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情欲高漲,渾身欲火難耐的那清旋,隻是稍稍猶豫了一下,隨即又覆上了風培文迷人的身軀。
「不……不要……」
風培文仍舊隻能閃躲,可是再怎麼躲仿佛都沒用,因為那清旋總都有辦法能吻到他,他也隻能無助說著含糊不清的話語。
那清旋一邊吻著,還一邊脫著身下人兒的衣服,風培文隻好放聲高喊,期盼福伯能夠聽到他的求救聲,可是過了很久卻始終沒有人來救他。
是這個房間的隔音做得太好,還是福伯睡死了不成,要不然怎麼都沒有人來救他呢?
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風培文知道福伯並不是一個會幫那清旋做壞事的人,所以他才會冀望福伯會來阻止那清旋,然而當他的眼光不停地望向房門時,卻被那清旋的一句話立刻打碎了他的希望。
「你別看了,福伯不會來救你的,因為他有事要回鄉下一趟,晚餐後他就走了,如今在這別墅裏就隻剩下我和你而已。」
風培文一聽到這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瞪大他那美麗的雙眼,憤恨地瞪著眼前的那清旋。
但那清旋似乎絲毫不在乎風培文含著恨意的眼神,他隻是抓著風培文說:「別恨我,要怪就怪你哥哥吧!誰教他搶走了我的生意,還搶走了我最重要的親人。」
說完,那清旋又繼續著他的侵犯,而風培文也隻能想盡辦法掙紮,可他終究是敵不過那清旋強而有力的臂膀。
無奈那清旋此刻卻一心隻想占有風培文,因為他忘不了風語傑是搶走他生意的人,還奪走了他從小嗬護的弟弟,那清旋眼中所爆發出的恨意,讓他隻一心想報複風語傑。
尤其當他看著風培文紅潤的雙唇時,那清旋突然想到一個可以使風語傑後悔的事.那就是他如果強暴了風培文,那風語傑一定會瘋狂的。想到這裏,那清旋又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看著那清旋跟中除了欲望,還有一股凍到骨予裏的冰冷,風培文不禁害怕了起來,他想那清旋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想著想著,眼中因羞愧而瞬間流下了眼淚。
看著風培文蓄滿淚水的眼眸,那清旋突然有點心疼,他想吻去他的淚。
就在那清旋低頭想吻去風培文的淚水時,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他是怎麼了,他可是風語傑的弟弟啊!
想起自己的心軟,風培文又粗暴地吻著風培文,而風培文也隻能無助地哭泣著,他想用手推開眼前的男人,可是一動才知道自己的手已被那清旋用剛剛從他身上脫下的衣服給綁住了。
風培文隻好放任著讓那清旋吻著自己,也不知他到底吻了多久。
同樣的,風培文也是帶著恨意的眼光,嘴裏還不斷地吐出他從來不可能會說的惡毒話語。
「那清旋。你要是敢侵犯我,我會恨你的,而且我哥哥他更不會放過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原本還不想理會風培文的惡毒言語,可是當那清旋一聽到他提起風語傑的名字,倏得閃過一絲殘酷的眼神,他更加粗暴地親吻著風培文。
「啊!好痛!」
那清旋用力抓緊風培文的手,而被他所吻過的所有地方更是已被他咬得滲出了血絲,這些部位像是都烙上了那清旋的印記一般,也使得風培文忍不住而開口呼痛。
「喔!好痛哦!」
長久以來,隻要是那清旋想要的東西,他都會不擇手段地得到,就算是人也不放過——情欲的發泄,擁有、報複,一切的一切。風培文隻能不停的哭泣,現在隻希望這種酷刑能快點結束。
那清旋絲毫不顧風培文的感受,他隻在乎自己的欲望能及早發泄,更何況他是為了報複風語傑,其它他早已沒想那麼多了。欲望發泄過後,那清旋趴在風培文身上,大口喘著氣的,此時才發現風培文已在剛才他無情的侵犯下昏了過去。
看著昏睡過去的風培文,望著他慘白的容顏,那清旋不禁有種心痛的感覺,手也不自覺地撫上風培文刷白的小臉。
漸漸地,那清旋輕擁著風培文緩緩睡去。
隔天一早,那清旋很早就醒了,他不舍地下床整理儀容,待梳洗完,他又靜靜地坐在床頭看著風培文的睡臉,看了一會兒,突然樓下傳來福伯的聲音。
「少爺,你起來了沒?」
那清旋這才想起福伯說過今天一早就會回來,他正準備離開下樓時,床上卻傳來一聲聲的啜泣聲。
他知道昨晚自己是失去了理智,而聽著那微弱的哭泣聲,他更是感到心疼。那清旋不舍地走到床前,用著抱歉的語氣說:
「對不起,昨晚的我也不知為什麼會那樣生氣,我並不是故意要那樣粗暴地對待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而風培文卻在聽到那清旋的話後,哭得更是傷心。
那清旋見風培文哭得如此悲傷,就直覺地想伸手將他抱入懷中,可是當他的手才剛碰到風培文,風培文就立刻閃躲開來。
「啊!好痛哦!」
風培文為了不讓那清旋碰到自己而移動著身體,卻沒想到因此而扯到昨晚所受的傷,那清旋見他如此害怕自己的模樣,更加後悔自己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