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子瀾的屋子裏。
餘生焦急地問道,“成小姐,這都一天一夜了,公子怎麼還不醒來?”
旁邊的宣母、常林和拓赫臉上皆是掛著擔心的表情。
宣母流著眼淚,起身抓住成月升的手問道,“月升,你實話告訴伯母,子瀾他…他是不是不行了?”
旁邊的餘生也是眼眶紅紅的,本想問成月升,可又怕旁邊的老夫人聽到後擔心,也就忍住沒有問,此刻也是焦急地看著成月升給一個答案。
成月升思忖了一會兒,慢慢說道,“宣哥哥,隻是失血過多,昨晚已經服下血棗,靜養幾天後會醒來的,大家不用著急!”,其實心裏清楚,宣哥哥還未度過危險期。雖然身上的幾處箭傷均不是致命傷,可因失血過多,情況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誰也說不準。剛剛這樣一說,也隻是想安慰老夫人,怕她過分擔心也生出病來。
常林看到成月升說話的神態,心裏已經對宣子瀾的狀態有數,已猜到剛剛那番話隻是安慰大家的說辭,心裏的愧疚感更是深了一節。
餘生扶著老夫人出去,屋子裏隻剩下常林、拓赫還有成月升。
拓赫:“我們要不就引蛇出洞,你們看如何?”
成月升、常林:“引蛇出洞?… …”
… …
恭王府。
一個身穿王府家丁服的戎族青年,翻過牆,來到花園。
青年看到蕭齊在假山石附近帶隊巡邏,故意從前麵穿過,用眼神暗示蕭齊跟過來。
蕭齊與青年四目相對,即刻命令身後的人,“你們幾個往那邊去看一下!這邊我親自搜查。”
幾個護衛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是!”,隨即轉身向另一個方向巡邏過去。
蕭齊跟著青年來到假山石後麵。
青年從懷裏掏出信囊給到蕭齊,“這幾天對方查得緊,上頭說盡量不要聯係。這幾天我們就這樣單線聯係,如果有事情,我們這邊會安排人送信。記住,盡量不要來找我們,我們主子很怕暴露行蹤。”
蕭齊把信囊收到懷裏,“好!我會轉告殿下!”
青年:“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蕭齊:“等等!”
青年被叫住心裏一怔,想著,難道是被看出來了?緩緩轉身說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蕭齊指著反方向說道,“那邊現在會有巡邏,往這個方向走,會好些!”
聽到話青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去,手心裏的汗一下子冒了出來,躬身一揖,說道,“多謝!那在下就告辭了!”,說完順著蕭齊指的方向快速走過去。
蕭齊拿著信趕忙找到三皇子,來到書房,“王爺,這個是朗坦布大人送來的信。請您過目!”
三皇子拿出信,先確認落款處的圖標以防有人冒充,看到圓月彎刀標記後放心地讀道,“這幫混蛋,隻顧自己安危。眼下這個節骨眼居然叫本王把未來要割給他們的幾個城池寫出來,還讓本王把大印蓋上給他們送過去。這個分明是不信任我們!”
蕭齊:“朗坦布實在是太可恨了!知道現在我們處境艱難,便在這個時候談條件,當真是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