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下去拿東西。”墨衣老頭說罷轉身下山。
我們將事情告訴了麻婆,她皺眉說道:“難人落水,此時應該在搜集陰氣。她決定化煞,周圍的路也是不願意讓開的。好在是白天。”
此時,我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墨衣老頭打開麵包車後備箱,呼呼地抓出了一把的丹藥。說道:“鬆小子,我的藥有限,這路上還得靠你呀。”
他又財迷了,明明那箱子裏的丹藥多得數不多過來,他就抓了一把,還告訴我有限。
麻婆說道:“嗯,天眼還是練練的好。你切記,難人走了回頭路,陰陽路上忌諱走回頭路,我們也等於走回頭路,路上的陰氣形成的路當不得真路,你必須看得更遠,隻有看得遠才能找到正確的路。”
麻婆的話說了又好像沒說。
我們帶齊了家夥事兒,朝著山上走。
很快,我們發現了詭異,越是靠近水庫的路上,陰氣腳印開始錯綜複雜了起來。
霧氣中,黑氣變成了一縷一縷,我們走了半個小時,我發現又回到了原點。
麻婆似乎早就看出來了,卻並不打斷我帶路。
這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若是以前,恐怕我要等霧散去,或者找個棍子放在地上標記直線,但現在的我辦法有很多。
我摸到了腰間,我想用朱砂開路,可惜我朱砂不夠。
我看向了墨衣老頭,他眉毛胡子上都掛著白色的小水珠,也似乎不管不顧的樣子。
最好的辦法也隻能是用天眼。
我慢慢地閉上了眼,全神貫注地將注意力凝聚在眉心,我還記得夢中那種被恐懼驅使 下睜開了天眼.....
我沉吟了半晌兒,心頭總是會被那些黑氣打斷聚精會神。
我聽麻婆說過厲害的離陽師睜眼為陽,閉眼為陰,睜眼看陽間,閉眼看陰間的本事。現在的我,好沒用。
我一巴掌扇在了臉上,再次閉眼,痛的感覺是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的。
我慢慢地感覺,一絲的力道從雙眼慢慢地朝著大腦走,再到眉心,那裏猶如巨大的吸盤,我的意識都被吸入其中。
說句題外話,拋開我跟麻婆所學,就我和陳默之間的實驗,我認為所謂擴界液就是刺激天眼打開的必要條件,這東西每個人都有,我說不上位置在哪裏,但是當你現在閉上眼睛,想象一個在你的眉心有一隻眼睛。
這眼睛可能是豎著,像二郎神一樣,也有可能是橫著,我還問過一個朋友,他的天目居然感覺不在眉心,在肚臍眼。
這哥們說他肚臍眼有一股朝外的吸力,能感知到一些什麼。我不禁想到我們上古時代的神話故事裏的刑天,被黃帝砍去了腦袋,以雙RU為目,以肚臍為口。這之間恐怕也有些聯係。
當你想象眉心有一隻眼睛的時候,都會有一種感覺,你的雙眼與眉心之間建立了某種聯係。
第二步,你會感覺眉心有一點點熱,沒錯!這熱就是體內分泌的擴界液。
第三步,就是要天目睜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卡在了這一步。
修行的道家人也是百人才有一人開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