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把身後的大白梨打開，放到她的麵前。
她給自己倒了半杯大白梨，一口幹了，看著麵前的啤酒猶豫了下，還是倒滿一杯，一口悶了。
舔舔嘴唇，回味了下。
“還行，有點苦，但還是跟喝水一樣啊。”
這種感覺我知道，和我第一次喝酒的時候一樣，但不能快喝，必須一口幹，否則那種苦澀的味道太艱難了。
“等會你就喝多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給自己倒上一杯，然後分三口幹了。
兩瓶啤酒下肚，她麵色潮紅，舌頭都快捋不直了，眼神呆滯的看著我。
“開酒，繼續喝。”
我知道她不能再喝了，便勸她。
“別喝了，等你醉倒了，我會犯錯誤的。”
她把雙手杵在桌子上，用她的杏眼瞪我，陰陽怪氣的說。
“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就是喜歡把女孩灌醉，然後趁機下手嗎？”
“不不，我不是這種人。”
我連忙搖頭，但也跟了一句。
“雖然我也這麼想，但我不會這麼做的，我是個有素質的人。”
嗬！
女孩哼笑聲，拿起旁邊的起子啪嗒起開一瓶啤酒，也不往杯子裏倒了，直接往嘴裏灌了進去。
“差不多了，別喝了。”
見喊話不管用，我便過去阻止她，扯過了她手中的啤酒。
她瞪著我，痛恨的眼神跟看王八蛋小鬼子一樣。
“我爸媽管我，你為什麼也要管我？”
“從小到大，我都生活在牢籠之中，我不缺錢，但為什麼這麼痛苦呢。”
我不會勸人，但這個時候不說點啥也不好。
“你爸媽也是為你好，而且你這麼漂亮，還不缺錢，為什麼要痛苦？”
“你不懂”
她一把推開我，搖搖欲墜的身子，我怕他掉下炕，連忙回去扶住她。
她抓住我的脖領子，問我。
“你痛苦什麼，一個人出來打工，家裏人管不到你不好嗎？”
她越來越悲憤起來。
“我才慘呢，這一輩子都逃離不了北京。”
這時，我已經生氣了，說話也帶著些許憤怒。
“你慘，那你有我慘嗎？”
我指著自己的嘴。
“看到了嗎，天生唇裂，沒有人中，從小到大我都生活在自卑之中，就連笑都放不開。”
她呆在那裏，看了我嘴唇一眼，腦袋就像斷了彈簧一般垂下了頭。
我怕她喝死，也顧不得授受不親，連忙扶住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頭：“你沒死吧？”
“還活著”
她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我的嘴唇。
“其實你不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不止你一個人這麼說過，但我過不了心裏的這道坎。”
我無奈的笑笑，誰的痛誰清楚，有幾個跟我說不要在意的人，他們卻為了肥胖而苦惱，為了青春痘而苦惱，因為鼻梁不夠高而苦惱。
“真的”
她說完，直接抱住我的頭，朝我嘴上親了過來。
我想阻止她，但她瘋了一樣，推猛了她會咬我，很疼。
雖然我幻想過，但也是我這麼對她，而不是她這麼對我。
感覺不對呀，真的再想重來一次，換成我。
可她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既然無法反抗，那就隻有遵從。
從開始的半推半就，到最後的品嚐甘甜，僅僅隻在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