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務運動最早是在“求強”的口號下,從編練新式海陸軍和興辦近代軍事工業開始的。從公元19世紀70年代開始,洋務派又在“求富”的口號下,著手興辦民用企業。此外,從公元1862年起,洋務派先後設立近代學校20多所,招收學生學習外國語和近代科學技術,以此來培養更多的科學技術人才。從公元1872年至公元1886年,清政府還派遣了近200名留學生到歐美國家去學習,其中最著名的有詹天佑、嚴複等。洋務運動創辦了第一批中國自辦的近代軍事工業、煤礦、紡織廠;建立了第一代中國海軍;開辦了第一批近代學校,派遣了第一批留學生;它引進了西方的生產技術,使西方的科學文化得以廣泛傳播,培養了一批技術人才,促進了商品經濟的發展,加速了封建自然經濟的解體,客觀上為民族資產階級的形成提供了一定的條件。
甲午海戰
1894年春,朝鮮爆發了東學黨起義,朝鮮國王趕忙向清政府求助。在清政府派葉誌超率軍進入朝鮮後,日本也趁機派兵在朝鮮仁川登陸,並很快將漢城占領。東學黨起義被鎮壓後,清政府建議中日兩國同時撤出朝鮮,遭到日本的蠻橫拒絕。日本政府借口要幫助朝鮮政府改革內政,繼續增兵,人數大大超過了清軍。7月23日,日軍將朝鮮國王俘虜,扶植了傀儡政權。7月25日,日本海軍突然襲擊牙山口外未島海麵附近的清軍船艦。沒過多久,又對牙山附近的清軍發動攻擊,挑起了戰爭。8月1日,清政府被迫宣戰,甲午中日戰爭爆發。
光緒二十年(1894)八月十三日,在李鴻章的命令下,招商局用輪船五艘運兵12營前往增援平壤清軍,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率“定遠號”等16艘北洋艦艇護航,於十八日上午返航途中,被日本海軍中將伊東事占亨率領的“鬆島號”等12艘日艦襲擊。丁汝昌果斷下令迎戰。在戰鬥中,日艦利用航速快、炮位多的優勢,在新式戰艦“吉野號”的帶領下,避開北洋艦隊“定遠”、“鎮遠”兩主力艦,繞到後側攻擊兩翼小艦,以首炮狂轟定、鎮兩艦背麵,將北洋艦隊的戰略隊打亂,使其陷於被動。丁汝昌負傷後,仍然堅持在指揮線上指揮旗艦“定遠號”炮擊敵船;“致遠號”管帶鄧世昌看見軍艦重創,已經沒有了戰鬥力,於是命令開足馬力向“吉野號”撞去,要與之同歸於盡,不幸被魚雷擊沉,全艦官兵250多人壯烈犧牲。這場戰鬥共持續5個小時。北洋艦隊戰艦損失5艘,死傷官兵1000餘人,日艦損失戰艦數艘,死傷600餘人。
甲午陸戰
公元1894年7月,日軍侵略朝鮮,左寶貴奉命率軍進駐平壤。在攻守問題上,左寶貴態度非常堅決,主張予以回擊。8月初,他準備南下與進駐牙山的葉誌超、聶士成部聯合行動,對敵人進行南北夾擊,但因葉誌超部戰敗而計劃落空。9月初,左寶貴集合馬步15營共7000人分左、中、右三路向平壤南日軍出擊,集中3000人向平壤北日軍出擊,以優勢兵力將敵人各個擊破。但葉誌超探聞一部日軍進攻平壤後路,急將南北出擊部隊召回,遂喪失了主動進攻敵人的有利戰機。日軍暢行無阻,很快便將平壤包圍了。少數清軍將領貪生怕死,見敵人來勢洶洶,主張棄城逃走。左寶貴慷慨陳詞,表示與平壤共存亡的決心。
9月15日淩晨,日軍對平壤發起總攻,平壤保衛戰正式開始。為表示死守平壤的決心,左寶貴“遵回禮,先期沐浴,誓臨陣死節”。會戰期間,左寶貴親自至城上指揮戰鬥。平壤城北的牡丹台、玄武門一線是日軍的主攻方向。清軍在玄武門外共修五處堡壘。內層為牡丹台,牡丹台外圍構築四處堡壘。在日軍炮火的猛攻下,四處外壘紛紛落人日軍之手。日軍從東、北、西三麵包抄牡丹台,並集中全部炮火,攻克了牡丹台。正在玄武門指揮作戰的左寶貴,見牡丹台失守,“乃衣禦賜衣冠,登陴督戰”。營官楊某見城上危險,欲挽寶貴下城,寶貴擊以掌,並親燃大炮向敵軍轟擊。部下受到激勵,拚死抗擊,給日軍以巨大殺傷。正酣戰間,忽飛來一炮彈,寶貴肋部受傷,不退,裹創再戰,血染戰衣。沒過多久,又一彈飛至,寶貴中彈倒地,被抬下城就英勇就義了。日軍占領了玄武門,清軍從此潰敗。
詩界革命
“詩界革命”是資產階級維新運動在文學領域的延伸,是一個個進步的文學思潮。大約興起於1896年至1897年間。至於“詩界革命”的口號,則是梁啟超於1899年12月在《清議報》發表《夏威夷遊記》(舊題《汗漫錄》)一文時,最早揭出的。“詩界革命”發起最初是源於維新派詩人們對宋詩派、同光體的擬古主義、形式主義的不滿,他們主張在詩歌創作的內容和方法上實行改革,要求“能以舊風格含新意境”,表現新思想、新事物,容納新詞彙,從而使詩歌為維新運動服務。“詩界革命”的思想提出以後,迅速形成了一個頗具聲勢的新詩潮流,湧現出一批新派詩人。黃遵憲、譚嗣同、夏曾佑、康有為、梁啟超、丘逢甲、蔣智由等是其中的代表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