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色物質(1 / 2)

我點頭,卻又搖頭,我琢磨了一會兒,說道:“是的!我見過另一個人,才會說您和他長得很像。”

“那您是在何時見過兩個完全一樣的香蕉呢?”

我說道:“我不知道。”

“在神域見過,或者說您有能力創造出兩個完全一樣的香蕉,隻不過,被某種形式給限製了,您隻是見過,沒有抓過,或者嚐過。”他剝開了一個香蕉遞給了我。

我伸手接過,咬了一口,說道:“我不理解您說的和神有什麼區別?”

“我們不需要理解的時候,身體便會進化,進化時,會創造,來自身體的創造,或許,當您成為神的時候,您伸出左手,拿著一隻香蕉,右手便會借助地球,創作出完全相同的另一隻香蕉,這就是我目前研究的課題。”神仆笑了笑,說道,“您覺得有趣兒嗎?”

我點點頭,說道:“我需要時間,來找到論點反駁您,不過,不得不說,您的見解相當有趣。”

神仆笑著伸出手,說道:“多麼美好的一天,請允許我帶著您參觀一下我們的教會。”

說實話,我沒有心情繼續看下去,這個想法如同發芽兒的種子在心裏久久揮散不去。

我離開那地方的時候,依舊在想,回到了酒店,我開始查閱起了資料,我驚愕地發現似乎所有的論據都指向了這個論點。

比如,佛教的修身養性,似乎就是要讓七情六欲離開大腦,這有沒有可能是人體在對抗大腦的“壞”。不!準確地說是靠大腦來抵抗大腦。

比如,冥想,我發現自己能夠比以前更快地進入冥想狀態,是因為我能夠更快地避開大腦,讓身體去接觸自然,我感覺我能夠騙過大腦。

再比如,古印度所謂苦修成神,是將身體淬煉成不需要吸收營養,從而達到空靈,我能不能理解為讓身體對抗大腦,讓大腦認為身體已死,在釋放死亡意誌的時候,淬煉的身體能夠抵抗住,從而最終攜帶著已經落敗的大腦成神。

後來,在我的研究領域,我有了不一樣的見解,我認為大腦或許是一種武器,一種專門匹配在肉體之上的添加物,它有邊界,也就是說,即便沒了大腦,我們進化的過程,會到一個極限,而這個極限無法抵達所謂的超脫,而借助大腦,或許可能成為真正的超脫。

它讓我想到了腦域開發到百分之十左右的愛因斯坦,他突破了普通人的腦域,但依舊被限製著,是不是當我們有了神體,再將開發到極致的大腦作為武器,我們便是真正的神。

這也隻不過是我的猜想,我有點希望去腦教終有一天,能夠創造出真正的神。

年輕人說到此處,已經將故事說完了。我點了一支雪茄,看著煙霧嫋嫋,我也在組織語言反駁這個去腦神教的論點,可惜我發現似乎我想問的他都問過了,也有了答案。

我遞過去一支雪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的帽兜抬了抬,很是拘謹地擺擺手,說道:“我叫陳默。”

我看著陳默,年輕的小夥子很是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