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
「快扶他到房間,準備熱水。」降翾吩咐那個侍衛,侍衛卻呆立原地,因為……
現在是怎樣啊!?
「還不快去!他有可能內出血,會致命的!」她提高了音量,嗓音中,略帶緊張與怒意。
「小翾!」漪箔對此時此竟,很有熟悉的感覺!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身武功很麻煩。」
「呃……對我來說很方便……」漪箔怯怯的回應。
降翾再沒有跟她說話,也沒有理會她,進去房間前隻狠狠地抬頭瞪了她一眼,輕哼一聲,砰,把房門關上。
湧過來的侍衛見此情況,都不知道該不該再殺上去。
這……這不就是小翾生她氣,不理采她的時候!難怪這麼熟悉啊!
她到底做錯了甚麼?
來救她也不對喲!
這……這很難侍候啊!
小翾到底又要不理她多少天啊!!
操!
她冷姬上輩子到底作了甚麼孽,這輩子要屈膝於小翾手上呢!
☆、第七章
近日,某府上,出現了令人忍俊不禁的畫麵。
某人不厭其煩地每天一早起來,第一時間就是守在某間房間的門外,好讓房間裏的人一踏出門就可以注意自己。
不注意,也至少至少會第一眼見到她唄。
可是……
不理不采的最高境界,就是明明檔在麵前,都可以當看不見,連瞄也不瞄一眼直接從某人身旁走過。又或是,那個某人日以繼夜在耳邊碎念,也可以充耳不聞,繼續為病人把脈喂藥。
纖瘦的長指輕柔的覆在李清的手腕脈搏上,細心專注的感受脈搏的跳動,靜默一會,她開始解開李清的衣服,手掌從他的肩胛一直往下輕壓,壓到肚兩則鬆開,最後再替李清穿好衣服。
「剛才壓的地方,有沒有哪一個會痛?」降翾扶起李清坐著,端起旁邊盤子上的藥遞到他的麵前。
「肚皮上,還有一點痛,其他都沒了。」李清接過藥碗,溫熱剛好之下,深呼吸一口便直接灌下,喝完臉部不禁皺了起來問:「女兒啊,怎麼藥一次比一次苦又澀,難喝死了。」
把藥碗遞回去,掌心則多一塊由她親自下廚做出來的糖冬餅,此糖冬餅裏頭,也加了恢複原氣和去瘀血的草藥,不過不是懂醫的人,是吃不出來那很輕的草藥味。
「我說過很多遍,我不是李大叔的女兒。」收拾碗子之間,降翾微微抬頭,清幽的目光閃過不悅,淺淺的瞪住了他。
「哦嗬嗬嗬嗬,可聖上金口一開,做臣子沒道理不接旨,何況我活到四十,老粗沒人願意當我妻子,你做我女兒,剛好。」李清會糾纏到底,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姑娘,認個幹女兒回來,也真不錯。
「大叔,你沒聽到她說甚麼嗎,她不要做你的女兒。」一直在旁安安靜靜的某某終於找到機會插話。
「哼!要你這個外人管。」李清冷瞥她一眼,為討好幹女兒,站在她同一陣線上,與她一起抵製這位光明正大強占了他府上一間房間的某人。
「喂,大叔,我不一掌把你打死,算你走運了,還敢哼我!」某某霍地站了起來,眸子之間發出殺意的冰冷。
若不是這位大叔,她怎會被小翾無視,還被無視了整整十數天了,破了以往的記錄,照現況看來,小翾還會無視她好一陣子。
「好啊,再來一掌啊,最好你敢在我女兒麵前把我一掌打死。」李清有小翾撐腰,一點也不怕眼前不請自來的女子。
他恨不得快點趕她離開呢,不過,他知道小翾也沒有心思要趕她走,隻是把她當透明,不理不采,可暗裏,他看得出來小翾有為她做了一些無聊透頂的劣質行為而起了情緒的波動,特別是她在小翾耳邊不斷說三道四,又或是一掌打死他的類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