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瑩!”李妙失態大叫。
她想起來去看小瑩有沒有事,卻被荀知硯困在座椅跟他之間。
“無情無義,刻薄寡恩,嗬。”荀知硯滿目譏嘲地看她,“原來你想要我的情,好,我給你。”
他再次掐著她的下頜去親她,一隻手粗暴地去剝她的衣服。
一開始他隻想懲罰她,她在外麵如何飛揚跋扈,高高在上,到了他麵前,她也隻能像妓子般在他身下婉轉承恩。
可吻著她的唇,汲取著她含苞待放的香甜芬芳,他竟被勾出了反應。
想要她,想要征服她,想要與她共赴雲雨。
她這樣的人,意亂情迷之時該是怎樣的反應呢?
一想到她那個樣子,荀知硯越來越激動,他剝下她的外衫,露出盈盈香肩,那一抹白晃眼得厲害。
荀知硯從來不知道她這樣白,白得他心神搖曳,身體湧起巨大的衝動幾乎將他整個吞沒。
他低頭去親去咬她肩頭那塊雪白的皮膚。
李妙被肩頭上傳來的那陣濕濡的舔舐感刺激得簡直想吐,這感覺就像是被一條狗啃了。
她用力掙紮,可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推不開荀知硯。
李妙胡亂地伸手去摸手邊的東西,指尖碰到溫熱的茶杯,李妙費力抓起那個茶杯,嘭地一下砸到荀知硯頭上。
荀知硯痛叫一聲,他鬆開李妙,捂著頭後退了幾步。
李妙紅著眼冷冷地盯著荀知硯。
那眼神似寒冰利刃。
荀知硯神情痛苦,他放下手看了一眼,手心上的鮮血紅的刺眼。
“李妙,你發什麼瘋!”
李妙穿好衣服,她看著荀知硯撿起碎在地上的瓷片,“這話應該我問你,你發什麼瘋?”
她神色又冷又靜, 可荀知硯看著她把玩著手中瓷片的動作,感覺下一刻她就會將這塊瓷片紮進他的脖子。
荀知硯用力蹙緊眉心,頭上的鮮血蜿蜒而下滑過臉側,溫熱的觸感讓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是啊,他剛剛幹的都是什麼荒唐事!
他想懲罰李妙,可剛剛意亂情迷的人分明是他。
簡直荒唐至極!
荀知硯深吸一口氣,“這幾日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踏出怡心院半步!”
他扔下這句話便慌張逃離此地。
李妙見他走了這才扔下瓷片衝到已經痛暈在地上的小瑩身邊,即便已經暈厥,小瑩臉上也盡是痛苦之色。
李妙立刻叫外頭的丫鬟去請大夫。
小瑩被踹出了內傷,大夫說雖不會危及性命,但需要好好休養調理。
李妙謝過大夫後,眼裏迸發出凜冽殺意。
……
李妙打傷荀知硯這件事自然瞞不過楊氏。
畢竟打得那麼重,都見血了,自然也要請大夫。
楊氏見到荀知硯頭上的傷,當即又哭又鬧,怒氣衝衝地讓人去把李妙叫過來。
荀知硯攔住她,“母親,你還嫌今天這事鬧得不夠大嗎?現在書院人人都說我無情無義,刻薄寡恩,你現在將李妙叫過來,是覺得我的罪名不夠重,還要多給我加一條苛待妻子的罪名?”
楊氏被他說懵了,“可是現在是那個賤人動手打你啊!這事難道就這麼算了嗎?你這頭被她打出這麼大的口子,便是現在你休了她,也沒人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