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侍者,出現,上前將她抱到了一張輪椅上,推著她離開了餐廳,搭乘電梯上了樓,將她推進了一個房間。
她困惑又害怕,跟著兩位麵無表情的女仆出現接手,她們推著她進浴室,幫她脫掉了衣服、鞋子、絲襪,摘掉了她頸上的鑽石項鏈;她到這時才知道她脖子上掛著那條超級華麗的項鏈。
然後,她們兩個將她挪進了浴缸裏,開始幫她洗澡。
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會發生,但她完全無法動彈,隻能驚慌的轉著眼珠子,任人擺布,她們幫她洗澡、洗頭,再把她全身擦幹、頭發吹幹,還幫她梳了頭,再穿上一件真絲的純白性感睡衣。
兩名女仆將她送回房裏,讓她躺在床上,其中一個從某個櫃子推出點滴架,動作利落的將那針頭插入她的手臂上。
她恐懼不已,清楚感覺到那冰涼的液體流入血管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在幫她打什麼?
就在這時,其中一位女仆低聲開了口,催促。
“動作快一點,還得打一袋藥。”
“營養劑還沒打完。”
營養劑?也許她不需要害怕,這兩人女人看起來像是在照顧她。
她是嫁給那個男人了嗎?她是生病還是出來什麼意外才不能動嗎?她們現在又在做什麼?
她試圖去看那兩個女人,其中一個人上前來,拿著一把梳子,把她披散在枕頭上散亂的黑發梳好,另一個竟然在調整她睡衣的肩帶,然後一路把她身上真絲的皺褶拉平拉順,試圖把那衣裙攤平,一邊開口指示著。
“他今日會過來,我們得在他來之前把她打扮好。把點滴的速度調快些,反正她不會抗議。”
幫她整理頭發的女仆,回身去吧點滴的速度調得飛快。
她瞠目瞪著那女仆回頭時剛好對上她的眼,卻隻是迅速把視線挪開,她這才確定這些人從頭到尾都知道她醒著,而且故意不看她,隻是拿了香水替她在頸邊、耳後與手腕內側抹上。
恐懼又上心頭。
她們替她換了一袋點滴,一股惡心暈眩感驀然襲來,她轉動眼珠子,看著那袋在床邊的點滴。
那到底是什麼?安眠藥嗎?不,那不是,她不覺得想睡,隻覺得虛弱和想吐。
兩名女仆迅速把房間整理好,將四柱大床的紗帳放了下來,點上了熏香,並調暗了燈光,然後她們取走了她手臂說的針頭和床邊那兩袋被打完的點滴,迅速離開了。
一室有恢複寂靜,她隻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
恐懼在寂靜中堆積,一層又一層,床旁四周的白色紗帳變形扭曲又擴散,連那些雕刻著花葉的柱子也是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了腳步聲,聞到了那可怕的香味。
太濃鬱的香,感覺好臭。
是那個男人,她看不到他,但她知道,他就站在床尾,看著她。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視線,她有一種不妙的預感,這男人該不會是想對她——
他在這時彎下身來,伸手撫摸她的腳。
她嚇得不敢呼吸。
他將身子俯得更低,吻著她的腿。
不要不要……她不要……
她瞪著扭曲的床頂,整個人幾乎被那可怕的恐懼感與屈辱感淹沒。
她喘著氣,一顆心因為害怕而狂奔。
這是夢,這是夢,這一定也是該死的夢。
這男人完全無視她的意願,他把她當成洋娃娃一樣擺布著,他親吻她的手、她的唇,雙手撫摸著她的身體。
然後她看見他了,他俯身在她上方。
“親愛的,你真美,那麼美……”
他稱讚著她,但她隻覺得自己快吐了,他英俊的臉扭曲成奇怪的形狀,然後她看見他直起身子,脫掉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