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動物的歌(1 / 2)

蜘蛛

別看它身體很小,但它們卻人人有一張法網;平時描在懷裏,需要時就撒出去。

秋日成熟的稻田裏,一隻隻蜘蛛,一張張法網,組成了捕捉敵人的天羅地網。

水稻的頭號敵人是稻飛虱,它雖然狡猾,奸詐,陰險,惡毒,但也同樣逃不脫這張法網,逃不脫被消滅的可悲下場。

一隻小小的蜘蛛,每天要捕食飛虱十二隻,它們的戰鬥效率多高呀。

啊,蜘蛛,你是守護莊稼的英勇衛士!螞蟻太小,太小,但卻最懂得團結起來好。無幹什麼事兒,都齊心一道。

要建房造屋,它們互相幫助,很快就能打出一個個小小的窯洞;要搬運糧食,它們一齊動手,能夠把一個很大的食物齧成碎塊,搬進洞裏去藏好。

螞蟻雖小,但也常常做些好事。它們對大自然最為敏感,如果夫氣‘要變,它們便集合起來,扭成一股繩兒攔路擋道,告訴行人t快跑、快跑,大雨馬上就來了。

蛙鼓

“咯哇哇,咯哇哇”,青蛙在打鼓,一陣陣密,一陣陣急。

可愛的小青蛙呀,你在歡慶什麼?是慶祝禾苗在噌噌往上長,還是報告說魚兒在翻跟頭?

焦急的小青蛙,你在為誰助陣?是蜻蜓在追蚊子,還是黃鱔在吸水蛐?

啊,不不,我知道了你是在召喚莊稼人,快狹去田野裏防蝗蟲……

雞、雞、雞,真積極一天一個蛋,實在有成績,應該受獎勵。

雞、雞、雞,你一點兒也不謙虛:“個個大,個個大”,到處啼叫著,要炫耀自己,反倒使人討厭你。

雞啊雞,弄巧成拙劃不來,全吃了嘴的虧……

琢木鳥

輕巧的啄木鳥啊,樹木的好醫生,你用強直如錐的尖嘴巴,叩敲著樹的身杆,哪兒患著病,藏著蟲,你叩敲一遍就能覺察出來,多麼銳敏的感覺啊。

於是,你啄破樹皮,用長舌把隱藏在樹身內的蠹蟲一一鉤取出來,病害消滅了,一棵棵棟材長的更健壯。

“梆梆、梆梆”,悠靜的森林裏,你的歌聲是那麼輕脆,聞見你巡診來了,大樹也乘著東風,“嘩嘩”地鼓起掌……

喜鵲

“嘰嘰喳喳”的喜歡唱歌,哪兒有喜事,你最先去報訊,給主人一個佳音。在鳥國裏,你最受人們的稱讚和歡迎。你是吉祥的化身。

其實,你不光是賣嘴皮,你行動與言語和諧統一。夏天在山林食害蟲,冬天在野外打遊擊,春秋間耕耘的時節,你跟在犁頭的後麵跳來跳去,啄食那地下的螻蛄,給新翻的土地進行清害。

到了農曆的七月七,你還要去銀河搭鵲橋。

貓頭鷹

你的外貌似乎不是那麼美觀,蜷棲在樹枝上,圓圓的大眼透著陰森,帶鉤的尖嘴巴讓人害怕,黑夜間幾聲淒厲的叫喚,給人增添了恐懼之感。

然而,你對人類卻是益多害少。一隻猶頭鷹啊,一個夏季就能消滅一千隻田鼠,等於保護了一噸糧食。原來,你的威嚴是有對象的。

嗬,兩根錚錚閃亮的琴弦。它是多麼剛硬,筆挺堅直的瀟灑鋪展;它又是多麼柔軟,彎曲唷致的自由延伸。

嗬,一麵廣袤無垠的琴盤。它是多麼寬闊,大度容納著千萬條經緯;它又是多麼細密,巧妙布置著凸凹起伏。

嗬,把把攜雷帶電的鐵弓它是多麼有力,飛到哪兒哪兒就簾顫轟響它又是多麼輕捷,騰上躍下的快速滑過。

嗬,軌的弦,地的盤、火車喲,張開的鐵弓毎日把躍進的樂曲彈奏進人的心裏,為祖國雄渾的合唱,添一支鋰鏘的音韻。一排乳白色的按鈕,整齊的排列在你的麵前。你雙目雋雋注視著正前方,大手不時的按動一個個鈕鍵。

啊,我想起了鋼琴家,他也是那樣聚精會神的端坐琴前,靈巧的雙手在鍵盤上左右滑動,排鍵漾起波紋,鍵鈕上下起伏,美妙的旋律奏響了。

火車司機,你不也是在彈奏樂章嗎?看,鈕鍵在手下啟動,微燈,亮燈,打出信號,指揮著巨大的火車頭呼嘯奔騰一鋼琴家帶給人們美的欣賞,你給人們帶來前進的力量。

不同的是,鋼琴家按動鈕鍵演奏東曲的時候,有滿廳的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而你卻是在單調孤寂的駕駛室裏工作,這正是你默默無聞,勇於獻身的不平凡之處呀。

鈕鍵,鈕鍵,一個會奏樂,一個不出聲;一個輕巧優雅,一個粗壯低沉;你們都是祖國大鍵盤上不可缺少的一排柄。

火車司機同誌,祝願你彈奏的更加有力聽慣了中央廣播電台節奏分明盼標準普通話,聽慣了舞台上演員們激情高昂的朗誦,猛一聽列車廣播員柔柔的播音,我心中有一種特殊的感受。這播音,沒有電台播音員吐字清楚,鏗鏘有力;這播音,沒有演員的快慢停頓,剛柔變化。但它是那樣綿纏入誇,‘給人不盡的親切安慰;但它是那樣隨和自然,象輕微的春風撫摸著旅人疲倦的身心。象一麵活動的銀幕,濃縮剪裁著曠野的風景,一會兒是青山綠樹,一會兒是江水輕舟,一會兒是沙漠駱駝,一會兒是鑽塔井架……車窗啊銀幕,我狠不得坐在你的麵前,走遍祖國的每個角落,覽盡祖國的山川美容。車窗啊,你是萬能的攝像機,隻要哪兒出現鐵軌,那兒的形貌就會被你準確地納入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