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如琢想起了某次殷瑜醉酒時候……
在某人蓄意誘導下,殷瑜至今還認為,他也曾一展雄風。
剛回到府中,殷瑜就迫不及待地將人壓在了床上,鳳眸亮盈盈的,手作惡般到處煽風點火。
看出衛如琢臉上的緊繃,殷瑜微微挑眉,語氣平淡地威脅。
“若你敢反抗,我就把你綁起來,霸王硬上弓。”
“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嗷。”
衛如琢恍若未聞,大掌從後攀爬至殷瑜的腰,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昨夜那般脫力,殿下當真可以嗎?”
是男人就忍不了被質疑。
“我勸你最好收回這話。”
被酒液浸透的唇瓣豔紅,殷瑜目光危險:“你看不起誰啊,平常我自己來,也要兩刻。”
絕對算不得慢。
衛如琢莫名笑了聲。
笑什麼笑!
這種嚴峻的問題上,是能笑的嗎?
殷瑜霎時惱羞成怒,扒拉著他,直接用行動代替語言,將人摁了下去。
莫以為他好糊弄,身為旁人眼中荒淫無度的宣王殿下。
殷瑜曾在尹玉山的邀請下,逛過京城大大小小的秦樓楚館。
誰私下裏,誰不比比時長,比比那啥?
殷瑜絕對不是差的那一等,那檔子事情而已,他門清。
嫌棄地瞥著衛如琢,殷瑜心中咕噥:
衛斐這廝定是那方麵有病,每次結束時候,他都感覺要禿嚕皮了。
殷瑜單方麵決定,今夜他要把衛如琢弄哭。
衛如琢瞧他神情負氣又可愛,唇邊漾起的笑意久未消匿,在殷瑜學著他往日模樣,親吻他脖頸鎖骨時,手順著鬆垮的腰封探入。
被人拿捏著,殷瑜的眼尾驀地飛起兩抹薄紅。
感受到危險的痕跡,殷瑜撐著麵子質問:“鬆開我,你若裝腔作勢,那紅綃樓的事,我記恨你一輩子。”
說是恨,裝著狠,兩人之間的氛圍曖昧糾纏。
衛如琢含住殷瑜的唇,吮吻著,氣息聲在兩人之間交織著。
“卿卿那般厲害,想來先來一次也無妨了?”
“當然!”
殊不知被人拉入陷阱裏,殷瑜挺著胸斬釘截鐵回應,唇被親地靡豔,下意識縮了縮身子。
……
沒過一會兒,殷瑜趴在人身上,身子輕顫,潤紅的唇發出小聲喘息。
腰肢格外酸麻,好像前天搬了什麼重物,有心無力是殷瑜當前寫照。
不知穴位被某人做了手腳,一種難言的自卑襲上心頭,又想起之前府醫老頭說過的話,殷瑜臉色變得有些發白。
完了。
年少輕狂啊。
沒等衛如琢再說些什麼,他就失魂落魄地爬到一邊,蓋上被子蒙起頭,安靜如雞。
“卿卿?”
被子裏再沒傳來聲音,殷瑜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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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瑜這場病來得突然,從昨日夜裏就開始發熱,一直燒到翌日傍晚,意識一直昏沉。
他做了個夢,夢裏他在紅綃樓飲酒,結果有隻醜陋的蟲子掉進了他的酒杯。
他剛將酒杯扔掉,那隻蟲子就變成了蟲繭,外麵還有一層滲人的絨毛。
沒等他再看蟲繭一眼,那蟲子就當著他的麵破繭而出。
變成了一隻紫色的,蝶翼上交織著斑斕的花紋,渾身散發著神秘氣息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