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單的時候花了二百六,好像和哈爾濱的價格也差不了太多,當時真的虛驚一場。

我左手牽著她的手,右手拎著我的襪子,向我的住所走去。

“還沒到?”

“快了,再有十分鍾吧。”

我住的地下室距離擺攤的地方挺遠的,走路差不多一個小時。

我又沒車,打車也不現實,隻能走路了。

這兩年流浪練下的功底還是不錯的,走幾個小時連大氣都不帶喘下的。

“哦”

她明顯很累了,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喝過酒的緣故,整個人的狀態還有點眩暈,走路七搖八晃。

“我來背你”

不等她拒絕,我就蹲下身子,手上用力,她就到了我的後背上麵。

這種感覺很美妙,時不時的柔軟觸碰讓我的眼神也漸漸迷離起來。

平常喝酒我就是醉也是保持清醒,但這次,我不再想保持清醒,就讓這段路永遠沒有盡頭,我就背著身上這個柔軟的女孩走向天荒地老。

到了地下室的正門,我把女孩放下來。

“我到家了”

我在等她的選擇,如果跟我進去,將會發生春光乍泄的一幕,如果她離開,那就是別人的故事。

女孩伸出雙手,掛在了我的脖子上麵。

“走不動了,今天晚上在你這裏睡吧。”

和一一的肥且膩,而且她每次都大汗淋漓相比,女孩明顯舒服的多。

光滑的肌膚,練過瑜伽的筋骨可以擺出各種造型。

最讓人激動的是她各種笨拙的樣子,在我的配合下逐漸變得成熟。

地下室裏沒有陽光,等我第二天醒來,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但她留了五百塊錢給我,還附有一張紙條。

“陌生人,很高興能夠遇見你。其實,你真的不醜,而且,技術不錯。”

這是一場美好的邂逅,深深地埋藏在我的心裏。

很多年後,我也會想起來,隻當作是桃源一夢。

接下來的幾天擺攤,女孩沒在出現過,我也去了她街頭的攤位,沒再見過她。

她從我的生命當中徹底消失,隻留下曾經的美好瞬間。

這個地方給我留下了記憶,便想著換一個地方吧,免得會想起她。

沒有再進貨,白天瞎溜達,晚上回來睡覺,一個月的時間像風一樣消散,來無影去無蹤。

老家的朋友來北京了,扣扣上發的空間被我注意到,問他在哪。

他說在太子裕環島的一家醫療器械工廠做倉庫保管員,問我要不要去。

“去”

扣扣上聯係完,我前往豐台區。

經過和人事溝通以後,很快辦理了入職手續。

大輝也很高興,在陌生的城市能碰到熟悉的朋友,當然是求之不得。

這家工廠管吃管住,做飯的師傅是四川人,做的飯很可口,符合我的口味。

住的位置距離工廠也不遠,就在旁邊的村莊,走路過去五分鍾。

六十多歲的房東經常跟我們炫耀他的木雕,說院子裏的這些加起來能值一百多萬。

不知道真假,隻當聽個樂嗬就算了。

但他有錢我相信是真的,就是收我們公司的房租一年就要大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