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輸贏的抉擇中包含了很多對事物的猜測判斷能力,即選擇雙方選擇攻與守的成功概率各為多少。統計學家要想贏德軍,就必需設法猜出對方將在什麼時間對莫斯科的什麼地點進行空襲,以減少自己被炸的概率,之前他不躲進防空避難所是因為他認為莫斯科一共有700萬市民,炸死他的可能性隻有700萬/1 ;可是當他聽說莫斯科城唯一一頭大象被炸死時,就會覺得德軍空襲的命中率是非常高的。偌大的城市,唯一的一頭大象居然被炸死,說明德軍已經改變了進攻方式,而在德軍改變進攻方案時,他無法馬上猜出對方的進攻規律,而他被炸死的概率就會增加。所以他才會覺得恐慌,於是不得不像其他人一樣逃入防空洞。
在這個博弈中,實際是一個攻守的套路,才德軍對自己的空襲命中率是攻,躲進防空防止空襲是守。那麼到底是攻還是守呢?關於這個問題是沒有標準答案的,關鍵在對概率的多少的判斷以及判斷方式。就好比玩橋牌一樣,要想猜出對方將要出什麼,就必需盡可能的多捕捉對方出牌的規律,這樣就可以利用對方的貫用規律猜出對方的出牌情況,如果從被猜測者的角度講,就要避免讓自己的出牌方式帶有規律性。也正是因為統計學家的德軍空襲規律性猜測的失誤,導致了他對大象被炸死的事情感到如此驚訝,進而由進攻變為防守。
其實,進攻和防守的概率本是相同的。但是如果一方脫離平衡規律,以一定規律或者不相等的概率出牌,對手發現後,自然會采取相應的反擊措施,最終取得勝利。但是另一方要想發現這個規律是需要時間的。比如:在五次的博弈中,對手都按照正反比為2:3的規律出牌,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下次他仍然會以這種方式出牌,因為不能排除對手會以相同概率隨機出牌的,2:3的比例就成了某時間段的統計情況,具有一定的偏差性,另外,對手可能是故意露出一定規律,誘人上鉤,可是當我們發現了這個規律,正要調整自己的出牌方式時,對方可能已經反其道而行了。
所以,要想在博弈中取得勝利,不在於能否尋找對手以前的進攻規律,因為從理論上講,我們根本無法預測對手的行為。但是博弈一旦發生,就沒有人想輸,所以都會盡力猜測對手的出牌策略的概率比,爭取在博弈中取得勝利。
經濟學家
邁克爾·斯彭斯(Michael Spence)
斯彭斯美國著名經濟學家,1943年出生於美國新澤西州的蒙特卡萊。他1962~1966年就讀於普林斯頓大學並獲哲學學士學位。1968年在牛津大學獲數學碩士學位,並獲得該校羅氏獎學金;1972年在哈佛大學獲經濟學博士學位。1972~1975年,邁克爾·斯彭斯在斯坦福大學擔任經濟學係副教授。之後在哈佛大學任教。1983年,當選為美國藝術及科學院院士。1990年邁克爾·斯彭斯回到斯坦福大學並擔任該校商學院研究生院院長。
生活現象的折射——破窗理論
一個沒有及時修補的洞,通常會越來越大。防止的唯一途經就是及時彌補。生活中存在著很多類似的現象,我們把它們稱為破窗理論。破窗現象的存在意味著事情發展的不規律性,很有“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課堂上一片安靜,沒人打手機。可是突然一個學生的手機響起了搞笑的鈴聲,一下引起了同學們的哄堂大笑,老師沒有說什麼。三分鍾後,教室裏的手機鈴聲接二連三的響起,很多學生居然將自己的手機鈴聲調成搞笑的,故意向同學炫耀……
幹幹淨淨的牆壁上,突然有人貼了一張“出租房屋”的廣告,幾天之後,牆壁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廣告:招生的、房屋出租的、疾病治療的,如是雲雲……
馬路邊上的草地本來並沒有路。可是有一天,一個人為了趕時間,就從草坪的一角抄近而走。一段時間後,那人走過的地方已經完全沒有了草,變得光禿禿的,正所謂“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變成了路”……
大街上擺放了很多鮮花,很長一段時間都很整齊,花也開的很鮮豔。可是有一天,一個過路的女孩看見花好看,就順手摘了一朵。漸漸的,摘花的人就越來越多了,後來幹脆有人將花盆一起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