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戴假肢這樣辛苦。我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膽小如鼠或膽大包天。】暑假結束後,我如老媽所願,平安地進了預料中的普通中學。開學前一天我被擰著耳朵去把頭發染回黑色,老媽叉著腰在風中咆哮的架勢很是嚇人:“小孽障,放養了你一個假期還真把膽子給我養大了不是?” 我在一旁唯唯諾諾的模樣像個小人:“不敢不敢,我膽小如鼠。” 可雖說嘴巴上說得好,但身體力行的卻又是另外一回事,承我媽烏鴉嘴,我果真膽大包天,決定獨闖葉明朗就讀的大學。我不知道自己是憑什麼篤定葉明朗沒有就個人情況欺騙我的,反正我篤定對了,他果然在那所我隻敢仰望的大學裏讀心理係,子承父業。找到葉明朗的時候他正在上大課,我就站在階梯教室的後門外賊眉鼠眼地偷看,卻不想被台前那個眼尖的教授瞅見了:“那位同學,進來吧。” 對於教授把我當成大學生的獨到見解我感到十分受用,於是便屁顛屁顛地進了教室。黑壓壓的一群人個個回頭看我,我卻不知道從哪裏偷來的狗膽,瞄準葉明朗身邊的空位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整堂課我聽得如墜雲霧,也是,聽懂了我就真和葉明朗一道上學堂了,哪裏還需要苟延殘喘地讀高中。想到這裏,我輕易地原諒了自己,並且開始正大光明且津津有味地看葉明朗。

幾個月沒見,他的模樣沒什麼變化,今天他戴著假肢來上課,想必回去一定又累到半死。我一邊肆無忌憚地看他,一邊胡亂地想著些有的沒的,果然,很快就因為目標過大被教授拎了起來。 “剛才遲到的這位同學,能解釋下這個詞語的意思嗎?”教授風度非常。我望著黑板上那媲美醫院醫生永遠看不懂的銷魂字體,就險些眼前一黑,摔在地上。就在這時,原本沒有正眼看我的葉明朗就終於抬起了他的頭,不過他的模樣很無辜:“不要瞪我,我也不知道他剛才講了些什麼。” 葉明朗一席話就弄得我幾欲撞牆,最終,是後排看不過去的一美女學姐站起來幫我解了圍:“她是來參觀旁聽的附屬中學學生。” 教授就終於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揮一揮大手叫我坐下。好不容易熬到課下,葉明朗卻絲毫沒有要再理我的意思,不出一會工夫,就和其他人一起走掉了。站在原地的被人潮弄暈了的我就急得要哭了,隻見先前幫過我一次的美女學姐竟適宜地走了過來:“ 小妹妹,我帶你出去吧。”

【隻有緣分做兄妹。】美女姓蕭名若茗,聽她自我介紹的時候我便一個勁的傻笑著點頭:“謝謝蕭姐姐,我叫袁媛。” 蕭若茗似乎對這一聲“姐姐”挺受用,笑容和藹可掬,末