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一答推動情節發展。
曾經紅遍大江南北的電影《劉三姐》,相信人人都略知一二,那其中多處對唱的經典場麵更是令人印象深刻。
有一場戲是三姐采茶歸來,遇見一群小夥子,大家一問一答,唱起了山歌。
小夥子們唱著問:“什麼水麵打跟鬥?什麼水麵起高樓?什麼水麵撐陽傘?什麼水麵共白頭?”
劉三姐唱著答:“鴨子水麵打跟鬥,大船水麵起高樓,荷葉水麵撐陽傘,鴛鴦水麵共白頭。”
小夥子們唱著問:“什麼結果抱娘頸?什麼結果一條心?什麼結果抱梳子?什麼結果披魚鱗?”
劉三姐唱著答:“木瓜結果抱娘頸,香蕉結果一條心,柚子結果抱梳子,菠蘿結果披魚鱗。”
小夥子們唱著問:“什麼有嘴不講話?什麼無嘴鬧喳喳?什麼有腳不走路?什麼無腳走千家?”
劉三姐唱著答:“菩薩有嘴不講話,銅鑼無嘴鬧喳喳,財主有腳不走路,銅錢無腳走千家。”
劉三姐的聰慧表現,源於她對問題的傾聽與反應。小夥子們把問題像彩球一樣一個個拋過來,而劉三姐就能一個個穩當地接住,這樣的問答自然讓每一個觀眾都過耳不忘。
優美的一唱一和之中,一幅美麗多情的江南山水畫卷就在眼前鋪開了。就在一問一答中,你聽到了劉三姐的智慧、質樸和對剝削者的諷刺與痛恨,從而更加了解人物性格,更加期待情節的展開。
一問一答,是推動情節最自然的一種手法。問答的好處就在這裏,問可以提出話題,答可以延伸話題。你聽著這樣的問答,就會體會到當地的風土人情,就會更投入地關注下麵的情節。
美國作家海明威曾說:“每一個人都需要有人跟他開誠布公地談心。”這是人性。
隻要你肯聽,總能從別人的談話中汲取到新的營養,或者獲得珍貴的友誼與愛情。
深度傾聽就像是在給講話的人把脈,你可以通過傾聽了解到他的一切;而當你了解了他,下麵的溝通就可以根據他的需要開出“處方”,深度溝通的機會必然唾手可得。
試著去傾聽,去進行更深度的傾聽,要記住,並不是“豎起耳朵”就能聽到更多,用“心”去聽才是真正的秘訣。
傾聽不是耳朵的工作。
課堂上,老師在講一首唐詩的賞析,下麵的學生昏昏欲睡。
老師把一個學生叫起來,問:“剛才都聽到些什麼?”
學生說:“聽到唐詩的賞析。”
“都說了些什麼內容?”
學生背誦起來,把老師的話重複得八九不離十。
學生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沒想到老師又問:“那你聽了這些都想到什麼?”
這一次,學生卻說不出來了。
這樣的學生是在“聽”課,但“聽”的程度隻停留在了生理上“聽覺”上,而把“聽”與“想”做了割裂。
傾聽絕不僅僅是耳朵在工作,更需要你投入真心、運用邏輯去處理聽來的話。
漫不經心的聽眾隻能是“給人一個耳朵”,把大腦完全閑置了起來,或者隻提供單純的記憶功能。這樣一來別人提供寶貴的信息變成了沒用的“耳旁風”,而自我思考時會閃現的靈光也同樣會隨之蕩然無存。
如果你是學生,那麼應該把聽來的課文、習題進行分析、提出疑問,解決後再存入腦海;如果你是記者,那麼應該把聽來的素材進行加工整理、主題提煉,再做出文章;如果你是家長,那麼應該把孩子的話仔細想想,再考慮是對他進行教育或是誇獎。
讓對方聽到自己的話。
常有人問:到底什麼樣的問答才是理想的?怎樣和人交流才能得到對方的欣賞?是語速快點好還是慢點好?
這些問題都沒有固定的答案,但好在我們能摸到人與人問答時候的一些規律。
首先,任何人都會覺得自己說話的方式沒有問題,也一定最欣賞自己的語速、聲調和語態。
第二,你的語速快慢,取決於對方的語速。他快,說明他思路快、性格急,那麼你也快一點,跟上他的節奏;他慢,說明他在進行慎重的思考、性格穩重,那麼你也慢一點,讓他感覺到你的尊重。
第三,不要模仿他的口音,卻可以模仿他的句式。他喜歡倒裝,你也可以試著倒裝幾次;他喜歡排比舉例,那麼你也不妨列出幾個分句。
總之,在不知該如何應對的時候,觀察對方,試著模仿他,這也許就是最笨卻也最有效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