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走吧!”
“我還有想要確認的事情。”
洛克李站在走廊一端,眼睛堅定的像是要參軍。
“要做什麼?”
紮著丸子頭的少女看了眼洛克李,隻分出餘光向後。
在那裏站著的正是蛇目杏樹。
“李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金發少年笑得溫和:“去吧,李!你不會空手而歸的。”
和那個人截然不同的回答。
總感覺,在哪裏...
有些違和感。
這個人不該是這個樣子的,這個人不該是給出這樣回答的。
天天頓住了,她好像來到了一個虛假的世界。
而破裂的原點,就是圍繞著杏樹開始的。
沒理由的疏離。
總覺得,這是鳩占鵲巢。
“怎麼了,天天?”
蛇目的聲音從上方滾下來,無異於山體滑坡。
“你不用太擔心李。”
蛇目笑著往天天的方向走了兩步,似乎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有親和力。
“你多慮了--李不是那樣的人。”
在蛇目想要解釋點什麼之前,天天便快速結束了這個話題。
多半是看見宇智波佐助之後,腦子裏全是想要證明自己之類的吧。
畢竟洛克李的成長之路算不上平坦,尤其是身邊還有像蛇目杏樹這樣的天下。
“這一時代唯一能和宇智波鼬一較高下的天才。”
“那是謬讚,怎麼?天天會...”
“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不知道為什麼,天天對這個人沒什麼親近之感。
像是原先自己熟悉的東西被未知的力量調換,而蛇目杏樹就是那取代她重要之物的“替身”。
沒什麼好說的,這一點誰都知道。
蛇目杏樹在這裏糾纏自己,也不過是因為他作為天才,作為交際花的責任罷了。
“我有點累了,想先去休息一下,待會兒見。”
洛克李暫時離隊的現在,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和蛇目打交道。
在她看來,這個天才並不是什麼壞人。
平時的閃閃發光也不全是偽裝出來的。
可越是真,違和感便越是強烈。
在那裏的人不應該是這樣的。
或許是黑白色的,或許是冷漠的,對一切看似漠不關心其實心軟的一塌糊塗。
或許是個想拯救所有和自己一樣活在痛苦中的人,但卻連自己都沒有辦法得到救贖的笨蛋。
有太多,太多,介於未知和具體之中的直覺,以至於那裏似乎真的有一個人。
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從剛才開始就越來越近。
是個身材不算苗條的女人--但身上的肌肉絕對是實打實的。
使用忍具作為主要戰鬥方式的忍者,最必不可少的就是對聲音的觀察力。
快要來了--不是下忍,至少也是上忍。
不...或許更強--一般的忍者很難做到將每一次落地的位置,力氣的大小控製的如此...有規律。
“你就是蛇目杏樹吧。”
這是大堂邊的走廊,雖不上顯眼的位置。
找蛇目的人其實還蠻多。
有暗戀蛇目的小女生,有被蛇目打趴下反複出現來挑戰的小混混,也有像洛克李那樣挑戰自己極限的白癡修煉狂。
所以天天最開始不是很在意。
找蛇目的話,那便找去吧,這和她沒有什麼關係。
天天正準備繼續往回走,卻鬼使神差的回了下頭。
金色的頭發,翠綠色的眼睛--以及那傲人的胸脯。
除了傳說中的三忍,綱手大人還能是誰?
一年之前,剛成為下忍的天天被邁特凱問過這樣一個問題。
“你想要以後成為一個什麼樣的忍者?”
天天給出來的答案就像小姑娘的性格那樣幹脆利落。
“我要成為像綱手大人一樣,帥氣的女忍者。”
而這樣的偶像,現在就出現在自己眼前。
“綱手大人?能見到您是我的榮幸。”
蛇目杏樹還是笑得一如既往,就好像沒有看見站在綱手邊上的人似的。
連就腳步聲都未曾發出,如鬼魅般的黑影,宇智波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