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掩人耳目不被發現,也不可一個地方偷。時常換地方。這樣的話,基本是一個晚上倆的樣子。

到了後,劉豹接收,負責圈到牛棚中。

對外就說,是他拖朋友買的小牛什麼的。

這舉動,可給北圖帶來不少麻煩。北圖的官府,時不時收到百姓丟牛的案子。查來查去,一無所獲,成了無頭案。

任誰想破天去,也不會想到,牛是被相隔萬裏的大昇偷的。

“殿下,有這些差不多了,您歇歇吧。免得暴露了!”劉豹阻止。再說,六十頭,頂多少個村子的耕牛了。再多,恐怕這邊官府都要懷疑來路了。

沈曼聽他說夠了,鬆了一口氣,“嗯,我時不時會來,有困難盡管提。屯糧是大事,是你的重中之重,明白嗎?不光糧食,土豆紅薯什麼的,隻要能頂餓的,容易儲存的都可以。另外,我接下來會去偷豬跟羊,你先假裝以公主府的名義收購,完了到一定數量,就以勞軍的名義送到北軍中去,知道嗎?”

劉豹心疼她忙碌,但沒辦法。戰爭在即,給將士們供給的確是必須,“我明白,你放心!”

戀戀不舍的目送人離開,終究沒說出留下陪他一晚的話。

她那麼累了,他的需求跟渴望,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

沈曼這麼幹,怎麼會瞞過警覺的蕭子痕。終於有天晚上被堵到忽然出現。蕭子痕一把將她拉進帳篷,“你不想給本將軍一個解釋嗎?”

沒招了,沈曼要想在軍中幹大事,想瞞住首領,那是不可能的。

隻能將計劃和盤托出。

蕭子痕震驚,完了就是佩服,“什麼,你連著不睡,竟是去偷牛養豬的?”

沈曼本以為他會訓斥,說她冒險;要麼就是表達謝意,說她心疼將士啥的...

結果嘞,這個奇葩。

隻見蕭子痕眸光滿是興奮,甚至搓手,“殿下...”

我的天,這臉上的狗腿跟諂媚,險些讓沈曼以為他被別人奪舍了。“少將軍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嗬嗬,我的要求也簡單。您既然有這神通,能不能幫我們偷些馬匹回來。”

見沈曼盯著他,眼中滿是驚訝過後的晶亮,他繼續舔著臉,“您看哈,想對付北圖,沒馬沒弓箭的,那怎麼行呢。吃再多肉,也不敵人家的馬蹄錚錚跟鋒利的大刀不是?”

沈曼豈能不知道這個道理,但現在不是這麼做的時候。

牛羊丟了,不傷及根本。

若重視軍事的國家,忽然丟了戰馬。那北圖上下,絕不會善罷甘休。萬一稍加打聽,知道她的神通,隨便關聯就能聯係到她身上。

“馬,肯定要有。但卻不是北圖出...”

一個月後,當蕭家父子看到五百匹還算精良的馬匹被劉豹送來的時候,震驚了。

“這,你怎麼做到的?”蕭子痕聲音壓低,直接問親衛沈蠻。

傻了吧唧的樣,讓沈曼翻白眼。

古代男人對馬的喜歡,大概就如現代男人喜歡好車一樣吧。

周圍還有人呢,沈蠻扮演親衛的角色,“屬下猜,該是長公主自己出錢買的吧。看這馬的品種,很像是西閶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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