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諒,全都是你的錯,日本大沙豬。”
遠在心底大叫:完了!政的理智就決崩潰了,光再繼續說下去,政可能會失手掐死他,別說大家交情很好,大哥這人向來一視同仁,不論男女。
政和光兩人互不相讓。
“好了、好了,別吵。”遠突然好心地替光端來果汁。
“謝謝。”她不懷有它地一口氣灌進胃裏。
嗯?天花板怎麼在轉,眼前一黑,光倒在政的懷裏。
“喂、喂。”政輕拍著他的臉頰,以為光在跟他開玩笑。
“呃?這麼沒用,喝一杯就倒了。”遠驚訝地望著不醒人事的光。
“你讓他喝酒?”
“是呀,這小子從頭到尾滴酒不沾,作弄他一下。”其實是他是故意的,以為光喝酒下肚,心情會放鬆進而享受,別再跟大哥拌嘴,沒想到一杯下肚就醉倒,效果實在好的太過頭。
“完了。”政呻吟出聲。
“為什麼?”遠不解地看著大哥發青的臉色。
“你忘了堂本家一向不勝酒力,他們全族視禁酒為戒律。”
“不——會吧?”遠瞠目結舌。
“你去結帳,我帶光先上車。”
“好。”遠匆匆站起來,經大哥一提,好似有聽聞過堂本家的人,一但沾了酒,要嘛睡上個三天三夜,要不然就是——
亂性?慘了!希望光是倒頭睡三天的體質,不然依前例,光會突然變得性感、淫亂,而且想……做愛!
一路上,遠的目光不時的瞄向大哥身邊的光,很怕他突然醒來獸性大發,不論男女都可以,而且以方才光奇怪的論調,搞不好他喜歡男人勝過女人。
二十分鍾漫長的時間,終於回到顯東家,政撐起光的身子欲下車,但兩人在身高相差了二十幾公分,基本上實在不好攙扶。
“真是給我惹麻煩的家夥……”政手臂圈住她的後背,攬腰抱起光,圈住後背的手扣著光的胸,政眉頭又皺緊:“明明身材練得不錯,臉蛋也很漂亮,多得是女人想追求你,怎麼會喜歡男人呢?”
政在不知情之下,“又”吃了光一次豆腐。
遠緊跟著政身後,“哥……要不要找個女人陪光,你知道堂本家的體質。”
“應該不用,他一路不是安靜的睡回來,明天應該就可以恢複,如果真的找個女人陪他,明天顯東家一定會被他翻過來。”他幽默的說。
遠吃吃的笑,“他還像以前一樣,個性很可愛,倒是癖好變得很怪。”
“別在光麵前說,這是他個人的隱私。”政抱著她軟若無骨的身子,準備走上二樓光的房間。
“知道,大哥要叫醒光?”看著大哥抱著一個男人所形成的畫麵,怪別扭的。
“不用,讓他睡。”政輕輕微笑:“很難想像,剛剛明明一副想吃人的模樣,現在睡容卻像個‘天使’。”
“大哥,你這樣太寵光了。”遠咕噥的抱怨。
“沒關係,光值得這樣。”政很珍惜與光的這份友誼,隻有光會毫無保留,坦率且真心的當他是朋友。
“唉——遇到光,你一點輒部沒有。”
嗬——政從胸膛發出渾厚爽朗的笑,他對光真有這麼“寵”嗎?
遠替他拉開紙門,“他交給你羅——”
“好,你先去睡。”他將光抱進房內。
遠看著表情無辜睡得跟死豬沒兩樣的光,他唉了一聲,邊回房邊抱怨:“好好一個春色無邊的夜晚,全給光這家夥搞壞了。”
“遠,風流也要有個限度,別出了亂子。”政警告,雖然他不是個柳下惠,但也反對過度放縱性欲。
“沒問題的啦!”遠關上紙門,自個回房。
政極盡輕柔的放下光,就像個溫柔的情人。他打開壁櫥抱出棉被,鋪在榻榻米上,拍了拍光的臉頰。
“醒醒。”
政又叫喚了幾次,光才半醒半夢的打開眼。
“政?”
“頭很痛嗎?”他擔心的問。
“不會……”光迷糊得盯著他的臉龐瞧,喜歡政身上的氣味,乍然覺得政就是她的理想情人,初戀時淡淡的愛意又浮了上來。
“站起來。”政攙扶她。
“不……行……我站不起來。”她嘴角掛著微笑,將癱軟的身子交給他。
“喂!”他勾著光的腋下撐著。
可是光不理會他,自顧的喃喃道:“眾裏尋他千百度,慕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她說著中文。
“別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政受不了地幹脆抱起她,用力的將光丟在棉被堆裏。
“很痛耶!”光抱著頭大聲咒罵,張開說話的嘴滿是酒氣。
“你活該。”政蹲下身,察看他是否有碰撞到哪兒。
突然光道:“政,你喜歡我嗎?”
“別發酒瘋!”他用力敲光的腦門,希望他能清醒些。
“……”她的眼眸幾乎泛起紅光。
酒精開始發揮效用,光的行為像匹脫韁的馬,攻其不備地單手扼住政的麻穴,一個翻身將政擒壓在底下。
“你這個混蛋!”政麵對學習過忍術,又深知人體穴道的光,他竟趁他沒有防備之際,讓光偷襲個正著,隻剩嘴可以說話。
“閉嘴!”光眯起眼,伸出濕儒的舌頭潤了潤嘴唇。
這樣如鬼魅般的性感加上似女人的臉孔,一時之間,他也心神迷亂,被光攝去了魂魄。
她挑逗地撫過政的頸子,俯身,嘴唇輕輕啃咬著政的耳朵,還故意戲弄地滑過他耳部的外緣,熱氣襲向他。
“政……你喜歡嗎?”
“別開玩笑了。”政不肯承認光有技巧的挑逗,讓他漸漸有了反應。
“來,摸撫我。”這樣露骨的話,在她清醒的時候,是絕不會說出口的。
她抓起政的手,繞圈的撫著她的胸部。
他唉了一口氣:“光……你的胸肌練的再好、再有彈性,我也沒有興趣摸一個男人的胸部,”
“羅唆!”她比他還霸道。
光似乎很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她輕笑地親吻政,舌頭探進他口裏,雙手解開政的襯衫,展開十指撫著胸膛。
“光,拜托你清醒一點,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政用力繃住全身肌肉,想以力量來抗拒那股酥麻感。
“我知道……”光耳語的說,手指探進政的褲子,來到他大腿中間握著它上上下下的滑動。
“光!”政的心髒用力撞擊了一下,以為完了,結果——
光失去意識的癱睡在他胸前,政大鬆一口氣,但是想到他們必須保持這個姿勢睡到天亮,他不禁狠狠咒罵。
“居然握著別人的‘小弟弟’睡著,至少得幫我解開麻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