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鬆木就盯著個子稍矮點的保安,“你敢跟他們中的哪個打?”
個子稍矮點的保安臉上猶豫著,劉鬆木鼓勵他打說:“怕卵咧,不就是打一架麼?”
稍矮點的保安受到劉鬆木的鼓勵,膽子就壯了,說:“蠻怕也不怕。”
劉鬆木望著大胡子說:“我的一個小弟兄想跟你的師兄切磋一下。”
大胡子望著劉鬆木,劉鬆木嘿嘿一笑,指著稍矮點的保安,“他願意跟你們打文明架。”
大胡子一旁的大漢說:“可以。”
劉鬆木就把稍矮點的保安往前一推,“看你的了。”
稍矮點的保安是白水縣武館出來的,他盯著大漢,大漢也盯著保安,兩人交手了,大漢居然被保安撂到了地上。大漢爬起來,滿臉通紅。另一大漢走上來說:“請。”
稍矮點的保安就把目光放到大漢臉上,見大漢臉上有些憤怒,就不敢怠慢。一交手,他被大漢撂在地上,摔出幾米遠。保安爬起來,臉擦破了皮。他捂著臉。大胡子那邊的人卻趕緊鼓掌為大漢助威。劉鬆木問保安:“你沒什麼吧?”
保安活動了下四肢,沒發現什麼不適,便說:“沒什麼。”
三狗來了,坐在鍾喚龍的奧迪車上。三狗下了奧迪車,走到劉鬆木前麵。三狗的外表看上去並不威猛,甚至都沒劉鬆木一半威風。劉鬆木先跟鍾喚龍打了招呼,然後對那兩個大漢說:“朋友,這是我師兄,你們隻要贏得了他一招就算你們有狠了。”
兩個大漢聽劉鬆木這麼說,又重新打量了三狗幾眼。三狗活動了下四肢,便把目光放到兩個大漢身上。一個大漢走上去,手一搭到三狗的手上,也不知怎麼回事人就摔倒在地了。那大漢叫了聲“咦呀”。另一個大漢馬上警惕了,但手一跟三狗的手交上,也摔倒了。那大漢不服氣,爬起來又要跟三狗打,三狗一個轉身,手一拖,大漢趔趔趄趄地往前走了幾步,還是摔在地上了。另一大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再次跟三狗交手,但三狗一勾腿下去,大漢就很重地倒在地上。這一次三狗沒鬆手,而是笑著把大漢拉了起來。大漢忙對三狗打個揖,低下頭,一臉服氣道:“佩服佩服。”
大哥鍾喚龍拿出芙蓉王煙,一人散一支,散到大胡子麵前時,大胡子對大哥鍾喚龍抱拳道:“老大,你手下盡是能人啊。”
鍾喚龍聽了這話非常高興,“交個朋友、我們交個朋友。”
大胡子就接了鍾喚龍遞給他的芙蓉王煙,用江湖人的口氣說:“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大哥鍾喚龍嘿嘿嘿一笑,也客氣道:“不打不相識,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劉鬆木對大胡子說:“我告訴你,我們大哥一身的武藝,他隻是不顯山露水。”
大胡子很佩服三狗,更佩服劉鬆木,早兩天劉鬆木竟在幾秒鍾內把他的兩個很厲害的手下打趴在地上,這讓他不得不打心眼裏佩服。他一臉客氣地衝劉鬆木一笑,與劉鬆木做起了生意,要劉鬆木買他們的沙子,價錢與村裏的價錢一樣。劉鬆木就打鍾鐵龍的電話,鍾鐵龍同意了,“當然可以,他轉彎,我們就給他台階下。”
鍾鐵龍給了劉鬆木兩萬元現金,劉鬆木不肯接,鍾鐵龍奇怪道:“怎麼,你嫌少?”
劉鬆木搖頭說:“哪裏呀,我是不好意思,老接你的錢。”
鍾鐵龍覺得劉鬆木變陌生了樣,“你什麼時候變得客氣了?拿著。”
劉鬆木就拿了,晃晃手中的鈔票說:“我想到石總的鄉村酒店玩兩把。”
鍾鐵龍笑,“我曉得你,身上不能有錢。我陪你去,隻準你玩兩千塊錢。”
劉鬆木很高興,“我隻玩兩千塊錢。”
鍾鐵龍也想到石小剛的鄉村酒店走走,兩人就上了車,鍾鐵龍讓劉鬆木開他的奔馳。劉鬆木一開就極喜歡,臉上就一臉的快樂,“龍哥,幹脆讓我做你的司機兼貼身保鏢吧?”
“你不能在我身邊,我太招搖了,你在我身邊別人就會留意你。”鍾鐵龍說,“我要是遇到我自己解決不了的麻煩,我會找你來解決。你是我的核武器。”
劉鬆木一聽他是鍾鐵龍的“核武器”,就覺得自己也算個人物了,便咧嘴一笑,“能為龍哥出哪怕是一點點力我也高興。那我明天回去。”
“像沙場的那幫地痞流氓,他們不怕老板,也不怕警察,因為警察沒時間跟他們胡攪蠻纏,警察一走他們又霸著沙場的必經之地。”鍾鐵龍對劉鬆木說,“左拐,慢點開。但他們服你和大師兄這號人,因為他們的腦殼裏裝的就是能打和會打的人,裝的是李連傑、李小龍、李逵和魯智深。所謂一物降一物,這就是他們服你和大師兄的地方。”
劉鬆木駕駛著奔馳車說:“他們跟惡狗一樣,隻服粗棍。”
“大胡子他們是地頭蛇,沒腦殼的。還好,被你的拳頭打服了。”鍾鐵龍說,“前麵右拐直走。他們佩服你會打架。”鍾鐵龍說到這裏瞧一眼劉鬆木,“今天天氣真好。”
汽車駛出長益市,朝著鄉村酒店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