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流言對岔念(2 / 2)

那股黑氣在那孩童眉心來回進出,每進出一次那孩童的目光都會再那背後指指點點的人臉上停頓一下,就這樣也不知道停頓了多少次,那孩童才收回那隱藏著深深的怨毒的目光,頭也不回和那楊莫小道士走著,那眉心處的黑氣也就慢慢消失了。

這時的那孩童的眉心之出那黃色的光華才漸漸顯露出來,仿佛一直是被那黑氣壓製著好容易才脫身,孩童突然朝著那楊莫小道士看了一眼又是重複了一次不知重複了多少編的話:“我叫姬子洛!”

聲音是如此之大,楊莫小道士嚇了一大跳,連那身後那些指指點點的人也都嚇了一大跳,卻是讓那些人更有了說法,這次之後這孩童又被他們當成神經病而存在。

青流道人也是聽到了些風言風語,氣的他直抓胡子,揚言出去誰要是再敢胡言亂語就打斷誰的腿,隻是流言豈是一句話就能控製的,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形式,青流道人一氣之下拉著那孩童姬子洛和那楊莫小道士直接就一起去閉關,其他那些徒弟也不去管了,所謂眼不見為靜。

洞庭湖上,一個小小的竹筏靜靜的停在那湖水之上,此時的蕭執坐在小小的竹筏之上,觀看著那煙波浩淼的湖水,和那美麗的荷花,兩個漁家女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一直陪著蕭執遊著洞庭湖都過了好幾天了,隻是蕭執興致還是高的很,也沒有繼續前進的意思,每天都是在這洞庭湖上轉著圈子,兩個漁家女也隻能陪著了,隻是看起來還是很高興的,當然是希望蕭執在這竹筏之上呆的時間越長越好。

洞庭湖上來往的船隻無數,隻是這幾天卻是比那平常要少了些,但也是密密麻麻的排布在那水麵之上,蕭執乘坐的小小的竹筏正象那前方那慢慢的靠攏著,一艘大行的客船迎了上來,裏麵清晰的傳來絲竹之聲,伴隨著女子婉轉的山歌。

那山歌是這一代很是傳唱的,就連那兩個漁家女也會唱的,隻是這些天卻憋的好難受,原來的她們也都是邊拉客人邊唱著山歌的,隻是這次卻是誰也唱不出來,這時的她們兩個早就已經不在有那曾經的初見蕭執的拘謹,已經很是開朗了,本性之色在這些天也是越加顯露,隻是每次想開口唱那山歌的時候卻是提不起那一絲勇氣,這時的蕭執正微笑的坐在那竹筏之上耳邊聽著那客船上傳來的絲竹之聲,和那女子婉轉的歌喉。

此時的兩個漁家女也是聽著那客船那婉轉的歌聲,隻感覺仿佛有那萬千的爪子在抓著自己的喉嚨,憋的特別難受,隻想高歌一曲發泄一下這些天憋在胸口的最後一絲拘謹之氣。連那身子都不爭氣的抖動起來,那絲竹之聲更加響亮,那艘客船也越來越近了,兩個漁家女那臉上江潮之紅潮越加發亮,看起來是挺能忍耐著,最後那兩個漁家女那婉轉的歌聲也是響起,和那艘客船上的歌聲遙相互應,蕭執臉上的微笑更濃了,眼睛卻是開始望向那洞庭湖水,又把眼睛閉上,似乎很享受著遙相呼應的歌聲一樣。

那絲竹之聲有些無可奈何,似乎無法同時進行那兩邊的合聲一樣,對了幾次音律後,最終放棄,隻是剩下湖水之中遙相呼應的歌聲,那艘客船之中走出來兩個老者,手裏拿著古箏之類的樂器,看起來就是大船之中奏樂的人,此時正張著嘴走了出來看著小小竹筏之上,兩個高歌的漁家女。

大船之上的許多客人也都紛紛走了出來,看那竹筏上兩個漁家女和那船內的女子對歌,隻是蕭執好象晃若未聞,帶著那一份淡淡的微笑,看著那湖麵的蕩起的漣祁,隻是還有看得眾人的那眼神都是一亮,似乎這洞庭一代從未出現過如此氣度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