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是說,常歡老人活了?而且,你從他手裏麵逃了出來,這又是怎麼回事?”
李師師今日就仿佛做夢一般,因為楊玉給她帶來的‘驚喜’猶如高潮一般,連綿不絕,雪白的俏臉因為心髒噗噗噗的震撼,而泛起一股紅潮,就如同男女間翻雲蹈霧一般。
楊玉不動聲色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錦盒,在李師師疑惑的目光下打開,裏麵靜靜躺著一張毫無靈性的樸實撰符,道:“李師姐,這是我偶然撿到的神奇撰符,當日,就是靠它,才成功將尚未複原的常歡老怪嚇退,可惜經此一役,這張撰符就徹底淪為觀賞品。”
“撰符?我看看。”
李師師小心翼翼拾起錦盒中的撰符,似乎早已習慣身邊這位師弟匪夷所思的層出不窮,當日,在眾人眼皮底下差點讓廖醉含恨當場,接著是以一人之力,瞬間屠戮合陰宗十數人,一切的一切,李師師早已將楊玉劃分到不可用常理度之的那一類人群。
“咦?這似乎是封凝術。”
驚聞李師師認得此符,楊玉一陣心驚肉跳,顫聲道:“李師姐,你認得它?”
“恩,我以前見掌門提到過這類封凝術,傳聞掌門的家族,原是燕國首屈一指的封凝世家,可惜百年前,便已家道中落,但封凝之術,卻有幸流傳下來。不過掌門並不允許外人提起封凝術,還說此術有傷天和,甚至會給人帶來厄運。”
李師師將撰符放回錦盒,托著粉腮輕吟:“記得剛入宗時,曾有幸見過掌門施展封凝術,好像是替煉魂宗修複一道撰符,而且還隱約聽見,類似於施展過封凝術的撰符,可以不斷修複,畢竟將妖邪的三魂七魄封印在撰符上,隻要魂聚魄不散,便可重新煥發出新一輪的活力。而且掌門當時還說,開創出封凝術的先輩早已想好萬全的方法,畢竟一旦開啟撰符,別說常人,就說那些參天造化的前輩,若不花上一些年歲,根本無法適應這些通玄的能力。”
楊玉越聽越喜,沒想到這種猶如魔王附體的神符,並非一次性筷條,竟可不斷回收利用,簡直是可無限循環的綠色食品,就跟將衛生巾做成口香糖賣到島國一般。
李師師沒有察覺到楊玉神色的詭異,繼續道:“不過掌門說了,封凝術,本就是逆天的邪術,每次施展,都需耗損大量的精元,而且封印的妖邪越強,所耗損的精元也越大,久而久之,便會釀成疾患,甚至遭到妖邪反噬。”
李師師的話,楊玉根本沒往心裏去,隻是下意識問道:“李師姐,不知這封凝之術,藏書閣可存放修煉之法?”
“怎麼可能?”
李師師荒謬絕倫道,見楊玉有些摸不著頭腦,笑道:“封凝術本是掌門家族世襲罔替的不傳之術,與九黎宗毫無瓜葛,雖說掌門的家族早已名存實亡,但規矩不可逆,據說這個家族門規森嚴,除非特殊情況,否則連外人都不會當麵接見。”
“那掌門姐姐為何與九黎宗扯上關係?”楊玉奇道。
“師弟日後定要經常翻閱關於九黎宗的曆史文籍。”
李師師撇著嘴,對於這位懵懂無知,偏又招人喜的師弟既無奈,又哭笑不得,隻能不厭其煩解釋道:“掌門的母親,乃是前任宗主,當年掌門父親迎娶前任宗主時,蘇家便已名存實亡,加上蘇家當年因拒客,得罪不少人,仇家頗多,有鑒於此,掌門的父親,便寄住在九黎宗,成為九黎宗名義上的長老。”
暗道一聲原來如此,楊玉皺著眉思索,到底該如何從蘇芹手中弄到封凝術的修煉功法,這確實是個需要深思熟慮的難題,畢竟涉及到他人隱私,還有家族傳承,在這個世界,類似的話題極為敏感,稍有不慎便會招人口舌,甚至引來厄運。
“唔…”
楊玉尚在思索,李師師似是猜出楊玉心思,也不打擾,隻是安靜的坐在一旁,忽然,帳篷外傳來一聲哀怨的嘶鳴,同時,伴隨著一陣女性的驚叫,將陷入沉思中的楊玉喚醒,當下與李師師互視一眼,想也不想,便撕開帳篷。
入眼,讓楊玉升起一股殺意,就連李師師都能清晰察覺到楊玉身體傳遞過來的陰寒。
隻見一隻鮮血淋漓的巨雕從空中落下,激起漫天煙塵,巨雕有氣無力,逐漸渙散的目光在瞥見疾速跑來的楊玉後,流露出一絲人性化的雀躍,以及不舍,就仿佛臨死前與親人永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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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書沒有悲劇,更不會讓人感覺不爽,畢竟怎麼說,這書乃是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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