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巷子裏那個胡老醫,說我是金花山白花妖女轉世,傳開了大家就都叫我小白花了。”
原來……
許渡沉總算知道為什麼覺得小白花很熟悉了。
之前聽學校裏的人議論,東百花巷住著妖女轉世,隻是妖女渡世時選錯了身,附到了男嬰身上。
自後男嬰生的愈發貌美,到了一代傾城逐浪花的程度。
隻是白花妖女天生媚體,那男孩小小年紀便與自己的父親有了難以啟齒之事。
許渡沉垂眸望著少年。
白洋確實一點也不像青陽街的人,幹不完的活計和對生活的麻木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即使一身汙泥穿的破爛,丟在人堆裏也能被一眼拔出來。
許渡沉本來就將那些鬼話當成樂子,如今一遭,他更不相信什麼金花山白花妖女。
沒有妖女會有這樣一雙幹淨的眼睛。
恍神之際,蘸著酒精的棉棒抵在了他的額頭上,許渡沉被刺激的回過了神。
瞳孔剛聚焦就對上了白洋的眼,兩人靠的很近,他甚至能看到白洋瞳孔裏自己的映像。
少年的身子單薄,風一吹衣袍便獵獵作響,但不妨礙他生的極好看,尤其是那雙冷白臉上黑白分明的眼,流露出的誠懇瑩光。
和自己地下室藏著的那人曾流露出的目光很相似。
隻是那人當時騙了他。
正如他一向認為的,青陽街沒有好人。
“許渡沉,疼嗎?”
少年清涼的聲音響起,許渡沉的眸色暗沉細碎波瀾間多了些異樣的情緒。
“疼。”
很久沒單獨說過這個字,說出來時嗓音沙啞似裹著火滾燙。
黃昏的夕陽染紅整片天空,映的雲朵似熾熱點燃的火焰,微風吹來雀鳴裹著夏日的花香。
微妙的氣氛在二人之間曼延,小火苗滾成火球暈染成熊熊烈火。
白洋心思不純被望欲壯了膽,突然抱住他,兩人齊齊摔在了床上,叼住下唇,牙齒相碰。
吻很粗暴,像是要把他完全包裹住吞進嘴裏,動作和他那副溫潤的模樣全然不符。
許渡沉沒推開他,身上翻滾起熱意,先是被吻,後來反攻。
很奇怪,
他應該反感這樣的事。
可是,
唇齒相碰,鼻息相纏,勾纏交舞,烈火相就。
跪在他身上的少年脫了褲子。
白洋俯視望著許渡沉,居高臨下,眼尾勾出媚態,卻莫名感覺帶了絲挑釁。
調子平淡,被風吹來,“乖,很快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