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竟想起了舒俊,他也總是在我麵前露出狡猾的一麵,但是,在外人看來,他卻永遠是那個規矩的不象話的人。事實上,他的確是不在乎自己現有的成績,因為在他們的意識裏,沒有最高,隻用更高,在沒有達到真正頂端的時刻,他們會不知疲憊的走在前進的路上。
果然,初蘭很是喜歡那支發簪,直說那是她這輩子得到的最好的生辰禮物。搞得我老爹都不願意了,說自己花那麼多心思還不如我一支發簪能收買人心。可是,他自己不是也說了嘛,那是他見過的最適合初蘭的發簪。我並未隱瞞自己隻不過是提了想法,而是子墨找人做好發簪的事。領了別人的功,總叫我覺得不舒服。(子墨:我是別人麼?幕卉:你不是別人難道也是叫“幕卉”的人嗎?子墨:…)
子墨看了我一眼,淡然說道:“如果不是想法好,我找到的縱是天工巧匠也不見得能做出適合姨娘的發簪,所以,這功子墨不敢邀。不過,子墨送的禮物卻顯普通了。”
“如果你這幅《出水清荷》也算普通,我送這些金銀玉石就更拿不上台麵了。”我爹對子墨很是看重,自然對子墨的禮物格外欣賞。
聽了這話,連正為眾人展示畫作的丫鬟也頓感格外光榮。可是,在我看來,那幅畫的確很有神韻,可是並沒什麼特別之處。(子墨:你知道什麼叫門外漢嗎?幕卉:你沒說我吧!?子墨:ˉ︵ˉ)
“這畫可與紫月公子比肩。”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大夫人,就是我娘,淡淡說道。
慕瑞聽到這話,小嘴張的老大,“就是和木先生齊名的康棄之先生最得意的學生張之閔嗎?他在畫界可是頗有見地的一位大師呢?子墨哥哥,你真是太棒了,都有可以和那樣的大師一樣的水平了。”
“夫人對子墨實在謬讚,子墨的水平怎能與張大師比。”子墨淡淡說道。
我娘隻是不可置否的微微一笑。
初蘭也真心讚歎道:“我雖然對畫作不甚了解,可是,卻是感覺對此畫很是著迷。”
“嗬嗬,那是因為子墨就是依你的心境創作的此畫,你有這樣的感覺是必然。”我爹對著
王爾煙也正色說道:“我有幸看過紫月公子的畫作,的確是清新空靈,總能讓人如臨仙境,子墨的畫,把荷的清新高雅畫的出塵脫俗,暈色之妙,不是一般畫師可比,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意境,是在叫人敬佩。”
我這位姨娘是個很清高的女子,她很少誇人,也擅長阿諛奉承,所以,她這話倒讓我很是吃驚,原來,隻有我有眼不識泰山。(子墨:知道了吧?幕卉:…)
“子墨不但畫畫得好,木先生對子墨的功課也是讚許有加,加上子墨這相貌,以後能和紫月公子,新竹公子齊名也說不準。”剛得女兒的沈春柔也不禁上前誇誇。她這人心直口快,心思也簡單,見大家都在誇,她也不好意思落後。
“你們再說子墨的好話,他就要飄到天上去了!”我嘟著小嘴可不願意了。
“就是,大家也別隻誇子墨哥哥,也誇誇姐姐嗎,否則姐姐就被氣死了!”慕瑞裝做一臉憤然的樣子,那樣子真叫一個逼真。
“姐姐很漂亮!”慕雪倒是會察言觀色,可是,“最不好看”是我的硬傷,硬傷~
“可是,姐姐都沒子墨哥哥一半好看,可不能這樣明目張膽的騙她,慕雪,你快換成其它的來誇她吧。”慕瑞“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