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一園子的人聽了都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是加菜油嗎?不過那好像隻能往鍋裏加啊。毛丫頭在亂吼什麼呀?
身為當事人的寧方恪聞言並未多想,此時此刻,他需要的是聚精會神地對付凶猛的獒犬。
揮動匕首越來越費勁,咬破舌尖,滿口的鐵鏽味讓寧方恪恢複了一絲力氣。許若華越看心越緊,恨不得提把大刀上前幫忙。蘇巧曼也覺身子愈發困倦,連站穩都成了問題。
身邊還有三頭圍攻的獒犬時,蘇巧曼再也支撐不住的倚在了寧方恪的身上。濯安翰的臉上閃出得意的笑容。
許若華不是傻瓜,不會認為這時候女子還有閑心和寧方恪卿卿我我,再看寧方恪,嘴角漸漸流出紅色的液體。這絕對是有詐啊!狗屎太子真是太卑鄙了!再這麼下去,就算是有萬夫之勇的北疆王也是吃不消的。
四下尋找能夠造成傷害的攻擊武器,卻是怎麼也沒找到。她急得抓了抓頭發,驀然抓到了寧方恪讓淩方給她的白玉花簪。她取下簪子,其他人的視線都聚集在柵欄那邊,待許若華已經跑到了寧方恪與蘇巧曼旁邊,才反應過來一不小心讓這小妮子跑了過去。
清瑜和清諾對視一眼,都在猶豫著要不要去將小丫頭給拉回來,可是沒有主子的命令,她們私自參與進去,勢必會橫生枝節。其他人看太子的兩大貼身婢女都沒啥動作,自然也不會自作主張去將人給拉回來。
眼見一頭獒犬張著血盆大口要朝蘇巧曼的大腿咬去,許若華不再多做遲疑,一簪子朝獒犬的肚子刺去。獒犬吃痛,猛地一回頭,眼裏是狠毒的凶光,恨不得將許若華生吞了下去的那種。這時候,許若華知道怕了,快速地把簪子從獒犬肉裏抽出來,撒腿就跑。
她成功地將一隻獒犬從寧方恪的身邊引開了。
濯安翰在此解決掉一隻獒犬的時候,看到的是許若華在前麵拚命的跑,後麵一隻壯碩的獒犬死命的追。怎麼回事,他心裏已有幾分答案。這丫頭,當真是越看越有趣。
他趕到了許若華身邊,獒犬已經喪失了平時對他的溫順,見他擋在了許若華的身前,不顧一切地撲上來想要將他這個障礙給撕碎。唇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意,濯安翰揚手一揮,銳利的刀鋒花劃開了獒犬的肚子,腸子、內髒伴隨著鮮紅的血液灑了一地,由於距離太近,許若華看後胃裏止不住的翻江倒海。
可是獒犬還是沒有因此喪命,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後,它再次發動了攻擊。濯安翰狠絕的劃破了它的脖頸,冒著熱氣的血液從脖頸處噴灑而出,染紅了周邊的灰毛。
寧方恪不是沒看見許若華的舉動,可他實在是抽不開身。若不是遭人算計,他豈會如此費力的對付獒犬。“阿恪,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沒用了。”在他費神與獒犬搏鬥之時,蘇巧曼自責的靠在他身上嚶嚶哭了起來。這使得他心煩,一個十二歲的丫頭都比她更為勇敢,由此,他對許若華是更加的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