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蒼正欲答話,邊上疤麵男卻開口道:“不關他事,他不是撈偏門嘀,你要搞事衝我們來。”
彪哥聽得如此一,伸手朝李擎蒼胸前一推,想要把他推開,這下李擎蒼可不樂意了。
這倆毛賊自己還沒問話呢,憑什麼要趕他走。再這疤麵男還不錯,麵對威脅還能將他推出事外,雖然做的事有些不齒,但也算個有擔當的漢子。
更何況我們李少俠的胸脯是那麼好推的嗎?於是伸手將彪哥手腕抓住,道:“這位兄台有話好,別動手。”
那彪哥一看手被抓住,頓覺麵子被挫,大怒吼道:“你媽逼,你啊想搞事,動手啊!打這幾個呆逼。”
邊上幾人一見老大發話,立刻伸胳膊擼袖子的準備上前動手。
李擎蒼本也是傲氣之人,見彪哥如此狂妄,劍眉一豎,隨手一揮,那彪哥已飛出幾米,抱著手腕在地上慘嚎起來。 緊接著李擎蒼拳打足踢,動作快如閃電,隻聽得“劈啪”一陣亂響,眾人眼前均是一花,耳聽得四五聲慘叫,這邊倆賊還沒反應過來,周圍幾個漢子已是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個個麵目扭曲,捂手捧腳,哀嚎不已。
那倆賊本已做好挨打準備,眨眼功夫形式逆轉,見得李擎蒼功夫如此高強,不禁大為歎服!
李擎蒼走了幾步,來到彪哥麵前蹲下身去看著彪哥問道:“彪哥是吧,講了有話好,你卻硬要動手,現在可以了嗎?”
那彪哥握著手腕兩眼盯著李擎蒼,兩眼全是驚恐之意,心裏想:這倆“活鬧鬼”自己早打聽過背後沒有哪位大哥罩著,所以才敢找他們麻煩,不想卻有一個這麼厲害的人物給他倆撐腰,早已是後悔萬分,嘴上卻又不想跌了麵子,所以隻是哀嚎並不答話。
白臉兒狐假虎威的開口道:“大哥,他就是想敲我們竹杠,找了我們幾次向我們要錢,我們都沒給他,憑什麼呀!我們也是賺兩個錢,不是被人打,就是警察抓的,還要給他上供,你憑什麼?”
李擎蒼聽白臉叫他大哥,自是知道他拉著虎皮做大旗的心思,也不揭破。向彪哥問道:“豈有此理,你這鳥人,他們並未欠你財物,為何要錢要的如此理直氣壯?是憑著你人多還是你身手了得?要是人多或者能打的話今日我可否敲你竹杠?”
那彪哥本是欺軟怕硬,見風使舵之輩,被李擎蒼一問。頓時軟了下來,忍痛開口道:“朋友,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的兄弟,請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馬,下次我再也不找他倆麻煩了。”
李擎蒼見他如此,道:“我倒無所謂,你問問他倆吧!”那疤麵男和白臉兒見平日囂張驕橫的彪哥如此話,自是喜出望外,哪裏還願再惹麻煩。
疤麵男開口道:“彪哥,隻要你話算數,那今的事就算了,我們賺碗飯吃也不容易,都是混社會嘀,何必搞得你死我活的。”
白臉兒在一邊也連連點頭。李擎蒼見疤麵男如此話,便將彪哥手腕抓起,稍稍一扭,“哢噠!”一響,幫他接好手腕。
那彪哥連忙爬起身來,也不敢再多什麼,衝著李擎蒼拱了拱手,灰溜溜的帶著幾個弟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
待幾人走遠,那茶樓裏的年輕人衝了出來,興奮的叫道:“乖乖!孟,豹子,你們這是到哪找了個高手,真他媽牛逼,五六個人就著樣“啪啪……!”就結束了。”
嘴裏著,手上還在模仿剛才李擎蒼的英姿。嘴裏發出李龍,“阿噠……阿噠!”的招牌叫聲,眼中滿是崇拜之色。
那白臉兒對那青年道:“別廢話,泡壺好茶,老子我今招待高手。”
完和疤麵男恭恭敬敬的引著李擎蒼走進一間包廂,包廂裏擺著幾張木製沙發,一張木製茶幾,牆上掛著幾幅印刷的水墨畫,倒也悠閑雅致。
兩人也不敢先坐,請李擎蒼坐下後才分別坐下,那疤麵男掏出包“南京”開始散煙,第一根首先遞給李擎蒼,李擎蒼也不知他此舉何意,接在手中端詳。
又見白臉兒接過一支叼在嘴裏,從口袋裏掏出個指頭大的扁盒子,手指一摁,“啪”的一聲冒出一股火苗,點燃口中紙卷兒。深吸一口,口鼻中三道白色煙霧緩緩噴出。
那疤麵男見李擎蒼不點火,伸過火機想幫他點火,李擎蒼卻對這冒火的盒子感覺新鮮,從他手上拿過來研究起來。輕輕一摁,火苗冒起,手指一鬆,火苗熄滅。心下覺得這玩意可比火折子方便百倍。
他這裏對個打火機玩的不亦樂乎,那兩賊卻莫名其妙,隻覺這個大高手跟沒見過打火機似的,不免覺得奇怪。
白臉兒狀起膽子道:“這位大哥,我叫孟觀湖,別人都叫我孟。他叫包世國,外號‘豹子’。我倆也就是在這附近公交車上弄點錢,混口飯吃,也沒得罪過那夥人,今大哥出手幫忙,我倆兄弟真心感謝!”
這時剛好茶樓那年輕人拿了幾包茶葉進來,豹子趕緊起身接過,那青年磨磨蹭蹭不想出去還想瞻仰一下高手哥的風采,孟隻好起身將那那青年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