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青!”那白衣女子嬌嗔了一下,看了一眼那跑出去的綠裙女子,然後再次轉過頭來,目光溫柔的看著這許漢文:“官人累了吧,賤妾服侍你上床歇息吧!”白衣女子溫柔的看著老板再次幫他擦拭了下汗珠。
“娘子辛苦了!”許漢文有些感動,抓著白衣女子的手說著,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用手刮了下許漢文的鼻子:“看官人說的,我是你娘子嗎,好了先上床歇著吧!”白衣女子邊說著,邊幫許老板脫去衣裳,然後扶著那許老板到床邊,許漢文也許的太累了,躺在床上後就昏昏欲睡,一會的工夫就睡著了。
那白衣女子看到官人睡後,才起身朝屋外走了,外麵依然是雜亂無章,亂七八糟的人群到處都是,見到白衣女子出來,一下子都靜了下來,每個人都看直了眼:“許夫人出來了!”人群裏爆發出歡呼聲,也不知道他們歡呼什麼。
而那邊的李捕頭也是累了一身汗了見到這白衣女子仿佛見到救星一樣連忙映了過去:“弟妹總算出來,哎,這些天哪來是看著藥鋪開張的啊,大部分都是來看你的啊!”那李捕頭苦笑的說著,旁邊的許老板的姐姐見狀,連忙拉那例捕頭的袖子,那李捕頭才反應過來,也不多話了苦著臉站到一旁。
那白衣女子一笑,也沒在意,走到裏麵和那些亂七八糟的客人應酬去了,神色間沒有不耐煩的樣子,無論客人來這是什麼目的,白衣女子都微笑的接待,顯出那另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那李捕頭看著都慚愧。
“如此弟妹不簡單,漢文好福氣啊!”李捕頭在旁邊的感歎著,那老板的姐姐也是同樣的點頭感歎著。
那綠色衣裙的丫鬟也是再旁邊站著,似笑非笑看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客人,眼神中帶著那尋常人看不到的精芒,身後站著五個麵無表情人,眼神深深的凹了進去,走在附近時敏感的人大概可以感覺到那五個人的體溫幾乎為零,而且沒有一點生人的氣息,五人身邊四周都是陰冷的。
整整一天的時間白衣女子都是在無窮的應酬和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中穿行著,臉上沒有一絲疲態,仿佛精神一直很好。
終於打發完那些無聊的客人,白衣女子也是長長鬆了口氣,抬頭看了一下,所有的客人都走光了,隻留下一個矮胖的道士在那裏坐著,不時的喝著幾口酒,同樣以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白衣女子。
兩人的目光終於再空中迎到了一起,白衣女子眼中一道白光一閃,而那矮胖道士眼中同樣閃著黑光,空氣中蕩起了漣祁,如水紋般的擴散,那矮胖的道士向後退了一步,臉色一下變的很難看,象是吃了暗虧。
一聲冷哼響起突然出現在那矮胖道士耳邊,那矮胖道士再次後退幾步,惱怒的看著眼前這白衣女子,又看看了旁邊同樣眼中發著綠光的綠衣女子,咬咬牙含恨而去。
“哪裏來的死蛤蟆,敢來這裏搗亂,哼,下次別讓我碰上他!”那旁邊的青衣女子眼中的綠光還沒隱去,盯著門外剛才那矮胖道人消失的地方冷冷的說著,身後那五個看起來毫無生氣般的人立刻附和著:“是啊,還是小青姑娘說的對,要是碰上他,我們和青姑娘一起去。”
白衣女子想了想:“小青先別莽撞,先要摸下對方的路數再做商量,但是千萬不能莽撞,聽到了沒有!”
“小青聽姐姐的!”那青衣女子點點頭,後麵的那五個人也是高聲叫著一切都聽白娘娘的吩咐,那白衣女子這才放心的進屋了。
西湖邊上,一座高塔靜靜的立在西湖邊上,陽光的照耀下有不知道為什麼這塔竟然散發著冷冷的氣息,一個大大的牌匾倒影中水中,上麵還是當日的那三個大字“雷峰塔”似乎那冷冷的氣息都是那塊牌匾上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