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什麼了?”麻婆問道。
“我看到了難人。”
“有沒有什麼細節?難人托夢,必有所求呀。”
我想了半天,似乎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門推開了。
墨衣老頭一臉的緊張,“糟了!難人不見了。”
“什麼?!”麻婆呼地站了起來,“你沒用丹藥?”
墨衣老頭像做錯事兒的孩子,“他家給的錢不夠呀,我丹藥用了有些心痛啊。”
“快去看主家!”麻婆說道。
我也是心中一驚,對!難人離棺,必有緣故。那家人如此對她,不報仇誰都不信。
果然,我們趕到主家門口的時候,救護車已經到了。
那年輕人居然沒事兒,他吼道:“昨天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我看到居然抬出了兩個人。我湊上去一看,赫然是那老者和他老婆。
墨衣老頭問道:“昨晚你不在家?”
“對!我昨晚應酬。”年輕人似乎沒心情理我們。跟著120跑了。
“你運氣真好,躲過一劫!”我看向管家,說道:“人怎麼樣?昨晚發生了什麼?”
管家怯生生地說道:“快到早晨的時候,我就聽到了有人在聊天,我想著給倒碗水,一開門就看到他站在窗戶邊上,我趕過去等了半晌兒,也沒見動,上去輕輕碰了一下,人就倒下了。我喊人,才發現老板的老伴也沒動靜了。”
“家裏沒發現什麼異常嗎?”我問道。
管家想了想,說道:“當時,特別黑,好像.....窗戶外麵站著個人。我過去之後,人不見了。我也說不上,是不是人。我現在特別亂。”
墨衣老頭兒指著屋門說道:“難人是不會進屋的,主家倒是機靈。”
我順著墨衣老頭兒指著的地方看去,我目光一擰,我看到在屋門下掛著一張符籙,符籙下麵有一麵八卦鏡。
從我的視線看去,門口處散發著一道黃光,八卦鏡將黃光反射到整個門口。
明顯主家並不知道光鎮守大門是沒用的。
就好像現在的巷戰,你端著槍守在門裏,等待有人從大門衝進去,可惜想衝進去的人並不走正門,而是用炸藥將窗戶炸開,再把你突突了。
主家的窗戶上並沒有符籙,而難人將主家召喚到了窗前,吸了陽氣。
麻婆一跺腳,瞪了墨衣一眼,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人得找回來。”
“活該!死者為大,不尊敬的下場!”墨衣老頭兒一臉的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動作起來。
麻婆走到棺材旁,朝裏一看,棺材裏黑氣還尚存。也就是說難人離開的時間並沒有多久。
麻婆走到銅盆前,飛起一腳,將銅盆踹翻,裏麵燒盡的香灰四散開來,麻婆從車裏取出了一個布袋子,裏麵是被泡過的糯米。
她抓起一把,朝著靈堂灑去。
說來也奇,香灰沾上糯米,居然一點點地變色,一串兒腳印顯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