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除了這個位置,其他地方還缺不缺人?”躲在暗處的手,悄然捏了下衛如琢的後腰。
衛如琢道:“不缺。”
兩人一唱一和,霍爭心中含淚唱小白菜,重重點頭。
“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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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殷瑜意料的是,翌日玉言的帖子又一大早遞了上來。
推脫一次可以,畢竟承了別人的恩情,殷瑜如約去了梨園。
這裏是京城最大的戲園子,許多達官貴人會在此地看戲,不過殷瑜沒來過,宮中有專門養得一批戲班子,況且他又煩這些唱戲的動靜。
甫一入門的時候,戲台上正好報幕,唱的是《包公案》,至於哪一折戲,殷瑜沒聽清楚。
落座在二樓雅閣,殷瑜見到玉言那張蒼白到過分的臉時,微微蹙眉。
京城常有傳言,這些南疆人是操縱著蟲蠱,行了逆天之事,才得以拿下南方諸國。
正是遭了天譴,所以南疆人皆活不長久。
玉言的臉這般白,不會也是因為養了蠱蟲,以血飼蟲。
殷瑜自小厭惡蟲蛇,想到此處,他喉頭微哽。
“隻隔了一日未見,殿下似乎憔悴了?”玉言仍是溫和的模樣,一言一行都讓殷瑜覺得格外貼心,心頭方才那點顧忌消散。
“昨日病了可不是我推辭的借口。”殷瑜調笑著。
“殿下與我投緣,自不會那樣對我這個遠道而來的客人的。”
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放到殷瑜麵前桌上,玉言伸手示意他喝。
“殿下生病,不宜飲酒。這茶水是你們殷朝陛下,昨日送給我的極品,是玉言借花獻佛了。”
兩人客套一番,殷瑜倚靠在椅子上,隨口問道:“玉言今日找我,可有什麼要事?”
玉言微微正色,點頭。
“的確有事情想要麻煩殿下。”
“這次玉言代替吾王來京城,除了替他求親之外,還有一件事情。”
“對於殿下來說,應該算不上麻煩。”玉言用手輕撲香爐上縈繞的紫煙,“殿下應該知道,吾王的胞姐,多年前曾嫁到皇宮,正是那位玉洛公主。”
殷瑜手指微頓。
“吾王自幼身邊隻有玉洛公主照料,那年玉洛公主出嫁殷朝,吾王還隻是個不受寵的皇子,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離去,結果卻此生不複相見。”
“玉洛公主雖墜湖而亡多年,可吾王仍然惦念她,希望殿下能幫玉言,在宮中找回她的一件遺物,讓玉言帶給吾王,也算落葉歸根了。”
當初昭德帝不願讓玉洛下蠱在民間掀起轟然大波,打入冷宮後,便對外便說她墜湖而亡了,而後來齊王叛亂,宮中人隻以為玉洛死在叛亂中。
並不知道,霍嫻救了她,還做出了那些事情……
玉言這話聽起來合情合理,不過是尋找一份遺物。
可對殷瑜來說,難上加難。
宮中的玉洛早已死去,自然找不到遺物。
河岸村的婦人唯一說得過去的遺物,是那根鎏金簪子和前不久栓在殷瑜腳腕上的青玉。
殷瑜哪件都不想給。
“殿下?”
一陣眩暈襲來,殷瑜揉著自己的眉心,隻能聽得見耳邊嗚嗚啊啊的唱戲聲。
“……劉妃郭槐心太狠,金絲狸貓換主……承玉與陳琳,巧換裝盒盡忠心……”
這是一出狸貓換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