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一邊看石壇,一邊看那半截手臂,半天後才開口說到;‘這應該有關聯,按我推斷,這石壇應該是一位高人所下的擺龍壇,所謂擺龍壇,便是由十六個石壇組成的陣法,此陣法在遠古被用於軍事防禦,有吞天地,破六道之效。而這十六壇本身就不簡單。傳說這壇子裏關押著地獄冤魂,如若輕易靠近不慎者,將會永遠消失在虛無縹緲之中。’
聽到這裏,我不禁咂舌,雖然有些惡心那半截斷臂,但還是半捏著鼻子走了過來。樊偉看我的樣子,那都不爽,便諷刺說;‘喲,姓廖的小娘們,還捏鼻子那,要不要在來一拈花指啊。’
‘我說老哥,我敬重你,才叫你一聲樊哥,雖然小弟有些時間反應是有些遲鈍,但你也別老擠兌我啊,我們兩也無什麼深仇大恨,何必非要弄得跟仇人似的。現在大家都一根繩上的螞蚱,互掐沒意思。現在這情況,危機四伏。指不定在蹦出個幺蛾子,到時間誰的命都珍貴。’聽他那樣說我,我心裏打一百個不爽。我更加明白,現在不把事情說清楚,若到了那鳥天宮,還真的成了那蜀王下酒菜呢。
聽完我話後,樊偉表情有些複雜。本身他心裏就很清楚,無論怎樣,唐玲永遠是跟我站一邊,而自己也還得靠唐玲保命。早在楚強死時,他有想過獨自還回。可鬼使神差般的,卻又被弄這破地方,現在若真鬧翻了,就憑自己這兩手段,還不知道怎麼慘死法那。
見他不語,我向唐玲問道;‘莫非這高人便是那臉譜女人,可你說擺龍壇那樣厲害,到目前我們卻都沒事,是不是你判斷錯了?’
唐玲搖了搖頭,指著壇身說;‘那高人應該是這臉譜女人,至於我們都還沒事,我想你忽略了一點,就是趙叔幾人,我想他們應該在我們之前,早就通過了擺龍壇。而另外一處的擺龍壇,肯定是被他們用辦法破壞掉了,所以我們才無恙。’
聽她這樣說,我才明白過來,看了看地上那半截手臂,我又問到;‘那這半截手臂又是怎麼回事?’
唐玲說;‘這應該是壇內所困亡靈吧,這壇子斐然古怪,我們還是別在停留,得馬上找到六子幾人通過的那口石壇,從那找到入口,才能到達天宮。’
‘那現在怎麼辦那,那口石壇又在那啊。’
‘其實那口壇子應該好找,因為擺龍壇是呈環形所排,如果沒錯的話,這洞裏還有通道與其它石壇相連。我們隻要找到這通道,就能找到那口石壇。’
事不宜遲,在我們商量一番後,便很快找的一條通道,順著這條通道,我們又遇到幾處同樣的山洞,隻是不同的是,這些洞裏多了許多屍體,斷頭少胳膊的,屍穀四散的,比比皆是。真就如地獄修羅一般,讓人心中自然而然升起一股寒氣。
在第七個山洞裏,我們發現了異常,隻見這洞裏的石壇,已經被人用炸藥炸得稀爛,除了碎石塊外,便是滿地的黑水,在洞內四周,到處散落著還未腐爛完的屍塊,整個洞內就跟屠宰場一般,惡臭熏天。有好幾次我們都差點吐了出來,但又強忍下來。特別是我,由於當兵時,在邊疆氣候惡劣,所以我老早就得上了咽喉炎。由於這種病對氣味特別敏感,所以我比另外兩人顯得更嬌氣。
踏著滿地黑水以及屍塊,我們分散在洞裏找尋入口。終於在樊偉一聲吼叫過後,我們發現了哪出入口。隻見這入口是一條盜洞,看樣子同龍王潭下那條一個模樣,我想也是六子所為吧。
看洞口散落的無數彈殼,我們三人都很吃驚,因為這足已證明,六子幾人一定經曆過一場惡戰,隻是不知道,他們碰到了什麼。知道沒好事的我們,對看一眼後,由樊偉帶頭,我斷後,很快向盜洞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