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早上?
把人家三個肉包子,
偷吃個光。
現在,卻像啞吧的貓 一樣!
為什麼
不回答?
為什麼
不說話?
別以為閉緊了嘴吧,
那隻偷包子的手,
就千淨了,
像死了人吹一陣子喇叭!
三個包子進了肚,
在腸子裏嘰裏咕咕。
因為不是你的東西,
過一會兒 就要從肛門排出。
你得了什麼?長了幾兩肉?
都沒有!
可心靈上卻留下了永久的恥辱!
罪過呀,
不小的罪過!
承認了吧!
照真相坦白地說:
別疑慮了,
也不要做作。
說出來會怎麼樣呢?
獲得原涼;
不說,可要背一輩子 黑鍋!
誰偷誰吃誰自明,
誰聞誰知誰吃驚。
待得天長日也久,
總會水落石頭洧
哲學課講宗教一節,講到人死後上天堂人地獄一段,同學們大笑迷信的荒講,我也大笑著。"我認為人世間是有天堂和地獄的。死了的人,有的上天,有的入地,倂這天堂和地獄不是神明的安排和智者的臆造,而是人們的腦海,恰如其分地評價死後的人。
寫一首詩《天堂和地獄》:
宗敎裏說,那些好人,
死後可以升入天堂;
天堂,是什麼?
我說:
就是活著人的思想。
宗教裏說,那些惡人,
死後就要下地獄;
地獄,在哪裏?
我說:
就在活著的人的心裏。
活著人的思想,
是座美麗的天堂。
山青,水綠,
鳥語花番。
好人們的魂靈,
在這兒,
任興遊翔!
活著人的心裏,
是座最嚴酷的地獄。
火、棍、冰、刀,
種種刑具。
惡人們的黑心,
在這兒 永不得安息!
給和平岡文化館馬繼堯打電話,問鐵西區哪些作者參加明天的座談會?我好約會同去。他告訴我有劉鎮、曉凡、岸岡,還有文化館的張忠和。他告訴我:好好準條發芑。
諸書記在支委以上下部會上傳達了聶榮臻副總理要求靑年做到八個人字:認真、負資、謙遜、閉結,這是青年走向成熟的路標,也應是我取得勝利的
法寶。
偶見960年三月號《文學知識》雜誌封麵上有一幅畫:毛主席站在黃河灘上,河風掀開他那藍呢大衣一角,主席魁梧地站立肴,兩手背過去,展望著未米,背奴是尚藍的天和治綠的河,河上翻躍若白色的浪花……為之題詩疔:
毛主席向著鈐河笑,
萬裏黃河把手招。
天高地闊江山美,
千歲災河泛春潮。
毛主席向著黃河笑,
山也呼來海也嘯;
祖麵容重新改,
一窮二白要洗掉!
毛主席向著黃河笑,
世界革命掀浪濤。
一輪紅日照寰宇,
天上人間紅旗飄!
這樣的詩新意無多,有老調重彈之感,今後要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