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62年6月5日(2 / 3)

夢見哥哥在北京工作,

六月天我到北京做客。

大清早,我和哥哥嘮起來,

從家裏一直說到國外。

塥壁間有人聲音很大在講話,

間或聞聽叫什麼“臧克家”!

我一聽心中真快活,

急忙打斷話,追問哥哥。

哥哥說隔壁就是詩刊社,

他和克家的交情很不錯。

這句話使我心裏甜,

我要求一定見他老人家一麵。

哥哥說別忙,不要著急:

“等克家送走朋友就領你去!”

我真怪大鍾走得太饅,

又怪克家的朋友太徤談!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日當頭,

那些文學青年才起身往外走。

臧克家把他們送到大門外,

頻頻招手,要他們有空兒來!

哥哥帶著我,迎住了臧克家,

老熟人見麵,隨便把話拉。

哥斧說,這是個愛詩的小弟弟,學寫詩剛邁上第一蹬階梯。

臧克家笑著握住我的手,

啊,我又喜又羞,話兒飛不出口!

我恕我的佾況告訴給他,

他笑問:“最近寫過什麼東西嗎?”一句話讓我驚喜地跑回了屋,

一本本習作詩冊全捧出。

臧兗家看詩真是快得很,

說話間,看完了一本又一本。

看完最後的一頁詩,

他眯著個眼睛笑滋滋:

“走路的方向你找得對,

但應該插翅向前麵飛;

時代的腳步龍駕雲,

寫詩的人可要緊緊地跟;

博采百花釀的蜜甜,

這話兒可要記在心間;

力取前輩眾師長,

自己的風格要獨創!

劉鎮曉凡離你很近,

故鄉的詩友格外親;

沈陽的詩作者特別多,

每個人都是你的大哥哥。

祝你永遠朝前麵走,

山隔水阻不固頭;

如今詩歌的道路寬又廣,

別忘了開拓人是共產黨。

青年懷壯誌大有為,

後輩一定能超越前一輩!”

老詩人的話兒我句句聽,

心板上綴滿了亮星星。

老前輩的話兒貼我的心,

春風染花兒紅殷殷。

猛抬頭拉住臧克家的手,

滿懷的謝意衝上了喂。

忽然間不見了老詩人的麵!

用全身氣力我睜大了眼……

屋子裏隻剩下我們哥兒倆,

我又哭又喊要找臧克家。

十幾年後夢想成真。

哭醒了隻看見了天花板,

連哥哥也不在我身邊!

窗外小雨滴滴答答,

打在我心頭亂成了麻。

原來是南柯一場夢,

征途上傳來一陣喜鵲聲……

到教室時,衣服濕了前襟,換卜了一隹洗好了的。聽說昨晚朱昌氹留的肉包子了,還以為昨晚我 給他帶問裎室呢。貨糟糕!咱班

怎麼又出這麼一水?氣憤之下,我寫了一首《給啞吧的貓》:

是誰?

這樣無恥!

是誰?

這樣“大方”!

是在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