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哥哥在北京工作,
六月天我到北京做客。
大清早,我和哥哥嘮起來,
從家裏一直說到國外。
塥壁間有人聲音很大在講話,
間或聞聽叫什麼“臧克家”!
我一聽心中真快活,
急忙打斷話,追問哥哥。
哥哥說隔壁就是詩刊社,
他和克家的交情很不錯。
這句話使我心裏甜,
我要求一定見他老人家一麵。
哥哥說別忙,不要著急:
“等克家送走朋友就領你去!”
我真怪大鍾走得太饅,
又怪克家的朋友太徤談!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日當頭,
那些文學青年才起身往外走。
臧克家把他們送到大門外,
頻頻招手,要他們有空兒來!
哥哥帶著我,迎住了臧克家,
老熟人見麵,隨便把話拉。
哥斧說,這是個愛詩的小弟弟,學寫詩剛邁上第一蹬階梯。
臧克家笑著握住我的手,
啊,我又喜又羞,話兒飛不出口!
我恕我的佾況告訴給他,
他笑問:“最近寫過什麼東西嗎?”一句話讓我驚喜地跑回了屋,
一本本習作詩冊全捧出。
臧兗家看詩真是快得很,
說話間,看完了一本又一本。
看完最後的一頁詩,
他眯著個眼睛笑滋滋:
“走路的方向你找得對,
但應該插翅向前麵飛;
時代的腳步龍駕雲,
寫詩的人可要緊緊地跟;
博采百花釀的蜜甜,
這話兒可要記在心間;
力取前輩眾師長,
自己的風格要獨創!
劉鎮曉凡離你很近,
故鄉的詩友格外親;
沈陽的詩作者特別多,
每個人都是你的大哥哥。
祝你永遠朝前麵走,
山隔水阻不固頭;
如今詩歌的道路寬又廣,
別忘了開拓人是共產黨。
青年懷壯誌大有為,
後輩一定能超越前一輩!”
老詩人的話兒我句句聽,
心板上綴滿了亮星星。
老前輩的話兒貼我的心,
春風染花兒紅殷殷。
猛抬頭拉住臧克家的手,
滿懷的謝意衝上了喂。
忽然間不見了老詩人的麵!
用全身氣力我睜大了眼……
屋子裏隻剩下我們哥兒倆,
我又哭又喊要找臧克家。
十幾年後夢想成真。
哭醒了隻看見了天花板,
連哥哥也不在我身邊!
窗外小雨滴滴答答,
打在我心頭亂成了麻。
原來是南柯一場夢,
征途上傳來一陣喜鵲聲……
到教室時,衣服濕了前襟,換卜了一隹洗好了的。聽說昨晚朱昌氹留的肉包子了,還以為昨晚我 給他帶問裎室呢。貨糟糕!咱班
怎麼又出這麼一水?氣憤之下,我寫了一首《給啞吧的貓》:
是誰?
這樣無恥!
是誰?
這樣“大方”!
是在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