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給我個時間吧,我急著回京城,反正越快越好。”秋歌回答到。
“公子你看後日如何?”掌櫃笑著說道:“為保證這批山稔子萬無一失,我需要親自去倉庫一袋一袋打開來查看。”
“我雖然著急回京,不過為了這批山稔子再在這大洲留住幾日也無妨。”秋歌和掌櫃立好字據之後,便一邊告辭一邊說道:“後日一早我便派人來此處裝車,希望不會出什麼意外。要不然到時候可都要按這字據辦事,咱們先小人後君子,希望日後還能多多來往。”
“公子盡管放心,後日一定會給你辦的妥妥當當。”掌櫃的目送秋歌和雨雙出了仁壽堂。
他們剛一走過那條街,雨雙就皺著眉頭略有所思的問道:“我知道的山稔子在大洲可是極便宜的,市場上的價格也差不多是六十兩銀子一車……姐姐八十兩一車也未免太貴了一些。”
“山稔子在大洲的確很便宜,可在京城一車山稔子便要一百二十兩銀子。”秋歌嘴角微微上揚:“我出八十兩銀子,掌櫃的便會覺得我真的是京城來的藥商,而非對麵長壽堂派來的細作。況且也隻有出八十兩銀子,那掌櫃的才會這麼樂意的接下這樁生意。”
“可是八十兩銀子也未免太多了些……而且我們單子上山稔子也隻需要五車,姐姐買十車……多餘的五車也太浪費了吧!”雨雙仍舊滿是疑問。
“總管嘛……到時候你便知道了。不過妹妹大可以放心,你姐姐我是不會買多更不會花冤枉錢。”秋歌笑著便同著雨雙回到了薛王府。
聽說薛王正在書房看書,秋歌來不及換衣服便去了書房找薛王。
“辰禹我現在便需要幾個武功高強的幫手。”秋歌跨進書房,見薛王正微低著頭,專注的看著桌上那幅已經裝裱好了的畫。
“秋歌你……”薛王聽見秋歌的聲音,轉頭就朝這邊看來,卻在看到秋歌的時候愣了一刻:“你這身裝束,倒是別有韻味!”
“我今日是假裝了一次藥商,為了能盡快買齊那些藥材。”秋歌也聽不出薛王那句話是讚歎還是什麼,便也沒有太注意薛王的表情。
她隻是微微一笑走到薛王的身邊,一眼便看到桌上裝裱的那幅畫。那不正是薛王替她畫的那一幅嗎?秋歌可沒想到竟然畫的如此惟妙惟肖,因此不禁有些紅了臉:“我倒像是走進了這畫裏,若不仔細看還真分不出真假來。”
“我和喻王比起來,誰畫的好些?”薛王沒有看秋歌,隻是手指依舊落在那幅裝裱精美的畫上。
“辰禹……怎麼突然會說道他?”秋歌微微皺眉,她可沒想到薛王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一時間她竟答不上話來,她還記得那日被喻王請去了鳳凰山,喻王給她畫的那幅畫像,可是薛王又怎麼會知道?
“喻王雖然為人囂張跋扈,不過他的畫作在虞國可是首屈一指的好。”薛王感知到秋歌的異樣,溫婉一笑便又解釋說道:“不知道我這幅盡心之作,是否比得上他的。”
“若他不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恐怕這虞國第一定是辰禹你的。”秋歌鬆了口氣。
“秋歌你說我把它掛在這裏怎樣?”薛王指了指書案正對著的那麵空牆上:“如此一來,我一抬眼便可以看到你。對了,你剛才說要幾個武林高手做幫手?”
“嗯……”秋歌點了點頭說道:“我需要他們在這兩天監視仁壽堂的人的一舉一動,特別是出行之類。”
“這事我馬上吩咐曹雉去安排,沒想到秋歌你這麼快就有所行動了,我還以為這件事至少會讓你頭痛兩天。”薛王伸手將秋歌攬在懷裏,已經忍不住的吻住了秋歌的唇瓣。
秋歌紅著臉,有些害羞的推開了薛王。
“我穿成這樣,若被不知道的下人看見了,你就不怕別人說你有斷袖之癖?”秋歌打趣的說道:“這若是傳出去了,你這一世英名的名聲可就蕩然無存了!”
“這薛王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李辰禹已經有了你冷秋歌。又怎麼會染指其他人?”薛王又將半推半就的秋歌攬進懷裏,這一次秋歌忍不住主動吻上了薛王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