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製止住他的手,他皺眉說,“這可是我們名正言順的新婚之夜?”“我們談個條件可好?”我說。“什麼?”他問。“就是----就是----”本就難以啟齒的話被他這麼直視地目光說得更加斷斷續續。
“想說什麼?”他撩開我額前的頭發,“隻要你以後不再剪短頭發,什麼都好商量。”既然他這麼開通,我索性大膽道,“就是關於那事,我想的時候,你才可以---做---”鼓足了勇氣,可還是丟了份兒。
“說明白點兒?”他眼神有些迷茫。難道我說的不夠直接嗎?還是他故作聽不懂。“公平,我要公平!”我把心底的渴望喊出聲。
他頓了頓,眯起眼眸,“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前都不是心甘情願的?”我揚起眉,“大部分時候是。”他收緊我的雙臂,我急忙改口,“一小部分。”他死死瞪著我,我再次改口,“偶爾,偶爾。”他敲敲我的額頭,嗯了一個字。“你答應了?”我問。“什麼?”他的唇開始四處遊蕩。我推開他有些氣憤的喊道,“我不想!”
他微微一笑,“那孩子怎麼辦?你也答應要給我一個完整的家?”算了,對牛彈琴,我投降了。索性閉著眼,一動不動。
“哎,的確很無趣。”他歎了口氣,挪走身體,躺在我的側麵,背對著我,自己睡去了。一戰告捷,我心底千呼萬喚,自由勝利!
當我得意洋洋醒來時,江楓在床腳收拾著衣物。我噌的一下坐起,問,“你要走?”他沒抬眼的回到,“嗯,去日本。”出國?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如果我不是做夢,昨天我們才剛結婚吧。我上前按住他收拾的手,“我也要去。”
“不行,你沒護照。”他抬頭說。“我偷渡。”我接到。雖說是胡言,心中卻真的有股衝動。他撈我在懷中,“頭一次見你緊張我,倒叫我意外了?”“那是自然,現在我是你老婆,你是我丈夫,我要對你負責的。所以,你到哪,要幹什麼,都得知會一聲,成嗎?夫君?”我跪在床上,雙手套住他的脖頸,十分矯情的模樣。
“好,那麻煩娘子收拾一下行裝,可否?”他拉下我的手的說。“成,那你總的告訴我為什麼突然要出門,而且還漂洋過海?”我問。“當然是蜜月之行了,不過不是日本。”他說。“噢。”我無所謂地答應著,心底卻十分的喜悅。“你怎麼不擔心我把你給賣了?”江楓半開玩笑的皺眉。我傻嗬嗬一笑,“跟著你,我無怨無悔。”
到達上海的第一天,天正下著小雨,熱氣*人,狂風瀟瀟,幸好有人來接,一路上才少受了些風吹雨淋。
“楓哥,這就是給你準備的房子。”接我們的人下了車,打開一道門,讓了進去。我環看四周,家具齊備,幹淨整齊,顯然有人精心打掃了一番。江楓對那人說了兩句客氣話,便遣走了。那人一出門,我便問,“我怎麼不知你在上海也有朋友?”他說,“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我落寞下眼神,他便又說,“放心,以後我會讓你好好了解我的。”我撇撇嘴,攏起身後的長發,又問,“這房子是你朋友的。”“不是,租的!”他說。“我們才待幾天,為什麼要租房子。”我不解。“我不喜歡旅店的味道。”他尋看了一遍房間,臉上露出笑容,想必很是滿意。
我放下行李,收拾起來,轉眸卻見江楓盯著我手下的行李箱皺眉。“怎麼了?”我問。“你怎麼帶上它了?”他走過來,從衣服底下抽出一個小盒,我低頭一瞧,“噢,前天忘記打開了,所以順手就放了進來,也不知羅飛這小子送我什麼?”我打開,見裏麵放著一個蝴蝶結,翅膀上麵鑲滿了閃閃發亮的東西。江楓拿過,瞅著,“他倒是大方。”我說,不過是個頭飾而已,然後小心翼翼的收起。剛一彎腰,江楓輕輕地懷住我的腰身,在我耳邊問,“我怎麼不知你喜歡鑽石?”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等來日給你機會慢慢知道。”我俏皮的說。他一挑眉,手按在我的唇上,“江源說的對,你這張嘴真是不饒人。”“沒辦法,上帝賜予的,無法拒絕。”我拉下他的手,依舊調皮。
“那可要小心了,小心上帝哪天不原諒你。”他戳戳我的額頭。我一本正經地拍著胸脯說,“放心吧,上帝會原諒我的,因為那是他的職業!”語畢,隻聽江楓站在我麵前哈哈地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