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急著離開，他想把副院長王金輝老婆張麗茹出國的事兒，通報給牛立海他們。
剛好唐少強的電話過來了。
“小唐，我這就過去，你別一個人去，那太危險了。”理想無來頭的說了一句。
還好唐少強反應得快，猜到了理想繼續脫身的目的。
“大理哥，牛隊讓我們現在過來，案情有新的進展了。”唐少強把打電話的目的說清楚。
“小婷，刑警隊那邊讓我過去……”
“你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兒習慣了。”莊小婷知道想留也留不住。
回到刑警隊，厲害看到牛立海陰著個臉。
“牛隊，王金輝老婆張麗茹正在辦出國簽證……”
“這事兒我知道。”牛立海麵色不改，“王金輝潛逃了。”
“什麼？你說王院長他……”理想很是意外，“方才張麗茹還去看望莊小婷呢，怎麼王金輝提前一步跑了？”
“或許是王金輝用的緩兵之計，這也有可能啊！”徐雷濤說的也有些道理。
“看樣子不像。”牛立海搖搖頭，“王金輝去海南開研討會，這事兒早就定下來了。”
“那是他得到消息，臨時跑路？”唐少強插了句話。
“這倒是有可能。”牛立海點點頭，“本來我們想著趁他不在查查他的老底，沒想到讓這家夥腳底抹油給溜了。”
“那他老婆張麗茹知道這事兒麼？”理想對張麗茹印象不錯，“王金輝要是被認定為潛逃，張麗茹根本就不可能離開。”
“咱們得人已經去她家蹲守了，一會兒人就能被帶回來。”徐雷濤肯定了理想的說法。
“我找你回來，主要是因為如果張麗茹到案，那麼莊小婷一定會被牽連進來。”牛立海說出心裏想法。
“師父是怕大理哥你……”唐少強跟著幫腔。
…………
審訊室裏，牛立海正襟危坐，唐少強打開筆記本準備記錄。
看到莊小婷蒼白的麵容，牛立海心裏產生出一絲憐憫：“莊小婷，如果你的身體吃不消，可以申請換個時間。還有就是，那裏有監控攝像，過程完全合法。”
“我還可以。”莊小婷底氣明顯不足。
“你不要有什麼顧慮，今天找你過來，是因為你們醫院的副院長王金輝的案子。”牛立海隱瞞了王金輝潛逃這一事實，“我們調查過了，你家的那套三居室，是王金輝給你買的。”
“那房子……那房子是我用身體換的。”莊小婷知道辯解無用，直接承認了事實。
“那你就說說，你是怎麼怎麼換的吧。”牛立海因勢利導。
莊小婷交代的問題，跟之前薛豔秋去院長李向東那裏反映過的差不多。
牛立海感覺莊小婷有所隱瞞：“莊小婷，如果隻是你和王金輝個人之間的這點事兒，我們也就不至於把你從醫院請到這裏了。”
“他除了我之外，好像還有……還有別的女人。”莊小婷看了一眼牛立海，瞬間回避開牛立海的目光，“還有就是，就是他帶我出去吃了幾頓飯，那些人我都……都不太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