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地臉上也露出震驚的表情,漸漸沉浸到這琴曲歌聲中。自己那引退的心仿佛從新來到江湖感受到江湖的一切,回想自己曾經的起起伏伏,恩恩怨怨,和自己現在歸隱的心情。
這曲引起了曲洋的共鳴,打動了曲洋的心,他升起和張若愚一樣的心,拿到這曲譜。
一曲結束,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心想一直在天空中飛,江湖的一切在我的眼前流轉,一切的一切在片刻都明白了,又好像沒有明白。這玄了又玄的感覺讓我一直想抓住卻怎麼也抓不住。這也許就是道家所講的境界未到吧。
呼出一口濁氣,我睜開了眼睛,望向四周驚訝的眾人。曲洋迫不及待的問道:“張小哥,那曲可是你所做?難得你在如此年級便看都江湖的是是非非了。不知老朽可以抄寫一份嗎?”
聽到曲洋如此說,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忙說可以。於是我們二人便相互抄寫對方的曲譜。
事後,我對曲洋說:“曲長老,小子先前所說的依舊算數。曲長老,請拿著這令牌。日後若拿著這令牌到洛陽張家,小子便會立刻趕到替曲長老做一件不違背良心正義,有力所能及的事。”
曲洋為難道:“張小哥,這怎好呢?老朽怎能要你的承諾呢?即使曲譜也是我們二人相互交換罷了。”
我說:“曲長老,我知道自己的曲譜無法和你的相提並論,小子並不想占你的便宜,所以先前的條件依然算數。小子答應人的事從不失信。告辭。”我將令牌塞在曲非煙的手中,向曲洋拱手告別,轉身下了山。
曲洋看著曲非煙手中的令牌不再言語,向下山的張若愚望去,歎了一口氣,彈起琴來。
騎上馬的我聽到山上響起的琴聲,向山上望了一眼。侍琴趕馬和我齊頭並進,說:“少爺,那曲長老在向你送別。”
我看了侍琴一眼,點點頭。曲洋也是個奇人,有情有義之人。在和我交往的過程,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提起劉正風的名字,他不是忘了,而是對我們的不信任,和對劉正風的保護。因為他知道正邪不兩立,更何況我這剛和日月教結仇的人,他不希望給劉正風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可以因為音律暫時和他相談,可誰又知我的立場是什麼呢?他還是不放心啊?
這樣的人值得我尊重他,不希望他如同原路那樣慘死。所以我堅持將令牌交給他,答應他一個承諾,是希望他在危難時來找我。我便可以幫他一把。更不希望曲非煙這麼可愛的小女孩小小年紀便慘死在那費彬手上。
可能是那楊蓮亭不再想讓自己的高手折損在我們手上,是以幾日來都不見有日月教的人。或許是快到日月教的地盤了,他想將我們一網打盡。不管怎樣,我已經對日月教的事不再擔憂,隻要他們不使陰招,正大光明的找上來,來多少人都讓他們回不去。
李四的劍明顯比以前強勢起來,溪水便一有空就和他交手,撼山見了也參和進取。結果可想而知,李四每次都被打得鼻青臉腫。
侍琴她們發現自己的武功是一群人中最差的老是被人保護,也加緊練功找人陪練。溪水和撼山的武功和她們明顯差的距離太大,也瞄上李四。
李四的心情可想而知,溪水和撼山武功高打不過,這四女可武功低吧,不好意思出重手,所以他到哪裏都是畏手畏腳的,受人欺負。
日子在無聊得時候總過的很慢,我們便加快腳力,想快點趕到京師。
“你知道嗎?最近江湖上出了幾位年青的少年英雄殺了魔教許多好手。令魔教很沒麵子,所以魔教要派大批的人馬追殺他們。可惜啊,年紀輕輕就惹上了自己不該惹得人,看來又要新星隕落了。”
這是我們在酒樓聽到江湖中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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