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不是一個不美的女子,隻是北北總認為心情慘淡,表情愉悅,思維深刻,行動緩慢,這更像是一種格式化語言與行為方式,可是在這樣的行為與生活中間似乎對於情感更是奢侈的類同感,如同電影裏麵演繹的情節對於生活的局限性,而這個獨自一人觀影的情節又讓人越發的愉悅不來,因為總有一些悲涼的心情縈繞在輕鬆愉悅的氛圍之外的。
因為是北北所以是北方的女孩,擁有所有北方妮子的特質與思維方式,她習慣的看到某些情侶畫麵感極強的分分和和,和那些深邃的眼瞳裏透露出的年少輕狂,可是不得不承認。這一切與北北無關,所謂的曖昧給她帶來的無非是一些莫須有的非議,而對於那樣的人,似乎陌生,卻熟悉的貌似一個影子中映射的關於青春的獨白,北北記得有的女生拉著一個樣貌相仿的女生叫她“老公”,並諸以所有關於感情的語言,這是女子之間的情感,男孩子除了給予無法理解的表情之外,他們看不到這樣的女孩的心,女孩也許看見,不過窺視了些悲傷心境,如同一個心理學案例中那個穿著黑色長裙獨自一人離開家裏在廣場上一直等,等到家人來接她才會回家,並且不斷重複著這樣的事情的所謂的“渴愛”的女孩,當某些女孩表現出某種語言的時候,北北就在人群中見到那樣一個穿黑色長裙的女孩了,沒有人有時間去研究那些無聲的哭泣,而對於一些關於感觸之外的內容,卻越發的顯示其空洞而又悲涼的一麵了,如同北方的北北有時間的時候會去感慨候鳥的飛翔,那羽翼之間散發出來的氣息,更讓人覺醒到了所謂的高遠,那不是一種演練,而是依戀的心境。
北方泥土中散發的氣息沒有與別處不同,幹冷的地域透露出的蒼涼卻顯現了一種特質與心境,關於那些情感中承載的一代人的某種哲思與情感,也許很容易就在知識的海洋裏麵飄散了,化為泡沫,融入大海,變作浮雲,寄情於言。
《暖》是北北很喜歡的一部電影,她覺得在這裏麵仿佛有著一些關於心靈中溫婉的東西,而對於一些個世俗中所相互關聯的情節卻顯露了很多麵,人們不可能麵麵俱到,卻在自我的救贖與細節中逐漸尋求自我,貌似一種關聯,北北在看《暖》的時候外麵已經是深冬,全然沒有了暖的氣息,這讓人想到看似矛盾的東西也能夠由契合的點與麵,不知道是幾何裏麵的哲學概念影像了她看待問題的主觀意願,還是對於某些美麗的事物所能夠意寓的概念應該賦予一種客觀而又美好的觀念,觀念在變化而承載的內容又需要一味的解讀與釋義,看似總是在偏見與解釋中求生存,看似悠閑的北北,也會覺得累……
慶幸我沒有成為那個男人的風流傳說
陪兒子過了一個快樂的兒童節,我和木木說,我要到外地去工作了。
木木說不上是高興還是詫異,也曾在外奔波的他,厭倦了,如果在1000元和10000元之間做選擇,他的答案肯定是前者。因為,他想多待在家裏享受天倫之樂。這就是我瞧不上他的理由,我覺得男人就應該五湖四海地闖蕩。
我說:“你不是經常說別人的爸爸怎樣怎樣嗎,那你就做個有本事的爸爸吧。”他啞口無言了。“既然你無法為我創造良好的生活品質,那我隻有自己去打拚。我不要我的兒子談起自己父母的時候,一臉尷尬。我要闖蕩出自己的天地讓他自豪。”
晚上,他下班回來告訴我,同事看到我寫的文章了,都羨慕他找了個才女。“你的榮幸就是我的不幸。我們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隻是木已成舟。”我沒好氣地對他說。
“難道我就沒有一點讓你誇讚的地方……”木木很憨厚地笑著,一往情深地看著麵無表情的我。
我羨慕上別人的丈夫
坐在飛機上,從手提包掏出雜誌,無意中發現包裏多了個小暖手爐,“每月不舒服的時候,用這通上電就可以了。祝你工作愉快,家裏的事情你放心。”在我們一家三口的合影照片後麵,他這樣寫道。
心裏輕輕掠過一縷感動,也許,朝夕相對的時候,彼此都麻木到忽視了這些細致的體貼。
到杭州後,我開始邊工作邊寫作,我要木木買發表我小說的雜誌。他打電話說:“我想你了,也看你寫的小說了,很有紅杏出牆的感覺。是不是我……”“是不是也已經無法改變了,我認命,我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我在電話裏歎口氣。“如果有合適的,你可以考慮,我和孩子不拖你的後腿。”他聽我歎氣,便笑嗬嗬地說。“我告訴你木木,我就是瞧不上你這點,即使你做不到讓我為你驕傲,哪怕你有這樣的豪言壯語,我都會有一點點佩服你。我告訴你,既然有了孩子了,就要對孩子負責,你多反思一下,怎樣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和諧一些吧,我不想我們之間的淡漠影響孩子對生活的熱情。”我用花腔女高音的調子跟他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