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夫人會去鶴綏鎮。”喬安沒有接秦海瑞的話。
“子陽剛巧有一周的假期,我們就出去轉了轉,不過那小鎮風景真的很好,古風古韻,行走其間有種忘卻時間的感覺。”
“那有時間,我一定得去看看。”喬安沒有承認當時他們看到的人就是自己。
“那看來是我們當時認錯人了,子陽還特意去找過,幸虧那人不是你,否則,不知該多尷尬。”
喬安笑了笑,秦海瑞便說:“走吧,去那邊我給你介紹幾個人認識。”
秦海瑞不是季涼川,喬安不好放肆,答應下來隨手拿了杯酒跟上,心中卻想著秦海瑞告訴自己這件事的目的,以及她和季子陽去那邊,真的隻是度假嗎?
轉過兩圈,秦海瑞不再捉著喬安不放,喬安放下酒杯離開,哪料一轉彎又看到季子陽。
他深深的凝望她,眼神裏帶著痛苦,不過礙於在鏡頭前卻克製著。
從這一點上,季子陽不如季涼川,無論何時,季涼川都是完美的,哪怕他不悅,哪怕他生氣,鏡頭前仍不會泄漏一絲一毫的情緒。
但是,相比之下,季子陽痛苦的真實,季涼川堅韌的可怕,至少喬安這樣覺得。
她微微頜首,邁步離開。
一直到走出很遠,喬安仍能感覺到季子陽在看著她。
喬安直接回了臥室,換掉婚紗,換了常服,出門問元謹被抓走的紅胎記在哪兒。
元謹說了個地址,是城堡警衛的的禁閉室。
紅胎記身上的子彈一顆沒取,因為怕他逃跑,後來警衛又在他大腿上開了一槍,使他流血。
喬安走進禁閉室的時候紅胎記正在地上躺著,膝蓋、大腿、手腕、手掌都受了傷,他現在走動、握拳都受影響。
隻是看到喬安進來,他依舊目光如初,凶狠如狼,即便狼狽的倒在喬安腳下,氣勢卻不輸減半分。
“好久不見。”喬安心情極好的對紅胎記sayhello,“真的意外,你我也會有局勢調轉的一天,是不是?”
“成王敗寇,願賭服輸,有什麼可意外的!”
“你倒是鐵骨錚錚。”若換了旁人,喬安是要佩服的,隻不過換做是他,喬安就滿心厭惡,因為她再清楚不過,他表現的再漢子,也不過是一條沒有原則和底線的狗。
“你想怎樣?”紅胎記終於出聲。
“把你交給季涼川如何?”
紅胎記嗤了一聲,“你會甘心?”
“當然不甘心。”喬安輕輕一笑,堅硬無比的軍靴突然踩上紅胎記的手掌,紅胎記悶哼一聲,麵上終於露出一絲痛苦,“所以,在此之前,把你對我做過什麼,對你做一遍怎樣?”
“你……”
喬安倏地俯身,拎起紅胎記拖著他走到牆角,在哪裏掛著幾個手銬,喬安直接將人用手銬銬起來,拉開外衣,嘩啦啦扔在地上,露出別再外套各種型號的短刀露出來。
紅胎記終於微微變色,“你……”。
“怎麼?想自己選工具?”喬安在紅胎記身邊蹲下來,首先拿起一把帶倒刺的短刀,“這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