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人笑一笑多好看啊,平時非要板著個臉,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欠了他錢。
“!!!”
所有人都呆住了,見到薑綿從善如流站到靳越身邊,乍一看咋這麼登對?
“小薑?你嫁給靳越了?”
薑綿大大方方點頭。
“我和潘成民離婚了,正好靳越在找媳婦,看對眼立馬就領了證。”
“這兩天才搬過來有點忙,等過了這陣我請大家吃喜糖,兜來轉去,咱們還是鄰居。”
眾人震驚之餘還是不忘送上祝福。
“好好好,那就先謝謝你們小兩口了。”
“我說句公道話,小薑你跟著靳越真是命好,二婚還給你這麼多彩禮。”
有句難聽的他沒說,關鍵這薑綿也不能生啊?
不能生養,還是二婚,鄉下來的泥腿子,沒有工作沒有文化,就這張臉能看點,居然能有這麼老些彩禮,那不是命好是什麼?
薑綿笑了笑沒吱聲,她這輩子必須命好。
命不好,她也要千方百計讓自己命好。
重來一輩子還過苦日子,她又不是頭蠢驢。
靳越適時地站出來替媳婦說話,“是我命好,她不嫌棄我帶兩個孩子。”
聽聽這話,多舒心?
男人們聽了自愧不如,女人們聽了後悔莫及。
當初靳越相親,不少女人都對他心動,礙於兩個拖油瓶,一直沒狠下心,這不,便宜了二婚的薑綿。
誰能未卜先知啊?要早知道靳越對媳婦這麼大方,別說倆孩子,十個孩子他們也樂意。
千金難買早知道。
真是可惜了。
尤其對門的徐明秀,悔得腸子都青了。
看著他們家門口的那輛自行車,心裏苦得都險些喘不上氣。
趁著靳越陪大夥聊天,薑綿眼尖看到蔣露也在人群外麵。
見對方招手,她趕緊笑了笑擠出去。
還沒到跟前就被她拉到角落嘀咕,“我剛進門就聽大夥傳得沸沸揚揚,說是靳越給你買了自行車和電風扇當彩禮?”
薑綿點點頭,“本來隻要的自行車,哪知道他會買台電風扇?”
蔣露被她這個扭捏勁兒逗笑,沒好氣輕輕掐她一下。
“心裏美壞了吧?這麼一比較,靳越簡直不知道比姓潘的畜生強了多少倍。”
僅此一事,她對靳越的敵意少了一些。
“嘁,潘成民也配和他比?連他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蔣露癟了癟嘴,“這才剛領證,就這麼護上了?”
薑綿怪不好意思的,“本來就是事實,這回算是嫁對了人。”
“你別下定論太早,多觀察觀察,男人都特別會裝。他工資上交給你沒?”
“交了。”
“這才對,財政大權拿到手才行,要記住,男人的錢在哪兒心就在哪兒,付出的成本越大,他才越舍不得放手。”
“……”
薑綿聽她說得頭頭是道,忍不住盯著她笑出聲。
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是吧?
到別人那兒侃侃而談,自己這兒就是當局者迷?
“你笑什麼?”
薑綿搖搖頭挽住她的胳膊。
“沒什麼,既然你懂得這麼多,以後記得擦亮眼睛。我也幫你盯著呢,有相中的男同誌得先過我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