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暗中孕育了光明(1 / 1)

生命中該有多少淒迷如黑夜般的迷茫,而光明在黑暗中孕育,就好像絕望之中的希望,有一個人用一雙黑色的眼睛,始終向著夢想之光追尋。

《一代人》這首詩歌是顧城的代表詩作,也是讓顧城在當時詩人眾多的年代裏能夠脫穎而出的重要因素。他用隻言片語為人們撥開迷霧,給無數迷茫的生命注入了鮮活的力量。那詩並不是文字的組合,而成了不死的靈魂,附著在追夢人的心上。

1980年,剛剛複刊的詩歌雜誌《星星》上發表了一篇文章,而正是這篇文章成為了顧城的轉折點,將顧城真正地帶到了風口浪尖的詩壇之上。文章的名字叫作《從顧城同誌的幾首詩談起》。

這篇文章裏批判了顧城的詩歌,認為其不僅主題狹窄,沒有人文關懷,更重要的是過於晦澀和太過朦朧,讓人讀後不知所雲。

這樣一篇擲地有聲的批評文章反倒給了大家一個看到顧城的機會。此文一出,人們開始了關於“朦朧詩”的探討和爭論。

而正是這樣一場爭論使顧城的詩歌也漸漸地燃起了星輝。對於顧城這樣一個活在童話世界當中的詩人來說,他的思維是不能用普通人的視角去觀察的。“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他詩篇獨特的美也隻有以一種獨特的視角才能窺見。

其實,關於“朦朧詩”這一稱號的由來,並不是由哪一個大家或者名人來命名的,反而是一個無名小卒的一篇文章《令人氣悶的“朦朧”》,偶然間決定了這個詩歌流派的命運。

1979年《詩刊》3月號發表了北島的代表作《回答》,被公認為是朦朧詩派的開端。

而當時的顧城,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邊緣詩人。直到1980年4月,顧城在《今天》出版的第八期上才以“古城”為筆名發表了一些小詩,像《山影》、《海岸》、《暫停》和《雪人》。然後,又在10月份出版的《今天研究資料》上,以顧城真名發表了《小巷》和《贈別》。但和當年的黃翔、食指、芒克、多多,特別是與老大哥北島相比,顧城還隻是一個稚嫩的孩子。他沒有被賦予太多光芒,卻有希望的光明始終指引著心的方向,引領著他的執著。

而當時,朦朧詩派本身的存在地位就是一個極具爭議的話題。關於朦朧詩當時存在著支持與反對的兩種聲音。在兩種聲音此消彼長的過程中,很多出版社同樣也做出了他們自己的抉擇和表態。後來,當爭論的聲音被時間的推移所掩蓋,作家出版社再次出版了《北島、舒婷、楊煉、顧城、江河五人詩選》。至此,顧城作為朦朧詩派代表人物之一的曆史地位就被正式確立了。

他用力地奔跑,熬過了黑夜,總算有一片明朗的天空。他像那火紅的太陽,去追趕著生命中一個又一個美麗的黎明。而這種執著的追尋被賦予了和太陽一般的能量,在後來的無數的日夜裏,鼓舞著許許多多迷茫的人。

我們似乎總會在某一年,爆發性地長大、爆發性地覺悟、爆發性地知道某個真相,讓原本沒有什麼意義的時間的刻度成了一道分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