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雪茄，說道：“你沒有繼續在他們的組織裏做事兒？”
陳默說道：“我想獨立研究，不被打擾地研究。”
我看著他，說道：“那今天決定見我，是為了拉我入夥嗎？”
“不！我在做自己的研究，隻是我沒錢了，我需要錢繼續研究下去。”
我來了興趣，說道：“你的研究方向是什麼？”
“欺騙大腦。我想知道如果我騙過了大腦，會是什麼，或者說大腦會對我做什麼。”
之前他說過，兩個方向，一個方向是成神，也是去腦族選擇相信的方向，另一個方向可能是行屍走肉，而是需要更高階的載體。
我說道：“你為何不選擇沿著成神的方向繼續研究？”
這話題似乎引起了他的興趣，他說道：“我至今任然沒有完全相信他們的說辭，但我卻找不到理論來反駁，那麼如果我選擇另一條路，或許可以證明大腦並不是一個枷鎖。或者，我是說如果真的有上帝，那麼大腦是不可或缺的，我證明了另一條路的正確，就可以證明去腦成神的錯誤。”
我笑了笑，陳默當真是不可或缺的有誌青年，換了是我，我已經成為去腦教的信徒了。
我掐滅了雪茄，說道：“我讚同你的想法，你總得有個方向吧？或者有一個驗證的辦法，總不能我不停地給你買猴子，讓你去腦，觀察數據吧？”
陳默抬起了頭，看著我的雙眼，他說道：“我不需要殺很多猴子，那太殘忍了。之前他們做的實驗，在一分三十秒的時候，猴子身體裏分泌出了一種白色的物質，但在猴子死亡的時候，白色物質變成了黃色，我複刻了實驗，提取了這種物質，並且通過新鮮的蛋白質讓其繼續保證活性。”
我眼前一亮，說道：“你發現了什麼？”
陳默卻並不說了，他從背包裏摸出了一份合同，說道：“你如果繼續資助我，我可以和你共享我的資源，甚至最新的研究成功。”
做為一個成功人士，我看了合同，沒什麼問題，提筆簽下了字，“我可以給你提供實驗室，明天第一筆錢五十萬就可以打到你的賬戶上。可以繼續說了嗎？”
陳默沒什麼心機，從商人的角度，如果錢不打到位，就算簽了合同也可能雞飛蛋打。他卻是似乎放下了戒備，沉默片刻，說道：“我研究時，沒有錢，隻能通過最原始的方法繼續研究，我生吃過這種白色物質，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他.....還真是個奇才。“不會惡心嗎？”
陳默擺擺手，示意我不要打斷他，他繼續說道：“我現在有理由懷疑，當年的滿漢全席裏的金睛火腦的真實吃法或許就是為了得到這種白色的物質，用油激發出獨特的味道。但是我沒有那麼多，油炸不了。”
他說得我有點反胃，我不得不再次點燃了雪茄。“一直到我在一次實驗中，將白色物質蒸汽化，我看到了某些不一樣的東西，我覺得我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