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鏡月蕪笑了笑,“上了藥就沒事了,隻是剛剛手勁沒控製好,捏破了茶杯,怕你笑我,就藏著沒跟你說。”
玄睿抬頭看了她一眼:“又在騙我。”卻沒再說什麼。
兩個人之間一直有這樣的默契在。
紀大夫留了傷藥和繃帶,小丫鬟引著,慢慢退了出去。
等到屋裏沒人能聽見他們說話,玄睿才慢慢回答之前的問題,千鏡月蕪以為他沒聽見的問題。
“我一直知道我們家的血緣特性中有這一種,但是我從小就沒有神力,也就沒有經曆過這種特性。昨天正午,你那兒發生了什麼?”
嗯,千鏡月蕪也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在玄睿身上體現了這種血緣特性,“昨天正午在外麵練功,摔了一跤,身上磕破了許多。”
“摔著了?摔哪了?給我看看傷口。”千鏡玄睿盯著她,似乎是不信,又似乎是擔心。
“額,摔著肚子了,古代這種衣服實在是太麻煩了,肚子上真沒法給你看。”千鏡月蕪曉得他擔心且懷疑自己受得什麼多嚴重的傷,但是騙他總好過告訴他自己中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毒。
“真…真是拿你沒辦法。”玄睿雖說更加懷疑,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讓她告訴自己,心裏著急卻也無能為力。
千鏡月蕪安撫的衝他笑了笑。
“這樣看來,大概真的是血緣特性了。但是,為什麼這種特性會突然出現了呢?”
“我也不明白,你小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沒有神力,現在,又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血緣的特性。因為什麼呢…”
“第一次感受到就是昨天正午,就在紀大夫為他施針的時候出現,是因為之前身體的嚴重受損激發了神力的覺醒?還是說,是紀大夫昨天施針引起的?”
千鏡月蕪似乎是一邊思考一邊喃喃自語,玄睿聽的一清二楚,慢慢說:“兩種都有可能…不過既然無法確定,那就不要再推測了。”
千鏡月蕪點點頭,“現在應該想的是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玄睿,你說,神力會不會恢複?”
倘若神力恢複,那他們就可以提前離開這個架空的大陸了吧?千鏡月蕪這樣想到,心中卻不全是開心。
“或許吧。”
對啊,誰也不能確定,現在隻能靜觀其變。
千鏡月蕪下意識的拿未受傷的左手撫了撫頸間的白玉,這白玉象征著她的神力,那玄睿沒有這塊白玉又是怎麼回事呢?有別的信物嗎?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