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怨念,我們.....不管嗎?”我問道。
麻婆說道:“這些怨念對人並沒有影響,就算上了身,也就是大病一場,它主要是給我們展示走的人最後時刻的樣子,另一個,也是最主要的原因,讓一點點怨氣沾身,等見了難人,它便不會刁難你。”
我休息了幾分鍾,這才發現墨衣不見了,半晌兒,聽到山崖頂上傳來了墨衣的聲音,“難人是從這裏跳下去的。”
我抬頭看去,嚇了一跳,那怨氣就在墨衣身邊不到兩米的地方。
我急忙也是跑了過去,很快到了他身邊,說道:“這怨氣就在你身邊。”
墨衣老頭仿佛沒聽到,依舊朝下看著,他說道:“嗯!難人在這個位置看到了大車過來,她一躍而下,正好被車撞上,想不死都難呐。”
說著,慢悠悠地走了下去。
恰在此時,黑氣再次凝實,擦著墨衣的身邊過去了。
我哪兒敢停留,逃也一般地下去了。
麻婆聽完墨衣的講述,再次看向了那攤幹涸的血跡,幽幽地說道:“難人是自殺。也是個想不開的人兒啊。”
麻婆打開了木箱子,從裏麵取出了一個小瓶子,裏麵是紅色的朱砂,她淡淡地念起了攝魔神咒:“乾坤一氣,育我者存,丹元寂養,化賊為良,刺邪如戈,常度汙穢,散!”
朱砂落時,就見黑氣不再一遍又一遍地上下跳躍,開始速度越來越慢,後來便附著在了朱砂上,那朱砂血紅的顏色在一點點地變淡,最後,全部變成了黑紅色,隻剩下氣若遊絲的黑氣依舊在跳躍。
麻婆說道:“好了!走吧!我們也該去看看難人了。”
臨走時,墨衣老頭伸手在那氣若遊絲的黑氣上抓了一把,那速度奇快,隻見一絲黑氣鑽進了她的手掌,我這才意識到原來他也能看到黑氣。
車,很快到了縣城的殯儀館,這難人在冰櫃裏,身子已經被清理過了。
我去掉墨鏡的那一刻,我看到了無數的黑氣,黑氣的大小各不相同,但都不強烈,有的甚至已經近乎於消散。
我感歎於以前我還未開天眼時,隻能看到濃烈的,這種細若遊絲的還看不到。
太平間溫度很低,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停屍房的溫度讓我有些發冷
墨衣老頭將一枚丹藥捏碎,同時,伸出了手,一把抓在了我的手腕上,我不明就裏,低頭一看,大吃一驚,他手上的那黑氣盡然有一絲度到了我的手上,同樣的,她也握住了麻婆,麻婆卻像沒事兒人一樣,慢慢地打開了木箱子。
墨衣說道:“咱們身上必須要有難人的氣息,這樣才不會被攻擊。”
難人被工作人員從冰櫃裏拉出來的時候,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難人的身子被車撞成了三四截,還被壓過,死狀之慘也是前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