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騾子是馬該拉出來遛遛了,為此,我還專門穿上了陸戰服,據說鬼怕軍人。
我趕到實驗室的時候,也是驚詫不已。我的頂層窗戶已經安上了排氣扇,排氣扇還加了水濾。實驗室幾乎將我這裏的空間全部占滿,一些瓶瓶罐罐和包裝材料還堆砌在旁邊。
此時的陳默正指揮著一眾人拆卸安裝著設備,忙得是滿頭大汗,我注意到他的腰間帶著一個個的小瓶子,裏麵的液體顏色不一。這讓我十分好奇。
陳默看到我來了,說道:“再給我半個小時,我馬上就好。”
我一頭進了實驗室,我看到了牆角的籠子裏放著三隻猴子,逗弄了一會兒。不多時,外麵已經沒了動靜。
陳默滿臉笑容地摸摸這個,動動那個。看到我似乎才想起我也在。
他急忙從兜裏摸出了一個瓶子,說道:“這是我之前實驗的擴界液,不過,已經有點點發黃了,我認為效果可能不太好,我可以重新提取。”
他說著,戴上手套,從籠子裏抓出一隻猴子,將它固定在了一旁的手術椅子上。
我的眉頭卻是皺了皺。我已經開始懷疑他所做的一切的,從我多年經商的過程看,在關鍵時刻說不過這兩個字的項目,都大有問題。但自己約的什麼,含淚也要做完。
陳默給猴子注射了藥物,說道:“我注射的是興奮劑,劑量比較大,那樣它感覺不到疼痛。”
兩分鍾後,猴子開始活躍了起來,他拿出了小電鋸,在猴子頭顱上開出了一個三角形的切口。說實話,做為一個見過世麵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有些胃裏翻滾,幸虧早晨沒吃多少東西。
他的動作很快,接著,打開了罐子,罐子打開的瞬間,便有煙霧漂出,他拿著金屬的注射器抽出一些,注射進了猴子的大腦,不出三十秒,他用夾子將凍得如同石頭的猴腦夾了出來,丟棄在一旁。
“我用的是液氮,可以瞬間殺死猴腦。”與此同時,一些設備發出了滴滴的報警聲,他卻全然不顧,隻是盯著手表。
我的眉頭皺了皺,原本應該死去的猴子卻是活蹦亂跳,隻是眼睛在一點點翻白,手腳卻依然在亢奮,身上的毛也是一根根地豎立著。
有那麼一刻,我真的相信了去腦教所說的或許大腦真的是一個枷鎖。
隻見陳默拿著注射器在空蕩蕩的猴腦裏吸著什麼液體,動作很快,不多時,猴子不動了,陳默卻更忙碌了起來。
“這就是那分泌出來的擴界液,不過它不純,裏麵混了血液,如果再多給我二十萬,我可以用設備分離出來,現在隻能.....”
不多時,一瓶白色的液體拿到我的跟前,“這就是最新的擴界液,很純。我覺得可以保存四十八小時。”
陳默研製擴界液
說著,他就要給我用,我急忙擺手,說道:“等等,我有一個問題,我想知道為什麼這麼多次實驗,猴子卻不能進化?”
我不是害怕,好吧,我就是有點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