊了船上的柱子才沒

有被甩到了大海中,呼,嚇死我了。土方跑到了船尾,控製好方向盤,調轉船頭,向岸邊開去。後麵依舊是新政軍的子彈不停地向我們攻擊著。

折騰了一夜,天亮時新政軍的船艦終於開走了,而我們的船艦也停在了岸邊。坐在甲板上的一些士兵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其中的一個士兵沮

喪道,‘‘土方先生,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太沒用了。’’土方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不要這麼說,我要占一大部分責任,是我太大意

了,沒有料到新政軍的軍隊會搞突襲。如果我們能夠早些做好準備,或許一切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低下了頭默默地倚在甲板上的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